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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里邊沒人才進(jìn)去。他昨晚上被灌了很多的酒,腦子不清醒,忘了敲門,直接給推開了。“我……”厲白正要開口,惡心的感覺又上來了,急忙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昨晚上喝的實在太多了,本來酒量就不怎么好的他,更是昏的七葷八素的,吐完后,厲白虛脫地靠著馬桶,癱坐在地上,無神的雙眼開始打量著眼前赤條條的人。話說這人身材還真不錯,八塊腹肌一塊都不少,肌rou線條清晰有力,肥皂泡沫抹了一身,一顆顆閃亮的水珠滑過緊窄的腰腹,增添了幾分狂野的魅惑力,就是那張臉越來越黑,都快成鍋底了。厲白強忍著心底的笑意,慢條斯理地爬到一邊的水龍頭,漱了漱口,又抹了把臉,感覺舒服了不少,這才又回過了頭。“對不起啊,我這就出去……你接著洗,接著洗,不用管我……身材不錯,接著洗……”厲白站起身邊看邊往出走,那道冰冷的視線一直追隨著他,厲白心里都快樂開了花,哈哈,他生氣了,終于輪到他生氣了。快出了洗手間的門時,厲白突然頓住了,臉上的笑也慢慢消失不見了,他轉(zhuǎn)回身,一步步朝他走了過去。厲白在他身前站定,抬手握住了他脖子里的鏈子下邊掛著的狼頭,仔仔細(xì)細(xì)地端詳了一會。“是你?!?/br>厲白抬頭看他,漆黑的眼眸中醞釀著風(fēng)暴。“你才知道是我?!?/br>孟浩然目光灼灼地看著他。什么語言都無法形容厲白此刻的憤怒,他耿耿于懷了一年多,罪魁禍?zhǔn)讌s是一副不痛不癢地甚至是有些輕佻地看著他。怪不得那天下午他在聽了他的故事后,會問他‘你不是雙雙的男朋友’,怪不得他剛來到這個班級時一直有人在針對他,怪不得每次看到他時,他的嘴角都掛著意外不明的笑意。原來所有的事都是他干的,一年前就是他把他打了個半死,來到這個班級后,他一開始就認(rèn)出了他,卻還一直裝著不認(rèn)識他,這些天還一直往他身邊湊,看他被他欺負(fù)的說不出話。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惡的人啊!“你……”厲白氣的說不出話,拳頭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孟浩然沒有躲,硬生生地挨著。在挨了厲白好幾拳后,孟浩然才抓著他的肩膀,一個力道將他拉了過來。厲白被迫轉(zhuǎn)了個身,后背撞在了墻上,他痛的皺了皺眉頭,與此同時,孟浩然的雙手撐在了墻上,將他圈在了中間。“知道是我又如何?”孟浩然每說一個字,熱氣就噴在他的臉上,兩人又挨得極近,孟浩然胸膛上的肥皂泡沫也蹭了他一身。“混蛋,我要殺了你……”厲白握緊拳頭又要打人,孟浩然在他抬起手的那一刻,雙手使力,控制住了他亂動的手,然后低頭吻住了他。“你……唔……”厲白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嘴唇上的觸覺,讓他怔怔地愣在了那里,一時之間都忘記了掙扎。直到耳邊傳來了一聲輕笑聲,厲白才反應(yīng)過來,孟浩然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唇,湊到了他的耳邊。“是不是意猶未盡?”孟浩然輕咬著他的耳垂,厲白羞憤地推了他一把。“死變態(tài)?!?/br>孟浩然死死地鉗制住他,厲白掙脫不開,抬腿直擊他的大腿根,孟浩然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下,捂著命根子,退了開來。厲白抬腳要踹他,看他赤著身體,不知該往哪踹,這才罷休,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單程程還在睡,簡芝文手里提著幾分早餐走了進(jìn)來,厲白猛地沖過去,捏著簡芝文的脖頸,把他摁在了墻上。“那封情書和視頻,是誰干的?”“厲白,你怎么……”“誰干的?”厲白咬著牙,把話從嘴里擠出來,清秀的臉龐上罩著一層寒霜。簡芝文也有些想不通,昨晚上還好好的,他這就下去買了個早餐的空擋,怎么就成這個樣子了。厲白的衣服上還粘著泡沫,頭發(fā)也有些濕了,想到此刻正在洗澡的人,簡芝文心里有幾分明了了。“小白,你別沖動,你聽我解釋?!?/br>“還有什么好解釋的,枉我把你們當(dāng)朋友,你們就這樣騙我,耍我很好玩,是不是?”“小白,你誤會了。”“我誤會你大爺!”厲白厲聲吼了一句,然后就聽到身后‘咚’的一聲,兩人皆疑惑地回過了頭。單程程正做夢呢,厲白這一聲吼嚇得他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簡芝文拿開厲白的手,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急忙走過去扶著單程程。“程程,你沒事吧,疼不疼?”單程程捂著腦袋醒過來,痛苦地□□著,厲白撇了他們一眼,摔門離去。第15章盡情享用厲封打開門,在玄關(guān)處換鞋,屋子里飄蕩著一股濃郁的香味,他笑了笑,往廚房走去,路過飯桌時還順了塊炸魚。“就知道是你回來了,這下又有口福了?!?/br>厲白正往湯里放調(diào)料,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真會踩著飯點回來啊,我這剛做好,你就回來了。”“那是,我可是你哥,能不厲害嗎?”厲封頗有幾分自豪地說道,臉上堆滿了笑意。“知道了,你最厲害,得了,快去洗手吧,可以吃飯了。”厲白把燉好的雞湯盛出來,端到了飯桌上,厲封洗完手過來,看著一大桌子的好菜,迫不及待地吃了起來。他每天忙于工作,沒有時間犒勞自己,每次厲白一回來,就會給他做上一桌子的好菜。相比較厲封的狼吞虎咽,厲白吃的有些敷衍,好像沒有胃口一般。“讓我猜一猜,這次是和同學(xué)鬧矛盾了?!?/br>一直到吃的不能再吃了,厲封才放下了筷子。“沒有?!?/br>“那是被老師罵了,要叫家長?”“哥,你說什么呢,我都是大學(xué)生了,哪還有什么叫家長。”都沒有,怎么可能,他上大學(xué)的這兩年,每次都是星期天才回來,還從沒有過提前回來的情況。厲白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把碗里的雞湯喝完,看著厲封道,“哥,這是我自己的家,我愛什么時候回來就什么時候回來,你管的著嗎?”“得,你高興就好?!?/br>“我不高興?!?/br>“為什么呀?”“你管我為什么呢?你還吃不吃了,不吃我收拾了啊。”厲白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厲封笑呵呵地攤手。“不吃了?!?/br>知道他也是吃飽了,厲白站起身開始收拾,厲封打著飽嗝走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