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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清只覺得心里不酸,狠狠的抱住謝亭歌,眼前漸漸濕潤,他是第一次有失去一個人的錯覺,那種感覺是他一輩子都沒體會到的,焦慮,煩躁,心仿佛要從嘴里跳出去,腦子里根本想不出太多的東西,更多的是想哭。謝亭歌只是安扶的抱著他,手掌摸著他的頭,讓他平靜下來,臉頰緊緊的挨著,鼻息間都是對方的味道,讓人感到塌實,安心。心理終于舒服了一些,連清才抬起頭,不著痕跡的吸了吸鼻子,“外面怎么樣了?我們現(xiàn)在出去安全嗎?”謝亭歌看了眼床上的周禮,點頭,“他都這樣的,沒道理現(xiàn)在不是安全的?!?/br>連清點頭,“你能不能先用法術(shù)幫他止血?我怕他這樣移動會失血過多?!?/br>“不能?!敝x亭歌搖頭,連清驚訝的看著他,剛想說什么,他便開口,“但是我能把他帶到他要去的地方,這個地方你們都去不了?!?/br>連清疑惑的仰起頭,“我們都去不了的地方?”床上的程文川走過來,“不要再說了,他需要治療,我知道你肯定能幫我們的,你把他帶走吧,謝謝你?!?/br>程文川的灑脫讓連清再一次對他另眼相看,謝亭歌了然的點了點頭,對連清說,“這個地方你們不能再呆了,帶著他去我們那,等我把事情處理完,就回去,等著我。”說著在他的額頭吻了一下,連清面上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舍不得他離開,可現(xiàn)在要以大事為重,還是應(yīng)承著,“你去吧,早去早回?!?/br>謝亭歌是他們都絕對可以信得過的人,程文川站在連清身邊,手指背在身后,用力的攪在一起。床上的周禮被一團光漸漸包圍,謝亭歌走過去,對著連清說,“一定要等我回來?!币姷竭B清點頭,他才一揚手,床上的周禮與他都消失不見,房間又恢復(fù)了平時的光亮,程文川慢慢的滑下去,完全癱軟坐在地上。連清趕緊去扶他,卻發(fā)現(xiàn)手中的胳膊完全沒有一絲力氣,程文川靠在墻上,臉色同樣慘白,一雙大眼睛冒著水氣,“我總是讓他為我受傷,跟我在一起,他從來沒有一天安生過,我實在不是一個好的伴侶?!?/br>這話并沒有讓連清吃驚,他早就發(fā)現(xiàn)周禮和程文川在一起了,只是兩個人的愛情,并不需要讓別人肯定,就像他和謝亭歌,程文川也從來沒問過。想著扳過程文川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微微嘆了口氣,到底是個孩子,總有不能承受的,兩個人就這樣坐著,消化著自己所不能承受的。外面的天漸漸亮了起來,連清才拍拍程文川的臉,玩笑著說,“打起精神來小伙子?!?/br>這個地方不能再住了,聽謝亭歌的話,他們并沒有能徹底解決掉童謠,所以對方很有卷土重來的可能,他們必須早點離開,回到他家去。看著程文川沒有什么精神,連清就替他做主,打開衣柜幫他收拾起來,簡單的收拾了一箱,又把他時常要用的寶貝帶上,才算了事。這時程文川也站起來,不再頹廢,洗了洗臉說,“走吧,我們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蹦抗庵袔е鴪远?,隱隱的透出殺意。連清點頭,兩個人拿著箱子,準備出門,卻聽到身后有東西在想,一時間又全身戒備起來,慢慢的轉(zhuǎn)過身,是地上的袋子,連清只覺得那袋子非常的眼熟。程文川納悶的抓了抓頭發(fā),“我的百寶袋怎么在這里?我記得我放在密室了。”他這么一說倒是提醒了連清,立刻想起來那是裝張蕊的袋子,這會才想到自從程文川醒后,張蕊就再也沒出現(xiàn),原來是又鉆回去了,幾步過去把袋子拿在手里,輕輕拍了拍說,“這可是個好東西,等到我家再告訴這是什么?!?/br>程文川看他保持神秘,聳了聳肩,這才拿著東西從他家出來,外面的客廳已經(jīng)不成樣子,他最后望了一眼里面,徹底將門鎖上。到了連清家里,連清先把客房準備出來,讓程文川好好休息,折騰了一夜,兩個人都有些累了,原本連清是想回臥室去睡,卻被程文川拉住手,拍拍身邊的位置,“來,一起睡?!?/br>連清見他情緒非常差,也沒有拒絕,合著衣服躺了進去,程文川把臉埋在他的頸間,呼吸沉重,卻很有規(guī)律,就在他以為程文川已經(jīng)睡著的時候,程文川開了口,“周禮跟我在十年前相識,那時候我還很小,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我也是天生的陰陽眼,能辯人鬼?!?/br>這確實是連清不知道的,卻沒有在這時候打斷他,可聽程文川繼續(xù)說,“那天我在井邊玩耍,沒成想被一個水鬼盯上,我雖然有陰陽眼,但不會法術(shù),膽子再大也敵不過一只兇狠的惡鬼,被水鬼拽到井底后遇到了周禮?!?/br>連清只覺得心跳加快,等待著程文川說下去,可等了許久,程文川都沒有說話,他想這次他真的是睡著了,雖然對周禮的身份相當(dāng)好奇,也沒有打擾程文川,自己也閉上了眼睛,就在他意識模糊之跡,耳邊傳來淡淡的聲音?!澳菚r候,我是個小孩,他是一只小龍?!?/br>第34章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在連清看來,已經(jīng)沒有什么是能驚嚇到他的了,包括程文川吐露出的秘密,他早就知道周禮并不是一般的人,只是偏偏沒有往那邊去想,這會聽到他的身份,倒是不意外,程文川自打掉進井里之后,因為第一時間嗆了水,沒能出來,家里找了許久都沒找到人,就漸漸放棄了,他每天從井底看著外面,身上的傷在周禮的幫助下一點點愈合,直到能夠出水。他也不再以前的那個他了,臨走前,他在自家門外駐足了許久,看著窗戶里的meimei一臉驚恐,轉(zhuǎn)身離開,他已經(jīng)不再屬于那個家,在自己家人眼里,他早就已經(jīng)死了,他并不怪他們放棄自己,只能怪命運弄人,離開老家跟著周禮東南西北的走,從那時起,程文川的家人就只有周禮一個了,即使平時嘴硬跟他對著干,可心理卻是認定了這個人。所以這次周禮受這么重的傷,程文川卻比他還要難受,尤其不能接受,他不清楚童謠背后到底怎么一個旁門左道的東西,但是他,絕對不會就這樣算了??!連清聽著程文川的回憶,漸漸睡著了,他想這十年的感情,絕對不是別人一朝一夕可比的,心理有些羨慕,帶著這種心情一夜竟睡的還安穩(wěn),早上起床,意外的發(fā)現(xiàn)程文川沒在,這可嚇了他一跳,生怕這小家伙因為生氣自己就跑出去找他們算帳,趕緊穿好衣服往外面走。結(jié)果他才推開門,就見程文川已經(jīng)回來了,他手下一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