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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割線--------------------------------似乎是吃飽了,謝亭歌一路上都很愜意,臉上也難得溫和起來,連清想起當(dāng)初被他戲弄嚇的半死,整天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忍不住發(fā)笑,誰能想到他現(xiàn)在不僅絲毫不怕這個家伙,甚至住在一起。冬天的夜晚寒風(fēng)瑟瑟,就算是坐在車內(nèi)也讓人舒服不起來,連清望著窗外移動的景色,枯黃的燈光照亮了街道,每一處都帶著神秘的蕭瑟。連清并沒有讓車把他們送進(jìn)小區(qū)內(nèi),而是在門前就停下了,小區(qū)建成沒多久,并沒有多少住戶,尤其是夜間,望著一棟棟的房子,鮮少有亮著燈的。連清拉緊衣口,縮了縮脖子,謝亭歌看向他,“冷?”“有點。”連清點頭,即使他穿了羽絨服,也不可能完全抵擋寒冷,這也是屬于冬天特有的感受。像是想到了什么,連清問道,“你冷嗎?”謝亭歌看了他一眼,搖頭,“不會?!?/br>連清一愣,再想他身上一直是冰冷的,又怎么會感覺到冷,只這樣一想,他不免又想到謝亭歌是個異類,跟他是不一樣的,心中原本存在的熱度,瞬間低了下來,也許是在一起久了,他差點忘了對方并不是人。見他臉上露出淡淡的失望,謝亭歌平靜的沒有說話,兩個人徒步走到了門前,連清打開密碼鎖,迅速的按下數(shù)字,門開后連清突然頓住,對謝亭歌說,“密碼是……”“我知道?!敝x亭歌攔下他的話。連清一想也是,就算他不知道密碼,也是一樣可以進(jìn)來的,自己果然是想的太多了,無奈的聳了聳肩,正準(zhǔn)備進(jìn)去,就聽到謝亭歌在身后說。“我不會讀心術(shù),并不是所有事情都知道,所以你要跟我講,我不喜歡去猜?!?/br>明明并不是什么好聽的話,卻讓連清心理有些頓痛,眉頭皺了皺,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謝亭歌的話,而謝亭歌已經(jīng)從他身邊走進(jìn)去了。身后突然傳來一聲門響,連清疑惑的轉(zhuǎn)過身,見一個少年從里面走出來,一身家居服,腳上是一雙可愛的熊頭拖鞋。今天忙活的一天,本以為旁邊的房子是沒人住的,沒想到他居然有個鄰居,連清回過神來,見少年有在看著他,立刻友好的露出笑臉,“你好,我今天才搬過來?!?/br>少年打量了他一下,點了點頭,“你好?!比缓筇崃颂崾稚系睦?,“我去扔垃圾。”“那就不打擾你了,有時間一起坐坐?!边B清跟少年說完話,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家里,換下拖鞋后掃了眼客廳,整個家里都安靜的仿佛沒有一個人,他疑惑的站了一會兒。才走向樓上,推開房間的門,果然見謝亭歌坐在沙發(fā)上,連清想了想,走到他身邊,“去洗澡。”謝亭歌倒是很配合,跟在連清的身后,他太久沒有出來過,對現(xiàn)在的一切都不熟悉,不過他倒是很愿意去適應(yīng)。浴室全是最新的設(shè)備,玻璃門隔開的單人淋浴,另一邊是一個浴缸,連清把水打開試了試溫度,“毛巾放在這里,這是開關(guān)?!?/br>臨走前連清還用不信任的眼光瞧了瞧謝亭歌,他真的有點擔(dān)心這家伙會……不管怎么說就是放不下心。回到房間里,他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明天還要去上課,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連清嘆了口氣,眼睛也有些睜不開了,把一套新的睡衣放在床上,人就倒了下去。謝亭歌在浴室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全身濕淋淋的走出來,黑發(fā)的長發(fā)緊緊貼在身上,他有些惱火的拽了拽,冷著臉走進(jìn)房間找連清。原本有些不耐煩的怒氣,卻在看見連清平靜的睡臉時漸漸消散,他甩了甩頭發(fā),濕淋淋的頭發(fā)瞬間干了,柔順的披散。手下放輕力道,把連清放進(jìn)被子里,他也鉆了進(jìn)去,手掌摸著灼熱的身體,有些貪戀的停不下來,將整個人抱在懷里,慢慢閉上眼睛。連清醒來時,外面的陽光已經(jīng)照進(jìn)了房間,身體被緊緊的禁錮著一個懷抱中,他側(cè)過臉,正對上謝亭歌雕刻般的面孔,濃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他伸出手摸了下,就抽了回來,輕手輕腳的從他懷里鉆出來。他下午還有課,這時已經(jīng)到了中午,難得謝亭歌能睡的這么安穩(wěn),他也不準(zhǔn)備叫醒了,匆忙的熱了牛奶,和早就準(zhǔn)備好的面包,因為他和謝亭歌都不會做飯,在飲食上就沒有辦法自給自足了,只能簡單的吃一些,晚上帶外賣或者出去。臨近考試,連清也忙了起來,很多課都是必上的,他也不能再逃,給謝亭歌準(zhǔn)備了一份飯就拿起書包去了學(xué)校。還沒等到班上,就隱約聽到了一些閑言閑語,這些八卦是常有的,就像當(dāng)時的溫思良,只是他不知道而已,到了班上,就見寧遠(yuǎn)對著他招手。連清把書包放下,疑惑的問,“他們說童謠怎么了?”寧遠(yuǎn)本來也是個愛八卦的青年,但是此時臉色卻很凝重,連清就知道恐怕那些話是真的,“我昨天就說她不正常,你還不信,她被打了?!?/br>“啊?”連清嚇了一跳,雖然說爭風(fēng)吃醋的事不少,不過大打出手的倒是不多見。“還是咱們年級的,這些女人……”寧遠(yuǎn)翻了個白眼,頗為無奈的搖搖頭。“到底怎么回事?”連清印象中童謠確實是個不錯的女生,為人開朗,又樂于助人,很難想象她會被人打。寧遠(yuǎn)見他這么想知道,也沒繞彎子,“就是男女那點事,聽說是她喜歡一個男生,結(jié)果那男生有個女朋友,她就動了不光彩的手段去爭,結(jié)果被對方的兒女朋友知道了?!?/br>“亂?!边B清只得出這么一個結(jié)論,“什么時候打的,就剛才?”他們兩個人正說著,前排愛好八卦的同學(xué)也轉(zhuǎn)過身參與進(jìn)來,神秘兮兮說,“可不就是剛才么,要說咱們跟童謠也四年同學(xué)了,真沒想到她是這種人,不過也真長見識了,我就聽說過降頭,沒想到還真有人用?!?/br>他這么一說,連清和寧遠(yuǎn)都是一愣,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人。第18章原本以為這只是一場簡單的爭風(fēng)吃醋,沒想到牽引出更多東西,雖然連清對降頭術(shù)并不是特別了解,但是也堪堪聽過這個東西的厲害,完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而且非常容易反噬。腦海中突然閃現(xiàn)出那天在樹林里的場景,童謠手上的紅色印記,難道說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胎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