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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的門口,偏巧不巧那男子就暈在了我的門前。付嫣央求我給她一個居所,說那男子的病拖不得,她說她愿意留下來做任何事。我看著他們也挺可憐,尋思尋思就將他們留下了?!?/br>辰夜道:“那男子莫非就是樂染?”老鴇道:“沒錯。后來一直相安無事,付嫣日日留在房中照顧那男子,我還為她請過大夫,結(jié)果卻被拒絕了。你想想啊!我看那男子傷的不輕,怎能不找人治治呢?誰來也是奇,結(jié)果過了不到一個星期,那男子竟好了!你說奇不奇,明明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辰夜抿了口茶:“恩。”老鴇道:“我還記得那一周城中發(fā)生了好多事,相繼有三人莫名失蹤,官府也查不出原因,當初我也沒太在意?,F(xiàn)在想想,不知道是不是和付姑娘有關呢?!?/br>她接著道:“那男子傷好了以后就走了,獨獨留下付姑娘還債?!崩哮d的臉上有些嫌棄:“你說一個大男人,讓姑娘留下來還債算怎么回事?雖然當初答應留下來的人是付姑娘。一開始我看著每日佇立門前的付姑娘有些可憐,想說實在不行就去找他吧,之前欠過的債就一筆勾銷了。但是你猜付姑娘跟我說什么?她說:‘算了,他要走沒人能找到他。’算了!她跟我說算了!你說什么叫算了?一個姑娘家,為了一個男的,把自己都賣了,結(jié)果男的拍拍屁股走人了,姑娘跟我說算了!從那開始,我就對那男的沒什么好感。”辰夜憤憤道:“恩,的確有些……”老鴇道:“之后付姑娘就一直留在了我這里,她姿容卓覺,引來不少男子為她傾倒。但是她等人的習慣沒有改,還專門問我要了二樓的牡丹閣作為居所,說是能一眼看到門口的來人。付姑娘一直在等那人,一等就是一年,那男子卻很久沒有出現(xiàn)。其實我當時還是挺慶幸那男的沒出現(xiàn)的,有些事、有些情感時間一久了,總能淡忘的。”老鴇嘆了口氣:“可偏偏,三個多月前,那男的又出現(xiàn)了,就站在綺繡樓的門口。我當時只覺得一道驚雷劈了下來。那天相見后他們聊了很久,我依稀聽到那男的貌似又讓付姑娘幫她做些什么事。我這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你說這男的要不要臉!”辰夜發(fā)自內(nèi)心的附和:“不要臉!”老鴇道:“誰說不是呢!最終我還是沒忍住,以‘沒錢別來嫖’的理由揮著掃帚把他趕出去了,還告誡付姑娘不能再和他見面。付姑娘點點頭什么也沒說,此后那男的果然沒再來。但我后來發(fā)現(xiàn),付姑娘常常在夜里偷溜出去見他。我也有些累了,心想著管不動了,索性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結(jié)果后來聽說了城東死人的事,卻怎么也沒想到和付姑娘有關,我只當她是去會情郎,卻不想……”辰夜道:“這事?lián)Q了誰都無法想到?!?/br>老鴇道:“事情到底是怎么樣我也弄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了。只是不知道付嫣姑娘是妖怪的事,那個男的知不知道?!?/br>辰夜聽著,感覺喉頭有些發(fā)澀:“付嫣姑娘……也是個癡情種。”老鴇道:“情這東西吧,很難說得清楚。你付出的多吧,卻不一定能得到相同的對待。我也是在這一行,風月情見多了,也看明白了。情之一字,說不上對錯,傷的永遠是用情最多的那一類人,最傻的也是那一類人。遇著對你好的人,那是你的福氣;遇著不好的人,那也是你的命,說不清楚。還有不愛的那一類人,比如付姑娘心心念念的那一位,你能說他是錯的嗎?他只是不愛!愛不愛都是他的權(quán)力。所以當時我勸你,情這一字是最飄忽不定的,千萬不要一時興起的一見鐘情毀了自己的一輩子。”辰夜?jié)瓭骸笆芙塘恕!?/br>老鴇一口氣將杯中的茶喝凈:“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先走了,就不奉陪了,綺繡樓那里還有一攤子事呢!謝謝公子的茶點?!?/br>辰夜道:“mama客氣了,那便不耽誤了。我們有緣再見?!?/br>老鴇微笑點了點頭算是謝過。辰夜送老鴇回了破敗的綺繡樓,然后伴著夕陽散步回了微寒居,老鴇對他說的那番話一直在腦中回響。第29章闖禍剛進了微寒居,辰夜便聞到了一股濃厚的rou香味。循著香味進了廚房,辰夜看見小寶一手拎著扇子,一手放在廚案上,腦袋靠著胳膊睡著了。鍋里的雞湯咕嘟咕嘟冒著泡。不用想!一看就是給房里的那個沒皮沒臉的狐貍燉的。辰夜著小寶,頓時有些心酸,平時買個包子都不敢吭聲、躲在自己身后拽著自己衣袖的傻徒兒,現(xiàn)在竟獨自扛起了生活的重任,兢兢業(yè)業(yè)的照顧起別人來了。關鍵照顧的那人還不知安的什么心。辰夜頓時有一種自己好不容易養(yǎng)肥的豬被狐貍拐了感覺。辰夜沒有叫醒小寶,直接拐去了樂染房中。房門沒有關嚴,辰夜直接推門而入。樂染正坐在床邊,翹著二郎腿,捧著一碗粥喝,看見了滿面怒容的辰夜,扯著嘴笑:“辰夜公子來了?”辰夜瞅瞅樂染手中的碗:“小寶熬得?”樂染道:“是??!君未公子心靈手巧,要不要嘗嘗?!?/br>辰夜接過樂染遞來的碗,頓了頓,手一揮擲在地上,粥碗“啪”一聲碎開。樂染愣了愣,又掛上那副假面似的笑容:“不喝也不用摔嘛!多浪費糧食!”辰夜道:“你要不要臉???”樂染看著辰夜,假惺惺的微笑著。辰夜道:“付嫣沒用了,可以扔掉了,現(xiàn)在又纏上小寶了是不是!”樂染一臉無辜:“我聽不懂辰夜公子的意思?!?/br>辰夜道:“汴州這四人是你扮作付嫣引誘然后殺掉的對不對?付嫣也是你的同伙!我之所以入獄,是你設的套!你之所以裝病纏著小寶,是為了要拖住他去獄中找我是不是?”樂染道:“辰夜公子這話說的有些過分了吧?!?/br>辰夜一手被在身后,悠悠道:“我知道你不會承認。你說你是汴州本地人,但是我卻聽說你是三個月前才過來的!你和付嫣的那些事,我都知道了,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有數(shù)。那日把我困在牢中陣法我見過,必得兩個人合力才能布下!不可能是付嫣一人所為。最后付嫣之所以會那樣,也一定是有人過河拆橋,對她做了些什么!而且,我看你最近氣色好多了,尤其是第四個人死后,該不會……”樂染道:“說到底,這都是你的猜想,你還是沒有證據(jù)?!睒啡居檬种е约海蚝罂苛丝浚骸俺揭构?,你為什么一直懷疑我呢?”辰夜冷冷道:“以前是沒有證據(jù),但是現(xiàn)在有了?!泵腿粚⒈吃谏砗蟮挠沂稚斐?,兩指見夾著一頁符咒,符文剎那間顯出金色的光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