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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門,“嘿,這小子!”連清拍拍他,“行了,咱們進去吧?!?/br>這回確定里面有人,兩人也沒空氣,直接撞門,這一撞才發(fā)現(xiàn),門根本就沒插著,一推就開了,里面連一點陽光都沒有,窗簾把外面唯一的亮度都關住了,燈也關著,如果不是開著門,這里面一定跟黑天是一樣的。程文川看了看里面,不確定的邁步進去,邊走邊小聲的說?!皡敲希磕阍趩釁敲??”他看不清里面的東西,只能叫,連清在后面倒沒進去,而是摸索著門邊上的墻,打開了燈的開關,屋內(nèi)瞬間亮了起來,巨大的亮度跟剛剛的黑暗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兩個人都微微的閉上了眼睛。等兩個人再睜開眼睛時,都被眼前嚇了一跳,他們學校的宿舍一直都不錯,畢竟是高檔院校,一個宿舍住四個人,房間也很大,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專門的電腦桌,可是再看眼前,桌子東倒西歪,地上還有說不清是什么的液體,衛(wèi)生紙書本之類的都掉在地上,總之是一片狼籍,像是個垃圾堆。兩個人看著就是皺著眉,連清抬眼,看向墻邊床上不大的隆起,確定那是吳孟,昨天他們來時,這里還是兩個人?,F(xiàn)在就只剩他一個人,想想剛才的安靜,他其實能夠感受到這個人有多害怕,那時候他也是這樣的,可能遠遠沒有他承受的多。走到床上,他輕輕拍了拍被子,小聲說,“吳孟,是我們,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我們能幫你的?!?/br>程文川也走了過來,踢開腳不的垃圾,“對啊,我們都知道你的事了,你出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也許我們能幫你?!?/br>兩個人原本不想太讓他害怕,就先用了懷揉政策,沒想到在外面說了半天,吳孟連一點反映都沒有,程文川到底不是個好脾氣,也不跟連清商量,直接一把拽向吳孟的被子,“我們這是來幫你的,你還不出來,縮在里面就能沒事么?你也太天真了吧!”“啊??!”連清猛的站起身,驚恐的看著床上。程文川抓著被子的手也松了,同樣吃驚的愣在原地,他們沒想到,昨天還有生氣的吳孟,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一點聲息了,那雙大眼睛此時瞪的老大,像是要掉出來一樣,嘴里吞著一團黑呼呼的東西。連清向后退了兩步,整個人都站不穩(wěn)了,那團黑色的東西他再熟悉不過,跟謝亭歌從他胸口里拉出來的是一樣的,是頭發(fā)?。?/br>吳孟也死了,就這樣悄無聲息,沒有人知道是什么時候,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心虛,他是發(fā)瘋的時候,這個人死了,在他的宿舍里……第26章警察很快趕到現(xiàn)場,連清和程文川做到第一個發(fā)現(xiàn)死者的,被留下來問話,法醫(yī)仔細的檢查著尸體,周圍只有走路的聲音。連清扶著額頭心神不寧,吳孟的死太出呼他們的意料了,與他們的猜測完全是背道而馳,如此一來,所有的一切都要推翻重新來過。“你們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死者的?”張利剛剛從刑警轉到民警,年紀大了,想要安穩(wěn)過幾年,就退休了,沒成想剛調(diào)過來就遇到這么棘手的案子,還是出現(xiàn)在學校里,簡直讓人匪夷所思,他有幾十年做刑警的經(jīng)驗,一眼就看出這案子不簡單,可也猜不透,這些學生到底是招惹到了什么樣匪徒,一個比一個死的慘。“我們今天早上過來的,來的時候還和隔壁宿舍的同學說過話,進來之后就看見吳孟已經(jīng)死了?!背涛拇ɑ卮?,他安慰的握著連清的胳膊。張利看了他們兩個一眼,又問,“你們跟死者是什么關系?來找他干什么?”“我們……”程文川遲疑了一下,隨即說,“我們是同學,來找他聊天的?!?/br>“是嗎?”張利接手了之前童謠的案子,所以對吳孟有一點了解,知道這個學生性格孤僻,很少跟人交往,雖然人長的好看,但是做事格外低調(diào),聽著程文川的話,就對他起了懷疑,“他好象沒什么朋友,你跟他一個班?”程文川知道警察不好糊弄,可也不能什么都說,“不是一個班的,他是我學長。”張利合上本子,剛想開口說什么,法醫(yī)就走了過來,臉色凝重,看向連清他們的眼神都帶著怪異,“怎么樣了?”張利問。法醫(yī)沉了口氣,才說。“死者的死亡時間是三天前的凌晨3點到3點45分之間,死因是自然死亡?!?/br>“開什么玩笑!昨天我們還跟他說話來著,你說他已經(jīng)死三天了?”程文川驚訝的說。連清此時同樣吃驚的抬起頭,“對啊,你們不信可以問他室友,昨天他也在?!?/br>法醫(yī)搖頭,堅定的說,“我不會看錯,他身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淺顯的尸斑,如果不是這里潮濕又陰冷,恐怕早就已經(jīng)大面積出現(xiàn)了?!?/br>這個結果讓在場的人都沉思下來,不知道該說什么,連清想著昨天他與吳孟見面的場景,根本就沒有什么異常,且不說他還活著,就是連清也沒有看見任何詭異的地方,如果吳孟當時已經(jīng)是死人,被鬼上了身,那他是可以看出來的,但是沒有,在他眼里,那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連清突然想到法醫(yī)的話,“你說他是自然死亡?不可能!他那副樣子就算不是被害死的,也是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吳孟表情驚恐,眼球向外突出,明顯是嚇的,而自然死亡就是自身的身體衰老,不可抑制的老死!吳孟才20歲,怎么可能自然死亡!法醫(yī)點頭,“你說的沒錯,但是他身上沒有任何傷口,更確切的我要把尸體帶回去再檢查之后才能知道?!?/br>“還有那個頭發(fā)?!背涛拇ㄒ蚕肫饋砹耍钢菆F頭發(fā)說,“你們能查出是誰的吧?”張利此時轉過身,打斷他們的對話,“其他的我們就不能告訴你們了,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有問題我們會隨時找你們?!?/br>兩個人從宿舍出來,直接被請進了老師的辦公室,校長再一次被請去喝茶,老師也沒有問什么,只是安慰了兩個人一翻,讓他們守口如瓶,苦口婆心的說學校的現(xiàn)狀,不能再引起恐慌之類,這些就算他不說,連清他們也不會講出去。真正讓兩個人憂心的卻不是這些,現(xiàn)在連吳孟都死了,下一個還會是誰?他們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了。程文川皺著眉,手指在桌面上焦躁不安的敲動,好一會兒才說,“不如這樣,我們再招一次魂,就什么都知道了。”“招誰的?”連清問,“童謠的肯定不行,如果真的把她招來,恐怕咱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