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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進入基地,所以……”“我明白了。”白緞點了點頭,心情頗有幾分沉重。“除了孤兒外,所有幸存者都由統(tǒng)一的規(guī)定管理,無論是男性女性還是老人?!睉?zhàn)士干咳了一聲,“若想要獲得物資,或者是出基地自己搜集,或者是參與基地內(nèi)部的建設(shè)勞動,沒有例外。如果兩者都沒有辦法……就只能依靠朋友親人的供養(yǎng)了……”“有勞有得,這樣沒什么不對?!卑自洪L灑然一笑,柔聲寬慰,“我雖然老了,但身體還算硬朗,應(yīng)該也能干些活的?!?/br>“是啊,小緞你別擔(dān)心?!痹缭诎拙勍\嚨臅r候,白婷也跟著停了下來,一直在安靜傾聽他與戰(zhàn)士們的交談,聞言也連忙開口,“我是異能者,我可以照顧好院長的!”聽到年輕女孩的聲音,戰(zhàn)士們下意識看向白婷,頓時便被這個外表清麗、身姿裊裊的女子所吸引。末世之后,女性的數(shù)量驟然下降,更何況還是這般漂亮、又獨身一人的女性異能者。感受到戰(zhàn)士們熱烈的目光,白婷仿佛有些不太適應(yīng)的后退了一步,羞紅了臉微微垂下頭,抬手將一縷碎發(fā)別到耳后。白婷的一舉一動,都展現(xiàn)著女性的羞澀柔美,在末世之中當(dāng)真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白緞冷眼看著她的模樣,目露了然,而聶蘭磊也挑了挑眉,湊到白緞耳邊壓低了聲音,語氣中帶著幾分冷意:“看起來,她是準備轉(zhuǎn)移目標(biāo)了?!?/br>“嗯?!卑拙匋c了點頭,語氣淡漠,“白婷一直都很聰明,知道怎樣才能更好的活下去,從不會委屈自己——這樣也挺好。”頓了頓,他扭頭掃了聶蘭磊一眼,帶上了幾分困惑,“怎么回事?你看起來有些……不太高興?”“我的確不高興。”聶蘭磊盯著白婷,目光中泛著寒芒,“她不再覬覦你,這當(dāng)然是一件好事。但她算是老幾?看上你就纏著你,看上了別人就一聲不吭的把你甩到一邊?”白緞無語的看著聶蘭磊:“你還真是……強盜邏輯。別人喜歡我,你不高興;別人不喜歡我了,你也不高興——你還給不給人活路了?”聶蘭磊“哼唧”了一聲,也知道自己的邏輯有些霸道,但在自己眼里無一不完美的戀人這么快就被別人“移情別戀”,他心中自然大為不爽。“行了,這樣也好。白婷這樣的性格,在基地內(nèi)肯定能生活的很好,而她對于院長又孝順,力所能及之內(nèi)肯定會對院長照拂一二,再加上院長自己也是獨立要強的人——這樣一來,我就算離開也能放心了?!卑拙勢p輕勾了勾嘴角,斜睨了聶蘭磊一眼,“你別對白婷動什么手腳了?!?/br>聶蘭磊撇了撇嘴,并沒有反駁白緞的話,眼睛卻有些不懷好意的慢慢瞇起。此時,白婷已經(jīng)和幾名戰(zhàn)士搭上了話,并迅速取得了他們頗高的好感度,甚至有戰(zhàn)士一口答應(yīng)下來,說會在出完任務(wù)回到基地后,幫助她安頓這一行人在基地內(nèi)的生活——當(dāng)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婷的聲音溫柔甜美,她紅著臉對戰(zhàn)士們千恩萬謝,然后禮貌的與他們道別,目送他們開車離開。雖然在白緞面前碰了不知多少顆釘子,但事實證明,她在別的男人那里,還是無往不利的。終于證明了自己的魅力、恢復(fù)了信心,白婷心中雀躍,卻不曾想剛一轉(zhuǎn)身,就正對上白緞的目光,頓時臉上一白,尷尬的咬了咬唇。從感情上講,白婷仍舊還是喜歡白緞的,所以讓他看到自己對別的男人示好,心理上必不可少會有一些矛盾——只不過,這份喜歡卻完全抵不過生存的壓力。白緞身邊有聶蘭磊,又對她不假辭色,倘若僅僅是這樣,白婷大概還會盡力爭取而非這么輕易便放棄,但與白緞形影不離的金絲猴卻讓她望而卻步,至于對方毫不猶豫的表示不會進入基地,更成為了壓垮白婷的最后一根稻草。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白婷都不能繼續(xù)在白緞這一棵樹上吊死,所以即使心中喜歡,但從現(xiàn)實角度上來講,及時止損卻更加重要。對著白緞勉強扯了扯嘴角,隨即迅速撇開目光——白婷如今有些慶幸自己因為白緞的冷淡而從未向他表明心意,不然情況大概會更加尷尬。雖然有些心虛、不敢去深究白緞眼神中的含義,但對于聶蘭磊,白婷就沒有這么多顧忌了。發(fā)現(xiàn)聶蘭磊也一樣看著她,白婷下意識瞪了他一眼——她并不覺得自己在這一場“戰(zhàn)爭”中輸給了對方,僅僅只是因為自己找到了更加合適的選擇,所以提前退出而已。在白婷與聶蘭磊目光相接的一瞬間,聶蘭磊目光一閃,白婷卻只覺得腦中突然一震,整個人暈了片刻,卻又很快回過神來。對于這一場毫無預(yù)兆的暈眩,白婷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只是覺得自己一路過來勞心又勞力,實在是太累了,如今安身之所近在眼前、而她又決定了自己未來的計劃,所以放松之后有些精神不濟。揉了揉太陽xue,白婷轉(zhuǎn)身鉆進了后一輛車的駕駛室,跟在白緞車后繼續(xù)朝幸存者基地進發(fā)——只不過,白婷不知道自己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身為旁觀者的白緞卻看出了一二。手握著方向盤,白緞?chuàng)纹鹁窳W(wǎng),暫時隔絕了車后座幾人的聽覺——經(jīng)過這一陣子的鍛煉,他對于精神力的掌控越發(fā)熟練,不僅能影響到喪尸,甚至還能短暫影響對自己沒有任何防備之心的人類、確定后座的人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后,白緞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剛剛對白婷做了什么?不是告訴你不要對她下手嗎?”“我也沒對她做什么啊~”聶蘭磊聳了聳肩膀,語氣輕快而無辜,“你不讓我動她,不就是希望她繼續(xù)好好照顧院長嗎?那我自然會聽你的,讓你得償所愿~”“……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白緞挑了挑眉,顯然不相信聶蘭磊的敷衍。“只是施加了一個小小的暗示?!甭櫶m磊輕笑起來,“暗示她這一輩子都要好好孝順院長,為她養(yǎng)老送終。”白緞看了他一眼,微感詫異。“白婷那樣的人,即使孝順,也永遠都是利己主義者?!甭櫶m磊攤開手,語氣冷淡,“我并不是說她在困境中拋棄院長和孩子有什么不對,但既然有了這樣的想法、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付出了行動,那么能拋棄第一次,也就能拋棄第二次。更何況,接下來的人生還很漫長,你永遠不知道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