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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走上臺。“孟浩然同學,說兩句吧?!?/br>主持人把話筒遞給他,底下同學們都像看英雄一樣的看著他,每年像這樣的選舉大會,結果都是內(nèi)定的,現(xiàn)下卻出現(xiàn)了意外,有人敢公開和院長叫板,厲害啊,有膽量,同學們興奮的議論著,大有跟著他揭竿而起,推翻院長的架勢。“安靜?!?/br>孟浩然開口,氣勢凜燃,熱鬧的人群頓時鴉雀無聲。他看著底下的人群,確切的說是看著人群某處那張目瞪口呆慘白的小臉。厲白傻眼了,他不會真的要參與競選吧,十大人物什么的,有意思嗎?趕緊擺手示意臺上的人,適可而止,不要玩的過分??!只是隔的太遠,底下人又多,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站在臺上,孟浩然當然看到了他的動作,禁不住勾起了一絲笑意,這一笑,人群又開始沸騰了。孟浩然沒有理會,淡淡開口,“我棄權。”人群再次寂靜,孟浩然把話筒遞給主持人,在大家的注目禮中走下臺。“既然孟浩然同學棄權,那參選校十大人物的就是我院唯一的參選人,我們的院長,下面有請院長發(fā)言,大家歡迎。”院長開始發(fā)言,孟浩然走到厲白身邊坐下,四目相視,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他倆什么情況?”單程程望著安靜聽院長講話的兩人。簡芝文也是滿腹疑慮,搖頭道,“不知道。”四人各懷心事,安靜的聽著院長講話。“此次選舉到此結束,各班班長安排大家有序離場?!?/br>“芝文,馬扎替我拿回去,謝啦——”主持人的話還沒說完,厲白立馬起身,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快躥了出去。直跑到學校東門外,厲白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叮鈴鈴,叮鈴鈴……”身后傳來自行車鈴聲,厲白回頭,看到孟浩然騎著自行車,已經(jīng)到了他跟前。“怎么不跑了?沒發(fā)現(xiàn)你還挺能跑啊,”孟浩然腿撐著地,曖昧的看著他,“體力不錯嘛?!?/br>“……你……你……耍賴……”厲白氣喘著說不出話,“……耍賴……”孟浩然丟了瓶水給他,厲白接過,喝了幾口,才平復了下來,笑嘻嘻的開口。“孟浩然,你不會這么小心眼吧,我不就是選了你嗎?我那是看的起你,你說你在臺上,怎么就棄權了呢,你沒看到臺底下同學們興奮的眼神,都像看英雄一樣的看著你,沒準你動員一下大家,這十大人物真的會從院長變成你啊?!?/br>厲白哈哈的笑著,孟浩然一陣無語,看他出丑,這家伙就這么高興。“孟浩然,你得謝謝我,經(jīng)過今天這么一鬧,你肯定會成為院里的名人,敢公然和院長叫板,厲害!哈哈哈哈……”本來看他跑的這么累,孟浩然不打算跟他計較了,誰知這家伙越說越來勁,士可忍孰不可忍,孟浩然長腿一跨,下了自行車,往厲白跟前走去。厲白正笑得歡呢,一看陣勢不對,趕快又往前跑去。只是慌不擇路,沒注意到身后的樹,眼看就要撞上去了,厲白下意識的捂住了眼睛。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下一秒,厲白就跌進了一個微涼的懷抱。“厲白,你怎么樣,眼睛是不是受傷了?厲白……”耳邊傳來焦急的喊聲,厲白睜開眼,看到兩人倒在地上,孟浩然做了他的人rou墊子。“讓我看看?!?/br>孟浩然看他手捂著眼睛,急忙去察看。第36章疤痕“我沒事?!?/br>厲白放開手,表示自己沒事。剛剛一瞬間,孟浩然及時拉住了他,并沒有受傷。自打眼睛受傷后,他第一時間會保護自己的眼睛,孟浩然知道,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無意間對他的傷害,他才會下意識的保護眼睛。這是他對他的虧欠,一輩子都還不清。“對不起。”孟浩然抬手想要撫摸他眼角的傷疤,手快要觸碰到時,停了下來,最終揉了揉他的腦袋。如果知道有一天自己會愛上他,當初就算憋屈死也不會碰他一根頭發(fā)。“我發(fā)誓,以后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了。”聲音里帶著nongnong的自責。“都過去了。過往的事,就都忘了吧,孟浩然,我放下了,你也要試著放下?!?/br>厲白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握著他的手,放到了左眼的傷疤上。孟浩然呆愣了瞬間,想要抽回手,被厲白使勁抓著。“對不——”厲白手指抵在了他的唇上。他知道孟浩然的心里一直覺的對不起他,過往那件事他已經(jīng)放下了,孟浩然卻依舊沒法面對,好幾次他的手想要撫摸他左眼的傷疤,半路都退縮了。“孟浩然,這是你給我的印記,會在我身上留存一輩子,至于其他的事,都過去了,答應我,別再放在心上了,別再跟我道歉,我要的不是你的對不起?!?/br>聲音輕而溫柔,黑色的眸子里閃著淚花,面上卻帶著幸福的微笑。“好?!?/br>撫摸著他的眼角,半響之后,附身在傷疤處輕輕落下一吻。第一次大白天在室外親吻,厲白紅著臉,害羞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余光里瞥見那輛無辜的被扔在地上的自行車,“你哪來的自行車?”孟浩然扶著他起身,“剛買的,送你?!?/br>“送我的?”厲白微訝,“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br>“上周末芝文回家后去我那里了,他說你最近精神不大好,脾氣也不大好,還大半夜的把啞鈴砸到了單程程的身上,跟上次我砸的是同一個位置?!?/br>對于這件事,厲白也奇怪,他就隨手一扔,就準確的砸到了單程程上次受傷的位置。“我不是故意的。”“我在意的不是這個問題,那個家伙怎么樣,我不關心,我是問你怎么不開心?”直白的話語讓厲白回憶起了每夜旖旎的春夢,尤其是意yin的對象此刻還站在自己的面前,頓時窘迫的漲紅了臉。“……我……我……沒有不開心……”支支吾吾的解釋,“芝文瞎說的……我很好……”“很好?”“是很好……很好……”“沒有我在身邊,你每天都過的很好?”“很好……”腦子一團麻,并不知道他問了什么,只是本能的重復著,“很好……”看他紅透的臉,再結合著逼問簡芝文的話,大致猜到他到底是什么情況了,心情一時大好。“厲白……厲白……”“啊……”厲白猛地回過神,“怎么了,我……”孟浩然心里的笑意更深,他的小可愛太有意思了。“過來,我?guī)慊匚夷恰!?/br>“你還沒有吃飯吧?”坐在自行車上,厲白問道。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