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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足有三寸之長,正是沈家長房的大公子,也就是沈詩詩的哥哥親手所傷。 南蠻王族對沈家恨之入骨,如今沈家男兒已經(jīng)大半折損,七王子單是想想就覺得解恨。 沈澈著一身月白色勁裝,他手中握著劍,雖知今日是不可能拔劍對抗蠻夷,但他依舊帶上了。 縱使手上的劍無法出竅,他心里的劍,也會(huì)一直.挺.立.到最后。 沈澈站在了擂臺(tái)上,他本就是風(fēng)清朗月的容貌,一身月白色衣裳,襯的身段頎長精瘦,手中握著長劍,卻隱有風(fēng)流文人的影子。 引得無數(shù)貴女心跳加速。 郁嫻也是其中一個(gè)。 果然是她看上的男兒,沒有讓她失望。 南夷挑了一個(gè)相貌粗鄙,手握流星錘的大漢登臺(tái),他與沈澈站在一塊,兩人形成了鮮明對比。 一個(gè)如朗朗仙鶴,傲.然.挺.立,另一個(gè)卻像從林中沼澤走出來的野鬣,猥瑣不堪。 又是一聲鑼鼓聲響,沈卿卿突然發(fā)現(xiàn)蕭瑾年握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他掌心,用力包住。 兩人對視時(shí),蕭瑾年朝著她搖了搖頭。 大約是想告訴她,這次大哥不會(huì)有事,讓他莫要沖動(dòng)。 此時(shí),那南夷武士已經(jīng)舉著流星錘朝著沈澈攻擊了過去,沈澈的武功都用了心法壓制住了,自是不能與武士來硬的。 他今天務(wù)必要輸,可他并不想輸?shù)奶仟N。 沈澈沒有拔劍,而是直接握著劍柄去擋。 但這南夷武士似乎是早有準(zhǔn)備,被擋了一次之后,直接攻擊沈澈的胸口,流星錘打下去,縱使是武林高手,也免不了胸骨碎裂。 沈澈知道,對方是直接想要他的命。 沈澈有意護(hù)著胸口,流星錘朝著他攻擊過來時(shí),他用后背堪堪受了一錘,頓時(shí)口吐鮮血,他以手中長劍支撐,稍稍彎膝之后,又緩緩站直了身子。 沈家男兒的膝蓋,跪天跪地跪祖宗君王,其余一概不跪! 他臉上溢出豆大的汗珠子,因?yàn)閴褐谱×宋涔Γc普通人無異,一個(gè)流星錘下去,幾乎要了他半條命。 可他依舊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里,目光堅(jiān)毅,對著蠻夷武士嘲諷一笑。 沈卿卿見狀,哭喊著:“大哥,你是沈家的英雄,是我大周的英雄!” 甚少有人像沈卿卿這般嚷嚷,畢竟這里是皇宮。 可她的話,無疑帶動(dòng)了氣氛。 沈卿卿站起身,朝著景帝狠狠瞪了一眼,景帝方才聽見她的叫喊聲,正好與她對視,他一怔,明顯感覺到了沈卿卿的憎恨與憤然。 景帝:“……”又不是他將沈澈打傷,瞪著他作甚? 沈家的小妮子,太過狂妄,簡直目中無人! 臺(tái)上,沈澈又挨了一錘,這一次還是用了后背在去擋。 見他連吐鮮血,郁嫻終于坐不住了,她之前與沈澈說過,只要象征性的比試一場即可,他只有裝暈,盡快的讓自己倒下,才能自保。 可這人…… 怎的這般執(zhí)拗?! 郁嫻看上的東西,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在無人看見的地方,她指甲夾著一根銀針,在所有人都盯著比武臺(tái)上時(shí),她指尖一動(dòng),幾乎是一瞬間,沈澈只覺膝蓋一疼,他順勢倒了下去。 這種比試,倒下即表示輸了。 誰知,南夷武士又朝著沈澈捶了下去,沈澈在關(guān)鍵時(shí)候,蜷縮身子,護(hù)住了胸膛,但他自知胸骨已經(jīng)斷了兩根,只怕沒有數(shù)月,根本無法痊愈。 在場不少看客,紛紛站了起來,對南夷的無恥行徑唾棄不已。 而高高在上的景帝依舊是神色休閑,仿佛是看了一場無關(guān)緊要的好戲。 左云龍站在暗處,握了握拳,目光一直盯在沈澈臉上。 他還活著,如今盛京貴女們不會(huì)傷心了。 左云龍默默的想著。 這時(shí),七王子朗聲大笑了起來,“比試自是刀劍無眼,本小王只是沒想到沈長公子這般無能?!?/br> 他話音剛落,沈詩詩猛然之間站起身,郁嫻一把抓住了她,以僅她二人能聽見的聲音道:“殺了他!” 沈詩詩與郁嫻對視了一眼,眼下看來,再也無人比郁嫻更適合當(dāng)沈家的長媳,她鄭重點(diǎn)頭,就算沈家男兒不行了,沈家的女兒照樣可以撐起一片天地:“嗯!” 就在沈澈強(qiáng)忍著再一次站起身時(shí),沈詩詩跳上擂臺(tái),扶住了他,但并沒有留情,直接又將他推下擂臺(tái),交給了沈淳。 沈詩詩今日沒有穿繁瑣的衣裙,她是有備而來。 沈老太太這時(shí)站起,喚道:“大丫頭!接著!” 沈老太太拋了一把寶劍上來,那劍柄上鑲嵌著一塊玄月狀的火紅色寶石。 沈詩詩一眼認(rèn)出來,這是她兄長的星月劍。 沈詩詩接過寶劍,拔劍出鞘,一聲劍聲低鳴,仿佛是釋放出了沉睡已久的英魂,讓人聞之,心生慰藉。 她目光凜冽冷然,掃了一遭之后,目光瞪了景帝一眼,之后瞬間又移開。 景帝:“……” 放肆! 沈詩詩最終與南夷武士對視,她朝著那武士勾了勾手指頭,“來吧,今日就送你下地府!”、 論起相貌和身段,沈詩詩在盛京貴女之中,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她這般傲然姿態(tài),讓南夷武士面露.猥.瑣.之色,“美人,我這就來了!” 沈詩詩的武功招數(shù)靈活多變,最重要的是,她的心里也有一把劍,她握著已逝兄長的寶劍,仿佛此刻不僅僅是她一人與蠻夷決戰(zhàn),她身后還有父親,三位兄長,還有整個(gè)沈家。 幾番打斗下來,南夷武士氣喘不已,他慣會(huì)用蠻力,但與沈詩詩的靈活正好相克。 等到南蠻武士體力透支,沈詩詩突然一個(gè)縱身跳起,直接站在了南夷武士的肩頭,雙足用力,將那武士的頭顱直接擰斷。 似有“咔嚓”一聲在回蕩。 現(xiàn)場瞬間陷入安靜。 仇珺瑤一把抓住了太子的手,激動(dòng)的笑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剛才因?yàn)樘^緊張之故,手心已經(jīng)溢出大量的細(xì)汗。 “太子表哥,你快看!贏了!咱們贏了!” 這話音剛落,男席處的不少貴公子也開始蠢蠢欲動(dòng)。 是啊,咱們大周贏了! 南夷武士輸給了大周一個(gè)弱女子! 那武士死在了沈詩詩的雙足之下,她看著七王子,學(xué)著他的語氣,傲慢的像只美艷的鳳凰。 她道:“我還以為南夷武士有多厲害,看來也不過爾爾,汝等蠻夷看似強(qiáng)壯,以我看,不過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我記得七王子臉上這刀疤,曾是我兄長所傷,既早就是沈家的手下敗將,又有何顏面比試?誰人不知我堂兄病體成疴,你蠻夷之輩,當(dāng)真如蛇鼠卑劣!對付汝等,根本無需沈家男兒出手,我沈詩詩一人足矣!七王子,我要向你挑戰(zhàn),你敢應(yīng)戰(zhàn)么?今日在此,我就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