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0
獨來獨往、極不合群,成年后也因為殘疾的原因而從未向任何一只雌雕求.歡,似乎完全沒有與異性結(jié)伴的意思,大概并不太清楚紫金雕族群中關(guān)于結(jié)伴的種種暗示。“不,我沒有搶奪你領(lǐng)地的意思,你誤會了!”妮娜嘉連忙解釋,再也顧不得什么雌性的矜持,“我的意思是……”“我明白你的意思?!卑蜐蔂枏娪驳拇驍嗄菽燃蔚脑?,“我也沒有誤會。”妮娜嘉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說什么才好。“現(xiàn)在,請離開?!卑蜐蔂栦J利的眼神緊盯著妮娜嘉,身后的漆黑羽翼緊繃著微微揚起,擺出了進攻的姿態(tài),“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妮娜嘉震驚的看著巴澤爾,隱隱作痛的右半邊身體與腦中尖銳報警的神經(jīng)無一不在提醒著她對方并沒有開玩笑——倘若不立刻離開的話,她大概真得會被對方殺死!妮娜嘉的身子微微發(fā)顫,只是這一次卻不再是因為激動、而是因為恐懼。她眼眶泛紅,面色蒼白,蠕動了一下嘴唇,卻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最終捂著受傷的右臂踉踉蹌蹌的快步離開,倉皇狼狽到根本不敢回頭看上一眼。眼見礙眼的雌雕終于走了,巴澤爾這才收回冷厲的表情,低頭看向懷中的毛團,溫情脈脈的撫了撫他的脊背:“她已經(jīng)走了,別害怕,剛剛嚇壞了吧?”白緞在巴澤爾懷中掙了掙,隨即跳出他的臂彎,再次抓起了剛剛被自己丟下的朱熔果。即使礙眼的對象離開,但白緞心里仍舊感覺很不舒服,他并不清楚這種酸酸澀澀的不滿意味著什么,但巴澤爾卻清晰的從道侶契約那里感受到了小戀人的醋意。輕笑起來,將白緞連同朱熔果一起撈回懷里,然后靠著粗壯的樹干坐下,巴澤爾點了點白緞的鼻尖:“怎么,不喜歡我和其他雌雕接觸嗎?”白緞緊張的下意識晃了晃尾巴,心虛的將視線瞥到一邊、不敢去看巴澤爾,但腦袋卻相當(dāng)誠實的點了點:“吱~”巴澤爾兇悍的臉上溢出心滿意足的笑意,瞬時間柔化了冷硬的面部線條:“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不喜歡你和其他雌貂接觸,我們都是一樣的。”白緞頓時被安慰到了,扭頭正對上巴澤爾的視線,蹭了蹭他的手指。“所以……快點長大吧,這幾年的發(fā).情.期,我真是過得太糟心了……”巴澤爾微微瞇起眼睛,語氣意味深長。白緞原本被撫摸的順服的皮毛頓時又炸了起來,身上也透出了淡淡的熱度。獸人在“嗯嗯啊啊”的時候并不會刻意避開旁人,偶爾情之所至、幕天席地也是很正常的。即使白緞尚未成年、沒有經(jīng)歷過發(fā).情.期,但也在耳濡目染下、潛移默化的接受了不少“性.教.育”,自然知道“交.配”是一種怎樣的行為——更毋庸說他身邊,還時時刻刻守著一只虎視眈眈的紫金雕,就連在發(fā).情.期的時候都不愿離開半步。獸人的發(fā).情.期實在太過猛烈,就連巴澤爾這樣強大的意志力都有些控制不住——當(dāng)然,小戀人就待在身邊、時時刻刻散發(fā)著“誘惑”的氣息,這是最為重要的原因。雖然尚未成年的白緞沒有辦法化成人形,與巴澤爾共赴魚.水.之.歡,但這卻并不妨礙這只色雕在實在忍耐不住的時候……對小戀人做一些不太和諧的事情。當(dāng)白緞第一次被化為原型的巴澤爾壓在身下、叼住脖子的時候,整只貂都是懵逼的,還以為自己要被對方吃掉了!但巴澤爾銳利的鳥喙明明卡著他最為脆弱的脖頸、卻并沒有讓他感受到任何疼痛,終于讓白緞迅速冷靜下來。隨后,他便感受到巴澤爾用尾部在自己尾椎部位的皮毛處又快又狠的連續(xù)蹭動,一直蹭到他以為自己下.半.身的皮毛都被蹭禿了,這才結(jié)束了這一場莫名其妙的“折磨”。后來,白緞才逐漸明白巴澤爾在對自己做什么,而意外的是,他并不討厭對方的行動,反倒因為巴澤爾在發(fā).情.期的時候找到自己、而非是其他什么動物來發(fā)泄情.欲而沾沾自喜。在發(fā)現(xiàn)白緞并不排斥后,巴澤爾的動作自然越來越過火,到后來整個發(fā).情.期結(jié)束后,白緞下.半.身的皮毛……當(dāng)真稀薄了不少→_→回憶起曾經(jīng)“荒唐”的發(fā).情.期,白緞只覺得自己害羞的渾身上下都在發(fā)熱。他抱著朱熔果啃了兩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卻沒想到身體越來越熱——甚至到后來都熱得他有些暈暈乎乎、不知東南西北。一直抱著小戀人的巴澤爾自然也感受到了白緞身上不正常的熱度,情緒也跟著亂了一瞬。他將白緞捧到面前,用面頰蹭了蹭那團火熱的白球,聲音急切:“小緞?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白緞聽到巴澤爾焦急的詢問,但昏昏沉沉的腦袋卻根本無法理解對方到底說了什么,只是本能的發(fā)出一聲軟綿綿的回應(yīng),聽得巴澤爾越發(fā)焦心不已。將戀人牢牢抱在懷中,巴澤爾展開雙翼、騰空而起,電掣雷鳴般飛向貂族的村落。——在這個原始粗獷的世界,生病可是一件大事,更毋庸說是幼崽生病了,稍有疏忽就容易釀成大禍。——無論如何,巴澤爾都決不允許自己的小戀人出事!第161章巴澤爾抱著白緞急匆匆趕回貂族聚居的村落,行動上自然也不像以往那般和緩無害。當(dāng)他從高空直直撲向貂族族醫(yī)的院落時,那雷霆萬鈞的力道與速度頓時讓眾貂聯(lián)想到了被天空王者盯上、追捕的恐懼,轉(zhuǎn)瞬間,原本平和溫馨的小院子就炸開了鍋。膽子大一點的化為原型、一溜煙跑得不見蹤影;膽子小的則縮成一團團各種顏色的絨球、嚇得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巴澤爾在族醫(yī)的院中落定,掃過一院子瑟瑟發(fā)抖的毛球,因為心情急切而語氣越發(fā)惡劣:“族醫(yī)在哪?!”片刻后,一只老貂哆哆嗦嗦的從院落旁的灌木叢中鉆出,只是還不待他開口詢問,下一瞬便被巴澤爾拽出了灌木叢。老貂發(fā)出一聲“吱——”的慘叫,后腿一瞪、雙眼一翻,差點要嚇暈過去。但巴澤爾哪里會容許他當(dāng)真暈倒,連忙拎著他搖晃幾下:“暈什么暈!我又不吃你!小緞出了問題,你快點看看他到底怎么了?!”聽到巴澤爾這樣說,老貂好歹稍稍冷靜下來,這才看到被巴澤爾用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抱著、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