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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dāng)真應(yīng)該直接搶過來當(dāng)上門女婿啊! 郡王真是太明智了! 一日之內(nèi),眾人對郡王府的婚事就沒有那么疑惑了。 就好像讓這樣一位佳婿“入門”,是極為正常之事。 于是就造成了這樣一副局面,但凡是在郡王面前道喜的賓客,都會說這樣一句話, “恭喜郡王喜得良婿??!” 這種話聽的次數(shù)多了,郡王也開始有些洋洋自得。 盛京第一公子當(dāng)了他的女婿, 嗯……好像還不錯。 要知道, 當(dāng)年的沈家老侯爺是根本不正眼瞧他的。 如今,他的孫子成了自己的女婿。 郡王默默的想著,又偷偷瞄了幾眼正在敬酒的沈淳的背影,頓時覺得自己的女兒賺了。 …… 新娘子被送入了喜房, 女眷們吃過酒就去后院看她。 此時的嘉南郡主,頭上依舊蓋著紅蓋頭,要等到新郎官過來,才給她掀開,沈卿卿今天是第一次耐著性子看完了整個成婚過程,不由得更是向往。 她也想嫁人來著。 不曉得到了那個時候,蕭瑾年要怎么娶她? 在喜房待了半天,沈淳帶著淡淡的酒氣過來時,天色已經(jīng)漸漸有些黑了,整個王府華燈初上,到處彌漫著喜色。 沈淳本就生的俊美,一身大紅吉服更是襯的容貌出塵。 大紅色衣裳很是襯女子,沒想到也適合男子。 沈淳從喜婆手里接過如意秤,女眷們站在一旁看著他掀開蓋頭,而事實上,除卻沈家女眷之外,武陵郡的這些貴女貴婦,都在偷看沈淳。 這身段、這俊臉、正氣度……嘖嘖,也不知道一會洞房是怎樣的光景……? 以前,嬌/軟/貴女們很是同情嘉南郡主,明明王妃美若牡丹,偏生她長的不甚明艷,可此刻,眾人羨慕嘉南郡主都來不及呢。 她上輩子一定是救苦救難了,否則怎會嫁給這樣一位神仙一樣的夫君?! 紅蓋頭掀開,一對新人兩兩對視,喜婆給屋內(nèi)的女眷使了眼色,暗示眾人可以離開了。 沈卿卿還沒看夠,她很想知道二哥和二嫂接下來要做什么。 走出喜房之后,沈卿卿拉著郁嫻,小聲道:“郁jiejie,我還想再看一會。” 郁嫻:“……” 一旁的沈詩詩:“……” 偷看墻角好像不太好吧。 而且還是沈淳洞房的墻角。 沈卿卿又說,“難道兩位jiejie不想看看么?你們就不好奇?反正你二人也是不久之后就要嫁人的,今日先看一次,心里也能有個底呢?!?/br> 郁嫻、沈詩詩:“……” 兩人幾乎是同時被沈卿卿說服,人都有好奇心,何況沈卿卿的理由編的那么充分。 沒錯,她們頂多一年之后就要出閣,屆時也會遇到同樣之事,眼下先了解一下大概,似乎也沒甚不妥當(dāng)。 郁嫻:“咳咳,卿卿,一會你莫要發(fā)出任何聲音。” 沈詩詩沒想到有朝一日,她也會跟著盛京第一寵胡鬧,“只準看一會,不能逗留太長?!币亲屔虼局懒?,他定然會很生氣。 偷窺旁人洞房,都是男子才能干出來的事,沈詩詩的臉紅了紅,幸好今晚有郁嫻作伴,不然她肯定不會被沈卿卿說服。 三人交換了眼神,找到了一處僻靜之所,旋即就跳上了屋頂,然后準確的找到了喜房所在的位置。 屋頂?shù)耐咂唤议_,大紅喜燭照出的昏黃光線溢了出來,順著光線望去,三人看見了沈淳和嘉南郡主在喝交杯酒,之后沈淳好像低低說了一句什么,就轉(zhuǎn)身去了凈房。 正等著關(guān)鍵時候的沈卿卿頓時失望。 她二哥也忒愛干凈了,今晨在客棧里,不是已經(jīng)泡過一次藻了么?還有什么可洗的! 嘉南郡主從喜被上起身,在屋內(nèi)慌亂的來回踱步。 不消片刻,沈淳就從凈房走了出來,他身上只著一件雪色中衣,步子有些快,走到嘉南君主跟前時,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就在嘉南郡主失聲尖叫的那一瞬,沈卿卿自己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了。 快了!快了! 馬上就是關(guān)鍵了! 她雙眼一瞬也不瞬的盯著,郁嫻和沈詩詩只能勉強看見屋內(nèi)的光景??吹竭@里也就差不多了,再繼續(xù)看不下當(dāng)真……不厚道啊! 尤其是郁嫻,沈淳是他的小叔子,要是讓旁人知道她偷看小叔子洞房,她以后在江湖上還怎么混?! 郁嫻抬起頭來,面色凝重,她不是一個善男信女,但也不至于墮落至廝,“差不多了,咱們走吧?!?/br> 沈詩詩也快熬不住了,她怎么能干出這種事呢? 真真是羞燥死了。 沈詩詩:“嗯,咱們走吧?!?/br> 此時,唯有盛京第一寵還緊張萬分的盯著屋內(nèi),可她只能看見沈淳和嘉南郡主上了榻,然后又將幔帳拉下,其余的皆瞧不見了。 急的沈卿卿真想沖進屋內(nèi)去看。 “卿卿,咱們可以走了?!庇魦估渲槪齼?nèi)心深深檢討自己的行徑。 “卿卿,你再不走,堂兄就要發(fā)現(xiàn)了?!鄙蛟娫姶叽佟?/br> 沈卿卿的臉/埋/在揭開了瓦片的地方,仍舊/撅/著屁/股,認真的看著。 哪怕只是能聽到一點動靜也是好的。 郁嫻、沈詩詩:“……”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冷風(fēng)襲來,是蕭瑾年和沈澈也上了屋頂。 蕭瑾年眼疾手快,動作十分迅速的拉起了趴在瓦片上的沈卿卿,之后將瓦片合上,隔開了一室/春/色。 蕭瑾年一臂禁錮著沈卿卿,掃了郁嫻和沈詩詩一眼,那眼神似乎是驚訝、失望、鄙夷、憤怒……又像是怪她二人帶壞了自家的小姑娘。 一旁的沈澈也壓低了聲音,嚴肅道:“我真是沒想到,咱們沈家的姑娘會這樣……” 郁嫻和沈詩詩很想解釋一下,但似乎人贓并獲,根本無從為自己辯解。 沈卿卿卻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遺憾道:“哎,什么都沒瞧見,早知道不該上屋頂,也不曉得能不能去窗戶那邊看看?!?/br> 眾人:“……” 蕭瑾年的縱容也是有限度的,他一手提著沈卿卿,俊逸的臉上溢出一絲慍怒,“胡鬧!” 他都沒有真正欺負過他的小姑娘,如何能讓她看旁人/洞/房? 這件事,必須由他親自“教”她才行! 蕭瑾年帶著沈卿卿先下了屋頂,沈詩詩也悄然離開,只留下了郁嫻和沈澈。 郁嫻素來敢作敢當(dāng),偷看了就是偷看了,她也不打算給自己辯解了,但總歸有些難堪,畢竟今日洞/房的是自己的小叔子和妯娌…… 兩人正僵持著,就聞下面?zhèn)鱽沓瓞B瑤震驚的聲音,“詩詩,你怎么會從屋頂下來?” 沈詩詩無言以對,沉著臉很快就離開了,獨留仇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