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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說出來后,立刻被程文川否定,“不會?!?/br>連清不信,“怎么可能不會,童謠應(yīng)該很恨那個男人才對?!?/br>程文川表示出一副了然的模樣,分析道,“恨是恨,但是,恨也是愛的一種,在情人之間恨不是純粹的,童謠要是真那么恨那個男人,那第一個死的就會是他,而不是張蕊!”連清有些不明白,程文川繼續(xù)說,“既然第一個死的張蕊,那就說明童謠暫時不想殺他,也就是說,他會死,但是不是現(xiàn)在,而是最后!在你我之前?!闭f著手指在兩人之間來回轉(zhuǎn)動,意思明確。連清嘆了口氣,“我真是不明白,難道童謠最恨的不應(yīng)該是那個男人么?在她被那么多人推到話題中間時,那個男人沒有出來為她說一句話,甚至躲起來,把所有的流言蜚語都讓兩個女人來承擔(dān),這種男人,呵。”程文川倒是很平常的喝了口水,“這不難理解,這就是人的賤性,對愛的人無限寬容,對恨的人恨之入骨,這種賤性,每個人身上都有,你和我也一樣?!?/br>話題似乎轉(zhuǎn)變了方向,連清現(xiàn)在并不能理解,不過還是看向程文川,“說的你好象很了解?!?/br>程文川差點被水噎著,趕緊拍了拍胸口,“別亂說,我還是個純真的sao年?!?/br>連清切了一聲,“誰信?!?/br>不過也恰恰是連清的話,讓程文川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既然知道童謠的關(guān)注點,他們?yōu)槭裁床恢苯忧腥??那個關(guān)注點就是男人,那個被兩個女人爭的男人!“我們?nèi)フ夷莻€男人,我想他現(xiàn)在一定怕的要死!童謠才剛死,張蕊就緊跟著出了事,他不會不害怕的,我們能從他身上找到想要的?!背涛拇ㄕf著站起身。兩個人很快回到學(xué)校,其實在這件事情上,這個男人被忽略了太多,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在張蕊和童謠身上,一個破壞別人關(guān)系的小三,一個彪悍的原配,而這個男人,就像是隱身在兩個女人身后,無聲無息……這個男人是小連清一個年紀(jì)的學(xué)弟,叫吳孟,程文川看見這個名字時開玩笑說,一定是他爸姓吳他媽姓孟,連清只想說這不是廢話么……兩個人在宿舍里堵到吳孟,跟他們想的一樣,這個男人簡直是怕到了極點,瑟縮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是一床厚厚的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即使這樣,還能看到他在發(fā)抖。他的室友見到連清和程文川,那正著飯盒吃飯,擦了擦嘴說,“你們快開解開解他吧,把自己悶里面一天了,再悶一晚上我真怕咱們學(xué)校出現(xiàn)第四個尸體?!?/br>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就見被子抖的跟篩子一樣,室友看了看,直接端起飯盒出去了,把空氣留給他們。程文川也沒客氣,過去就去拽被子,原本他以為怎么也得費點工夫,沒想到一拽就拽下來了,他自己也嚇了一跳,等他們看向里面的人時,都愣了,心理也明白為什么有兩個女人為了爭他鬧起來了。美女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相同的,帥哥也對女人有著足夠大的誘惑,吳孟長的相當(dāng)好,連清長相已經(jīng)算是出眾的,但是他甚至要比連清更加好,不輸給女人的皮膚,五官細膩的跟畫一樣。程文川覺得不可思議,怎么可以有這樣的人!長的簡直是離譜!他都有些自卑了,氣忽忽的把被扔在他的腦袋上,對著連清說,“這是人嗎?畫皮男人版?”連清了然的拍拍他的肩,看慣了謝亭歌,他對美男也是有一定免疫力的,“別忘了正事。”他這樣一說,程文川才一屁股坐下,吳孟把被子緊緊握在手里,露出一雙驚慌的大眼睛,像只受驚的兔子,“張蕊跟童謠到底跟你是怎么樣的關(guān)系?古曼童真的是童謠的?”對于古曼童,程文川一直心有疑問,因為古曼童雖然屬于小鬼中的一種,但是分類也是很大的,一般泰國寺廟里賣的那些,都是些騙人的玩意,幾百塊給小姑娘開心用的,真正加了料的,必須在降頭師那里拿到,而且十分難得!連清突然心口巨痛,一時竟然無法呼吸,“啊……”他捂著胸口痛苦的抓著扶手,這個疼痛來的太突然了,仿佛是有人抓住了他的心臟,不停的擠壓。“怎么了?”程文川慌忙的看過來。“疼……”連清額頭上的冷汗唰唰的向下流,像水一樣,嘴唇也慘白無比。吳孟突然瞪大眼睛,碎碎念著,“她來了她來了,她又來了……”程文川這時候沒心情再去管吳孟,趕緊把連清背在自己身上,向外面跑去。第24章這種痛苦來的太意外,連清從來沒有這樣疼過,他的身體一直很好,一年里除了偶爾一兩次感冒,連發(fā)燒都不會有,這種疼痛讓他非常不熟悉,只能任由程文川把他帶走,強忍著胸口被震蕩的疼痛!程文川原本想背著連清去醫(yī)院,但是他們這里離醫(yī)院實在太遠,他怕連清簡直不住,而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傷在哪里,只能先把人帶到醫(yī)務(wù)室。站在外面程文川兩腿發(fā)軟,累的直大喘氣,連清比他高很多,身體也強壯,他這小身子骨要不是憑著一口氣,真堅持不下來。剛才在吳孟宿舍里的時候他還沒有太多想,等他現(xiàn)在出來了,靜下心來,才隱隱發(fā)現(xiàn)吳孟不對勁,當(dāng)然不是說他的瑟瑟發(fā)抖,而是他當(dāng)時說的話,她來了……這個她是誰?張蕊還是童謠?他正想著,老師已經(jīng)從里面出來,程文川趕緊回過神,“老師,他怎么樣了?”老師看了他一眼,“你們這些學(xué)生就是大驚小怪,吸了涼氣,刺激到了脾胃,突發(fā)性的,沒事,你著涼你也疼?!?/br>程文川聽完也沒弄懂到底是哪疼,就聽懂著涼了,知道連清沒事,他也微微松了口氣,不得不說,他最近的神經(jīng)也是崩的很緊,親眼看見張蕊慘死,說一點感觸都沒有那是假的,他到底還是個孩子。進了醫(yī)務(wù)室,連清已經(jīng)坐起來了,手掌捂著胸口,皺著眉頭,臉色舒緩了一點,比剛才強了一些,程文川拿過熱水給他端去,“先喝點水吧,你嚇?biāo)牢伊??!?/br>連清點點頭,“可能是最近吃飯總是不及時的原因,不是大事?!?/br>程文川嘆了口氣,“所以咱們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免得還沒等童謠來找我們麻煩,就已經(jīng)被自己折騰的沒了半條命。”兩個人從醫(yī)務(wù)室出來,已經(jīng)是黃昏,天有些暗了,原本想再去問吳孟的事也不得不擱淺,只能等明天,連清現(xiàn)在只要在學(xué)校里待著,全身都不舒服,程文川見他臉色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