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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幫助溫思良順利投胎,也要盡這份心意。大一的宿舍跟他們大三是在一棟樓里,寧遠帶著連清到了溫思良生前所在的宿舍,兩個人一推門進去,就見里面兩個老人已經(jīng)在等了。“叔叔,阿姨,你們好?!边B清忙跟兩老打招呼,說他們是老人一點也不為過,原本鄉(xiāng)下種田風(fēng)吹日曬就讓人顯老,現(xiàn)在又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溫思良的母親頭發(fā)已經(jīng)白了一半。床上放著溫思良生前的東西,老人家手里拿著一張照片,眼里都是淚水,聲音沙啞的說,“俺聽這個小同學(xué)說,俺們家娃子在學(xué)校的時候一直受你照顧,真是謝謝了?!?/br>“阿姨不要這樣客氣,溫思良是我的學(xué)弟,都是應(yīng)該的,您也節(jié)哀。”連清安慰著。老人家擦了擦眼淚,“娃子自從就是個懂事的孩子,從不跟俺們要啥好玩意,又給俺們長臉,去年他考上大學(xué)的時候,還跟俺們說,以后要賺錢給俺們也接到這城里來,怎么就讓俺們白發(fā)人送了黑發(fā)人啊,嗚嗚~”溫爸爸聽著老伴的話,也是一臉的淚,渾濁的淚水順著臉上的勾勒流下來,拍著老伴的肩膀,給她些力量。連清聽的心理也不是滋味,深吸了口氣,嘆聲說,“屬我冒昧,學(xué)弟在回家之前,還跟我一起作過畫,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呢?”“???不是病,俺家娃身體好著呢,自小就不雜鬧病。”溫mama連連搖頭。這就更讓連清納悶了,不是生急病去世的?“那是怎么回事?”“唉,這事俺們其實不想跟外人說的,不過你對俺們家娃好,俺就告訴你吧?!睖豰ama嘆了口氣,把眼淚擦掉,情緒似乎穩(wěn)定了下來,聲音也清晰了,“這次娃突然回來,俺和他爹就挺奇怪的,又不是放假他雜就回來了,不過俺們也沒多想,娃回來看看俺們,俺們是真的開心啊,可見他每天都緊張兮兮的,像是在怕啥,俺們就問他是不是有啥事瞞著俺們,他又不肯說,直到那天晚上俺們回去,見他在屋子里亂喊亂叫,手舞足蹈的拿著東西亂拍,俺和他爹才覺得他這是鬧了臟東西了。俺們就去找了村里的大仙給他跳一跳,哪知道……”溫母說著又哭了起來,“俺們回了家的時候,娃子身子都僵了,大仙說是來晚了,俺們娃是被勾去結(jié)了陰親,回不來了,嗚嗚~~~”“那,那個阿姨啊。”寧遠抓抓腦袋,苦著一張臉問,“您不會真以為溫思良是被,是被結(jié)什么陰親了吧?這不科學(xué)??!”。連清手下偷偷的掐了他一把,寧遠也頗為無奈,他實在沒法接受這么怪力亂神的解釋,那畢竟是一條人命啊。溫家二老并沒有責怪寧遠,只是擦擦眼淚說,“俺們肯定也希望娃不是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又找了村里老大夫來問,說是心臟驟停死亡的,身上沒有任何傷害,只有自己抓傷的。”“可是,可是這也不能證明是被鬼抓走的啊,哎呀,阿姨我不會說話您別生氣啊,我的意思是,你看我們都是大學(xué)生,接受高等教育的,這東西我們真沒法信啊?!睂庍h也不知道是擰到哪跟筋了,就覺得這事不靠譜。連清實在不想讓寧遠跟老兩口去討論這個,趕緊說,“寧遠你去幫我去畫室拿畫過來,我在這陪阿姨他們聊聊。”----------------------------------分割線---------------------------------------送出去寧遠,連清臉色也沉重了不少,看來學(xué)弟死的確實蹊蹺,他回到老家后的表現(xiàn)似乎是他早就發(fā)覺到有危險,才會那么慌張,他應(yīng)該早就知道自己被什么盯上了,更或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唉,俺們也知道這話說出來你們不能信,你們都是文化人,不信這些鬼啊神啊的。”溫mama嘆了口氣,“這玩意在俺們鄉(xiāng)下是很常見的,你們城里人沒見過也正常?!?/br>連清撫慰的給溫mama送上紙巾,又問,“那之后呢?思良入殮有沒有再發(fā)生什么?或者他本人有沒有留下什么線索?”聽他這么一問,溫mama才若有所思起來,想了好一會兒突然說,“是有點不一樣的,俺想起來娃在家里的時候,嘴里老嘟囔著啥放過我,我不玩了,俺也不明白他這說的啥,啥不玩了?他是不是在學(xué)校里跟人打架了?”“這……應(yīng)該不會,學(xué)弟一向是個溫順的人,不會跟人交惡的。”連清對溫思良在班里的表現(xiàn)并不知情,雖然是他的專署模特,但是他也沒有特別深交過,只是比其他人更熟識一下,不過溫思良的脾氣是真的好,說話愛笑,很得他們這些學(xué)姐學(xué)長們的喜歡。等寧遠拿來了他給溫思良畫的畫,連清有點犯難了,他這畫的可全是裸體!也不知道這兩個老人能不能接受……心下有些忐忑的把畫遞過來,果然見二老青了一張臉。“我主畫的是人體素描,所以……”連清尷尬的解釋,怕兩位老人誤會,可又怕他們聽不懂。寧遠見他磕磕巴巴的,就接過他的話茬說,“連清可是我們學(xué)校繪畫藝術(shù)天分最高的,還拿過省里的大獎呢!”溫mama就看了一眼畫,就趕緊蓋住了,見寧遠這么說,遲疑的說,“就用這畫?”“是??!”寧遠坐在溫mama身邊,跟她頭頭是道的聊了起來,也讓一旁的連清松了口氣,可不是所有父母都像他爸媽那樣開放的。送走了溫家的兩個老人,連清和寧遠走在路上,兩個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連清想的是溫思良到底在怕什么,而寧遠就不知道了。連續(xù)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連清一大早接到寧遠的電話趕到學(xué)校,整個人累的氣喘吁吁,也不知是不是胸口那道符的原因,不止是學(xué)弟的鬼魂,他最近連鬼都沒有看見一只,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東西在哪兒?”連清撲到寧遠身邊。“是這個。”寧遠把一張海報交給他,困惑不解的看他,“你干嘛這么在意這個?你該不會也信這個吧?”這是一張黑色打底的宣傳海報,上面用奇異的油彩涂寫著幾個大字,靈異社團,開始注意到這個,除了之前見到那個男孩身后的女鬼,還有就是他從溫思良的室友那里打聽到,溫思良在出事之前,跟那個靈異社團的人走的很近,整天都神神秘秘的。這不得不讓連清懷疑,這個靈異社團有問題!而溫思良的突然死亡,也許就跟他們有關(guān)系!“連清,你是不是有事瞞我?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