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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多久,契約的妖獸為了保護他們已經(jīng)全部死亡,一起跑出來的五位師弟師妹也只剩下和他一起長大的二師弟以及最小的小師妹,然而……“啊!”早已經(jīng)精疲力盡的小師妹一個踉蹌終于跌倒在地,而一直拉著他的嚴(yán)非也因此失去了平衡被她拽倒。“快起來!他們要追上來了!”哪知這小師妹卻突然崩潰了,“師兄你們不要管我了,我實在是跑不動了?!?/br>嚴(yán)非又氣又急,孰料就這么短暫的耽擱了一下,那些獸人竟然追了上來。領(lǐng)頭的正是最先攻擊他們的那人,他似乎極為記恨嚴(yán)非,手里的巨斧裹挾著凜冽的殺氣朝著他直直的劈砍過來。無力反抗的嚴(yán)非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罷了罷了,死就死吧,他這一生也不算虛度了……意料當(dāng)中的疼痛遲遲未到,嚴(yán)非終于忍不住睜開了眼睛,眼前一團黑漆漆的焦?fàn)钗镞€在不時的抽搐一下,嚴(yán)非一眼便認出那正是剛剛要取他性命的獸人。他茫然的看向四周,完全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變成這樣的:一位修士正在給他那個受傷頗重的二師弟喂食丹藥,小師妹正趴在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修身上哭個不停,更多的修士卻正在和那些獸人廝殺,而那些剛剛對他們耀武揚威的獸人此時卻像是被拔了牙齒關(guān)在籠子里的老虎,盡管咆哮的厲害,卻無法傷害到任何一人。嚴(yán)非眨了眨眼,他認出那些修士里面有玄冰宗的人,有靈云派的人,甚至還有散修盟的人,可是這些修士們是怎么聚集到一起的?“注意留個活口!”嚴(yán)非愣愣的看著一位俊美清雅的修士隨口提醒了一句,便來到了他的身邊,又隨手遞給他一顆丹藥,“先對付用著吧,等回到駐地就有人幫你們治傷了?!?/br>極品回春丹還算對付?駐地又是什么?嚴(yán)非滿肚子疑惑正要發(fā)問就見一位玄冰宗的修士走到這人面前,恭敬的報告道:“雷道友,此次行動共抓捕了七名穹域人,以之前的口供來看,還剩下三名……”“那三個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嚴(yán)非閉了閉眼才咬牙道:“他們是被我?guī)煹茏员ㄋ赖摹!?/br>“能說說地點嗎?我們必須要去確認一下。”雷晗解釋道:“不是不信任你們,只是我們要確保萬無失一,絕對不能讓這些人混進滄瀾?!?/br>嚴(yán)非一凜,絕對不能讓那些人活著離開秘境,絕對不能!作者有話要說:小天使們晚上好~第89章離開秘境“這……這是?”嚴(yán)非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能夠看到這樣一幕:一座座雖然不夠精致但卻絕對堅固的石屋錯落有致的圍繞在玉樹周圍,不時有修者進進出出,有一位散修盟的修者烤好了妖獸正熱情的邀人同食,而那位隸屬陣法師公會的修者也沒有半點猶豫一撩衣擺便坐了下來,不一會兒,其他的修者也漸漸的圍了過來……‘玉樹之戰(zhàn)就像一個人rou大磨盤,你們不僅要防備妖獸的偷襲,更要警惕周圍的修者,他們?yōu)榱藫寠Z你們手中的資源和通行令牌可以無所不用其極,人類比妖獸聰明,更比妖獸殘忍!’前輩的告誡還言猶在耳,對比著這各門各派大和諧的一幕就更讓嚴(yán)非心情復(fù)雜了,有些詭異,有些感動,還有些囧,總之百味雜陳。雷晗輕笑一聲,看向正中間那座石屋的眼神中充滿了驕傲和敬佩。修士大多多疑桀驁,能讓他們?nèi)绱说闹刃蚓?,一方面是因為外敵的壓力,而另一方面便是蕭亦珩和雷顓的領(lǐng)導(dǎo)能力了。當(dāng)他們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趕到這里的時候,果然已經(jīng)有十幾位修者躲藏在附近了,只不過他們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可謂是凄慘至極,資源被劫掠一空,丹藥消耗殆盡,身上的傷口無法處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們逐漸惡化,這些被外域人的兇殘駭?shù)降男拚叩木窬拖窭o的弓弦,隨時都可能崩的四分五裂。……直到蕭亦珩和雷顓的到來。在生命力逐漸消逝而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出現(xiàn)一位天階煉藥師該是一件多么驚喜的事情!蕭亦珩就這般簡單的掌握了主動權(quán),煉藥、療傷、修筑防御工事,短短幾天這里就完全變了模樣,隨著來投靠的修士越來越多他們甚至開始了有組織的反擊,活捉穹域人逼問出他們的人數(shù)與實力再加以撲殺,優(yōu)勢終于向滄瀾大陸傾斜了。直到今天,他們這一組負責(zé)巡邏外圍的小隊竟然一次性斬殺了七個穹域人,只要確定剩下的那三個外域人真的如嚴(yán)非所說已經(jīng)死了的話,那么滄瀾大陸的危機就算是被他們扼殺在萌芽里了。“雷道友,剛剛前去探查的修士們已經(jīng)回來了!”雷晗眉毛一挑,問道:“如何?”“已經(jīng)確人那三個獸人全部斃命了,尸體也已經(jīng)被處理好了?!?/br>“太好了!”蕭亦珩聽完雷晗的匯報終于松了一口氣,天穹秘境隨時都有可能關(guān)閉,他還一直擔(dān)心會有漏網(wǎng)之魚,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天佑滄瀾。“那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辦?這些修士已經(jīng)見過穹域人了,滄域與穹域之間的事情怕是瞞不住了吧?”雷晗皺眉道。面對強敵不是所有人都能抱在一起進行反抗的,他怕隨時可能發(fā)生域戰(zhàn)這件事傳講出去會給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可趁之機。“你想多了,”蕭亦珩擺擺手不在意的說道:“能進入秘境的都是一些小輩,除了咱們沒有人知道域戰(zhàn)的事情,也就不會造成慌亂或者恐慌。就算他們離開秘境向長輩匯報了這件事,那也是長輩之間的事情了,就輪不到我們cao心了,而且……”蕭亦珩突然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們不是稱呼穹域人為獸人嗎?大家不是都猜測那些獸人是某些野心勃勃的門派搞出來要稱霸滄瀾的嗎?這難道不是個很好的借口嗎?”“這倒也是,”雷晗也笑了,“還別說,如果不是提前知道,我還真要以為他們猜測的就是真相了呢?!?/br>“我也希望這就是真相,”蕭亦珩嘆息一聲,“同樣是野心勃勃的反派,一個宗門可比一個域要好對付多了?!?/br>雷晗聞言,心情也跟著沉重了起來。“蕭道友,雷道友,通行令牌要落下來了!”“這么快?!”蕭亦珩和雷顓對視一眼,一個瞬移便離開了石屋,雷晗不敢耽擱也迅速的跟了過去。石屋中間的玉樹早已不是原來那般亭亭玉立了,反而像是犯了病瘋狂的抖動抽搐。蕭亦珩抽了抽嘴角,“大家做好準(zhǔn)備,一會兒動作輕一些,也盡量不要讓通行玉牌掉落在地上?!?/br>這通行玉牌脆的很,力氣稍稍大些或者從樹上跌落在地都會讓它碎裂,蕭亦珩也不得不提醒一番。然而,他話音剛落就見那一圈修士又集體向后退了一步。“嗯?”蕭亦珩滿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