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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tài)用的東西蘇清和不會喜歡,誰知道他的反應(yīng)居然還不錯,受寵若驚之余也沒了之前的忐忑,跟他說了一聲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剛買的東西了。度假這種東西,對蘇清和來說,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的消磨時間。也可以說他不是會享受的人,但他確實不太喜歡出門,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特殊身份,走到哪里都會有人盯著,還有一個原因則是繁重的工作,藝人和寫手同時兼顧,蘇清和只覺得隨著年紀(jì)漸長,對很多東西有了不一樣的體悟之后,在工作上似乎變得越來越吃力了,但也都是自己喜歡的,所以也算是痛并快樂著。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的進(jìn)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厝サ臅r候在機(jī)場粉絲意外的有秩序,蘇清和雖然覺得訝異,但是也能猜到大概是自己之前的言論被傳到網(wǎng)上帶來了一定的效果。這兩天他都沒怎么看微博和論壇,可能是到了安靜的地方,也比較喜歡做安靜的事情。涉及到輿論,似乎總伴隨著爭執(zhí)和喧嘩,他也懶得自找不痛快。蘇清和到達(dá)B市之后有公司的保姆車來接,他在回家之前先去寵物醫(yī)院接阿瓜。只是沒想到顧醫(yī)生之前不在,聽到他的名字很快就把那只懶洋洋的傲嬌小黑貓抱了過來。這兩人幾天沒見面了,阿瓜似乎有些蔫蔫的,蘇清和猜大概是怪自己沒陪它。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注意到,等到時間長了才發(fā)現(xiàn)。阿瓜還是蠻通人性的,不然當(dāng)初怎么就偏偏纏著他們兩個不放的。謝然剛下飛機(jī)的時候心情挺好的,不知道這會兒怎么了,反倒有些無精打采。蘇清和本來想問兩句,又怕造成多余的驚擾,索性就假裝自己沒看到。剛進(jìn)門靳安就打來了電話,蘇清和蹲下身將阿瓜懷里放下來,這才拿出手機(jī)滑動接聽。“到了嗎?”他的聲音透過刺刺的電流傳過來,蘇清和感覺這人在電話里的聲音似乎跟平時不太一樣,一時之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清和?”靳安聽他不說話,還以為是信號不好,又喊了一遍他的名字。“我在聽?!碧K清和回了下神,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屋子里沒通風(fēng)所以太悶了,他覺得嗓子眼有些癢。“也沒什么事,就是問問你?!苯材沁吅馨察o,好像是在一個密閉的房間里,連風(fēng)都聲音都聽不到,只是有郵件傳達(dá)的提示音。蘇清和愣了一下,“呃,我還要收拾家里?!?/br>“這幾天我讓家里的保潔阿姨過去給你都收拾好了,臟衣服也都洗了,你放心,阿姨不會多說什么,也不知道你是誰?!苯驳穆曇袈犐先ビ行┢v。蘇清和眨了眨眼睛,這人似乎總是很細(xì)心地為自己打理好了一切,但是說謝謝什么的又有些奇怪,掛斷的時候又顯得不太禮貌,他干笑了兩聲,“早知道這樣,就應(yīng)該把阿瓜寄放在你那里?!?/br>靳安沒想到除了客套之外他還會說出這樣類似開玩笑之類的話,嘴角不自覺的上揚(yáng)起來,“這樣也挺好的,反正它跟我熟。”很是熟稔的口吻,如果放在以前,蘇清和肯定又要覺得不舒服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有些自大的話從靳安嘴里說出來,此時竟然沒有那么討厭了。“對了,周公子也回去了,他說今天要請你吃飯,我把你電話給他了?!苯蚕袷峭蝗幌肫鹆诉@茬,不過語氣并不怎么好。大概是因為涉及周公子,所以會莫名的嫌棄。蘇清和有些奇怪,他跟周軼也不過是日本的萍水相逢,還是因為靳安才認(rèn)識的。那人在他這里吃了不少鱉,回國了卻又要請他吃飯,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你別想太多,周軼就是喜歡交朋友,我看他對你印象挺好的?!苯惨娝徽f話,似是想到了他的顧慮,耐心的解釋著。“再說吧?!碧K清和看得出那位周公子該是個夠意思的人,也不會耍什么邪門歪道的手段。只是說到交朋友,未免還是聒噪了一些,是比謝然還聒噪的人吶。蘇清和不禁失笑,倒是也不反感。靳安那邊好像有人在催了,蘇清和頓了頓,“你去忙吧,我也有些累了?!?/br>等到那人掛了電話,他似乎又有些不適應(yīng)了。懶懶的看了來回踱步的阿瓜一眼,意興闌珊的回了房間。——唔,不想了,先好好睡一覺。第二天就是進(jìn)組的時間了,,謝然過來接他的時候又開始了慣性念叨,“清和啊,我覺得這部劇真的很可怕啊?!?/br>有多可怕?有你的大嘴巴可怕嗎?當(dāng)然這些話蘇清和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過要是放在以前,他可能就這樣直接說出來了。“微博上好多粉絲都說造型太毀三觀了,跟你的貴公子氣質(zhì)不符?!碑?dāng)然這都是謝然自動過濾了一些期待的呼聲之后篩選出來的,畢竟他也是這些“毀三觀”黨中的一員。他慶幸的宣傳照沒拍,不然身為經(jīng)紀(jì)人,他還要登上官博發(fā)圖片并打一些違心的話,他實在是做不到??!文森特似乎已經(jīng)等了他很久了,看到蘇清和過來立刻站了起來,“Hey!”蘇清和對他打了個招呼,本來想著說英語還是中文,最后作罷。謝然對文森特的印象還停留在變態(tài)上,明顯對這人有些害怕,但還是硬著頭皮跟他打招呼。誰知道文森特大笑了兩聲,狠狠的拍了拍他這個經(jīng)紀(jì)人的肩膀。蘇清和看著謝然憋屈的臉,不知怎么的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蘇,今天就開拍了,你要好好殺人哦?!蔽纳赜行┱{(diào)皮的對著他做了一個“Wink”,燦爛的笑容有些無所謂的妖媚感,偏偏說的話卻格外的另類。蘇清和倒是覺得沒什么,這位導(dǎo)演向來都比較有個性,他也不算意外。然而自己的經(jīng)紀(jì)人聽到這句話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無比驚悚的看著文森特。蘇清和已經(jīng)可以猜到他一定在心里斬釘截鐵的說了兩個字,“變態(tài)!”、化妝團(tuán)隊開始準(zhǔn)備了,謝然等著蘇清和做造型,索性無聊,作死的翻起了劇本。“萊曼定定的望向鏡子,眼神中有著瀕死的恐懼感,紅血絲翻出來,看上去格外猙獰。鏡子的另一邊分明就是他自己,僵硬的揮動著手臂,像是被截肢的人艱難的茍延殘喘著。他覺得自己的呼吸似乎被人空氣扼住了,明明想轉(zhuǎn)過頭,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如同鏡子里的那個人一樣。萊曼極度驚恐的睜大了眼睛,只看到鏡子里的人緩慢的爬了出來,喉嚨里發(fā)出來的聲音仿佛卡帶的唱片。他眼睜睜的看著另一個自己,張開嘴在自己的腦袋上啃了一個洞出來?!?/br>謝然迅速的將劇本丟到了一邊,仿佛那是塊燙手的山芋!——什么懸疑?這他媽明明就是恐怖片?。∵@個文森特導(dǎo)演寫的什么鬼劇本,是要嚇?biāo)廊藛幔?/br>然而等到蘇清和做好造型走出來,謝然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三觀盡毀。蘇清和才剛剛21歲啊,花一般的少年郎,被這群外國佬搞成了一個邋遢的胡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