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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謊說此書非他所著,分明是要掩飾自己下毒弒君的罪證。況且,以機會論,蒲王深得皇上太后信任,出入宮禁甚是方便,故能于不知不覺中下毒;以動機論,陛下無子嗣,蒲王有人望,一旦陛下不治,皇位非他莫屬。人證、物證、時機、動機,四者俱全,兇手非蒲王而誰何?”“不,他不是兇手?!?/br>“呵,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為他開脫!”“我不是為他開脫,而是此事尚有疑點?!睖刈佑竦溃骸笆紫龋@木牌上的文字雖是蒲王所書,但之前的黑衣人身上并無此物,而且這種木牌王府之中人手一個,再給殺手配上,便是直接將自己暴露,未免太過愚蠢。你再看看,這木牌新刻痕跡明顯,必非殺手固有,所以我懷疑,有人偽造了王府木牌嫁禍王爺。還有,這幫人身上也有黑蓮標記,想來與五年前囚禁冷兄的是一伙人,可那個時候,王爺請命帶兵北征,那次出征極其兇險,全軍將士十不存一,王爺也身受重傷險些命喪沙場。倘若他真是當年之事的幕后主使,為何還要請命出征?一旦死在戰(zhàn)場上,知道了冷兄的秘密又有何用?故子玉以為,王爺不是真兇。“說到此處,溫子玉突然意識到:蒲王之所以在冷霜成被擄之后請命北征,就是要死在戰(zhàn)場上!原來,他對霜成的情意,竟到了如此地步!溫子玉不禁有種被人比下去的感覺。冷霜成并不清楚他此刻所想,低頭思考一陣,點了點頭:“還是你說得有道理?!闭f完,還拿了一個金粟餅塞進嘴里。冷霜成不再懷疑蒲王令溫子玉松了口氣,看他吃餅的樣子,卻又忍俊不禁,嘴角微微上揚。“你笑什么?”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吃餅的樣子很可愛……溫子玉舔了一下嘴唇,笑道:“難得見你贊同我一回。”“霜成不喜與人同,亦不喜與人異,但問理之當否。你說得在理,我自然贊同?!?/br>“真看不出來,你還這么講道理呢?!?/br>“我一直都講道理,是你自己偏見作怪?!?/br>“可是,”冷霜成又道:“若蒲王是被人嫁禍,那真兇又是何人?他為什么要嫁禍蒲王?”為什么要嫁禍蒲王?這一問,令溫子玉既疑惑,又不安:難道,這也與霜成有關嗎?“你想到什么了?”“我在想——”溫子玉平靜了一下心緒:“兇手看起來很了解蒲王,難道說他與蒲王有什么關系?或者,王府中有內jian?”于是二人繼續(xù)討論此事。說了一陣,冷霜成就開始打哈欠。溫子玉見此,便對他道:“早點休息吧,明日還要進宮?!?/br>一連三日無話。到了第四日,這天太后看過皇上,回到宮中第一件事便是問國舅有沒有送點心來。內侍回答還未,太后一聽,竟忍不住焦躁起來。內侍察言觀色,上前道:“太后請勿憂慮,國舅這三日都是按時送點心進宮的,今日遲了些,想必有什么緣故,您看,要不要小的去問問?”“快去,快去!”太后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情緒更加焦躁。內侍來到國舅府中,說明來意,錢文與云塵子對視一眼,暗喜詭計得逞,然而面上卻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公公有所不知,內子患病多時,昨夜病情突然惡化,心中愁悶,竟將此事耽誤了,真是罪過。我這就叫他們去準備?!?/br>說罷,錢文便叫來家人,吩咐其為太后準備點心。半個時辰之后,點心做好,錢文將食盒交與內侍,猶豫了一會兒,小心言道:“公公,錢某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公公代為稟告?!?/br>“國舅請講。”“為治好內子的病,這京城里的醫(yī)生我都請遍了,可就是一點效果都沒有。聽說冷大夫妙手回春,醫(yī)術如神,能不能請?zhí)罂丛谛置玫那榉稚?,允許錢某占用冷大夫半日時間,為內子瞧瞧?”“此事容易,只要不耽誤太后吃點心,一切好說。國舅爺,你就放心吧?!?/br>內侍一走,錢文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盡是一派狠厲:冷霜成,我要讓你瞧瞧,得罪本國舅的下場!☆、被誣下獄卻說太后吃過點心,沒多考慮便答應了錢文的請求。錢文得信,立馬便派人到溫子玉家請冷霜成了。來人依計,靈樞剛一開門,還未說話,那人便放聲大哭,直奔廳堂,見到冷霜成就“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口里還喊著:“求冷大夫救命!”事出突然,冷霜成與溫子玉面面相覷好一陣才反應過來:“救誰的命?”“救我家夫人。冷大夫啊,我家夫人患病多時,眼看就快不行了,求求你救救她吧!”“你先別哭,”冷霜成道:“你家夫人是誰?所患何癥?”“我家夫人是錢國舅的元配夫人梁氏,患了帶下病。”“錢國舅?”冷霜成一聽竟是此人,臉色當即一沉:“冷某才疏學淺,不敢有誤尊夫人病情,還是請國舅另請高明吧?!?/br>“冷大夫,求求您了,救救我家夫人吧!我們是真的沒辦法了!”來人說著,咚咚咚對著冷霜成叩頭不止。“你起來,我不會答應你的?!崩渌山z毫不為所動,轉身進了里間。“冷大夫……”“這位兄弟,”溫子玉將他扶了起來:“你先別急,冷大夫宅心仁厚,不會見死不救的,他今天心情不太好,這樣吧,你先回去,我來勸勸他?!?/br>“多謝溫捕頭!多謝溫捕頭……”來人對著溫子玉千恩萬謝了好一陣才離開。人一走,溫子玉便進了房間,輕輕拍了拍冷霜成的肩膀,溫言道:“我知道你鄙薄錢國舅的為人,可人命關天,你還是救救她吧?!?/br>“不行,”冷霜成并不松口:“我不能給她看病?!?/br>“為什么不能?就因為她是國舅夫人?不錯,錢文是個小人,可他夫人有什么罪過?再說,錢文無禮那是以前的事,今日他既以禮相請,潔己以進,你為什么就不能既往不咎?”“潔己以進?”冷霜成冷笑一聲:“你竟然相信他?”“我不是相信他,只是……你是大夫,豈能因一己好惡而見死不救?”“溫子玉,你當真以為,我不救她是因為姓錢的?”冷霜成站起來,冷眼看著溫子玉:“我告訴你,我若不給她治,她還能多活幾日,只要我給她治了,不出三日,病人必定身亡?!?/br>溫子玉看著他的目光,愣了半晌,最終也不再堅持:“罷了,你若實在不愿,下次錢文再派人來,我?guī)湍慊亓税伞!?/br>“你不是最恨見死不救么?怎么這會兒又要幫我回了?”冷霜成冷笑一聲:“該不會,是怕我冷霜成連累你吧?”“冷霜成,在你眼里,我溫子玉就是這種人?”溫子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