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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或者去天界?”辰夜有些羨慕小寶的不諳世事:“天界是更不能回的。”小寶更不懂了:“難道說,你想通了,想回去加入他們?”辰夜道:“怎么會?這項更是萬萬不能了?!?/br>小寶徹底陷入了迷茫:“那現(xiàn)在……我們?nèi)ツ模俊?/br>辰夜心想,是啊,現(xiàn)在能去哪呢?又該做些什么呢?他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想,什么也不想做……辰夜嘆了口氣,拍了拍小寶:“你進去吧?!?/br>小寶道:“那師傅呢?”辰夜道:“我想找個安靜的地方,自己待一待?!?/br>小寶倔強道:“那我陪著你?!?/br>辰夜道:“我就想一個人,答應我,你先進去。”小寶還是不放心:“那你就在這附近,不要走得太遠?!?/br>辰夜心想:小寶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啰嗦了,點著頭笑著應著:“好好,走不遠的……另外,別說我來過?!?/br>小寶終于妥協(xié),一步三回頭的進了院子,還猶自不停囑咐:“別走太遠!記得早些回來!”辰夜苦笑應著,在小寶消失后,深深看了一眼那座院落,便毅然決然轉(zhuǎn)身走了。沒成想剛走了兩步,便聽見有人在身后叫道:“辰夜!”辰夜暗自盤算了此時不管不顧轉(zhuǎn)頭跑掉了可能性,又覺得那舉動實在太過做賊心虛,便只能轉(zhuǎn)回了頭,僵笑著:“東飲?!?/br>東飲搖著他的那柄破折扇,身旁站著的是萬年霜寒的言郁:“怎么?你這是學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渴裁词虑榘涯忝Τ蛇@個樣子?招呼不打一聲就走?”辰夜瞪了一眼在他們身后探著腦袋瞧著的小寶,似乎責怪他的多嘴,小寶迅速縮回頭,假裝沒看見。東飲道:“你別這樣瞧著君未天君,他可是只字未提,單只不放心的向外瞧著,還死活不準我們出去,你這細作很是衷心呢。”辰夜扶額:豬隊友……東飲道:“行了,也別站著了,進來吧!”辰夜嘆了口氣,最終還是邁步走進了那方院落,依舊是簡潔卻干凈的屋子,但此時,卻與第一次與眾人一起踏入的心情大不相同。辰夜安靜落座,瞧瞧周圍,卻不見其他人的身影:“怎么?其他人呢?怎么獨剩你二人?”東飲道:“你還說呢,上次你與君未天君突然消失,我們便著急去尋,后來又聽言郁說起你回來過的消息,又聽說你著急去了天界,我們原打算一齊上天尋你,問個究竟,但沐青說不如他去,留我們在此地,畢竟還要打聽打聽覆惡在這邊的動向,還需在此匯合的。我們一想也對,便讓沐青上天找你,而且他去尋你,我們也是最放心的……怎么,你們竟沒遇到嗎?”辰夜搖搖頭:“沒……”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慶幸。東飲道:“究竟發(fā)生了何事?我看你一路自己奔忙不停,短短三日不到,我瞧你竟瘦了些,是錯覺還是什么?”辰夜心頭的刺又被挑起,他淡淡道:“說來話長……”強裝鎮(zhèn)定:“洛函呢?你們占據(jù)他家倒也愈發(fā)理直氣壯了?!?/br>東飲道:“他聽說你回來了,在柴房煮熟泡茶,對了,還有……”辰夜驀然想起一件事,打斷道:“對了,正好有些事情想問你?!?/br>東飲問道:“何事?”辰夜道:“你的所有占卜……關于覆惡的線索,指的是什么?是同一人?還是?”東飲道:“先前沒同你說明白嗎?我占卜出的是覆惡一族最厲害之人的動向,若是其他的還用我親自來嗎?還會麻煩你去跑腿嗎?”“……也就是說?”東飲道:“也就是說,魘影還在世,那卜出的線索便是魘影的動向;若他在千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中死亡,那卜出就是普通覆惡中的力量最強者,就因為不確定,才讓你去查一查?!?/br>果然如鍾南說!辰夜覺得自己的周身越來越黑暗,正一步步莫名的萬劫不復。東飲驚訝于辰夜愈加蒼白的臉色:“你……”身側(cè)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辰夜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了捧著茶依舊如沐春風的洛函,還有……辰夜睜大眼:“你……”同洛函一同進入的側(cè)狹微微笑著,那笑在辰夜看來如芒在背。側(cè)狹道:“怎么辰夜真君看到我很不開心的樣子?是不愿意見到我嗎?”第139章懷疑辰夜豁然起身,對側(cè)狹道:“你怎會在此?”東飲在一旁打著圓場:“不是……我剛剛就想說的……結果被你一句話打斷了,側(cè)狹真君是天帝……”東飲瞥了一眼站在是一旁的洛函:“……是上面派來幫我們調(diào)查覆……反正就是這事不是本就是人越多越好嘛?我覺得也沒什么不是……”辰夜聞此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再加上做賊心虛,驀地炸起來毛:“怎么突然派他下來?天帝是不信任我們嗎?”東飲站在一旁有點茫然無措:“這個……”他又不自覺看了一眼洛函,生怕他聽出什么不對……洛函似乎也從東飲躲躲閃閃、如坐針氈的目光中領悟到了什么,自覺道:“柴房還煮著水,我去看看?!?/br>辰夜這才意識到這趟回來連個招呼都沒跟洛函大,于是訕訕道:“你……麻煩你了……”洛函微微一笑:“沒什么?!鞭D(zhuǎn)身出了門。東飲看著洛函的身影消失了,嘆了口氣,便對辰夜道:“你最近情緒怎么這么起伏不定?冷靜些,其實仔細想想也挺好啊,多一個人也算多一份助力,何況側(cè)狹真君的功法遠在你我之上……”辰夜霍得起身打斷東飲道:“好,既如此,也罷,我們兵分兩路,也省的麻煩!”側(cè)狹卻極愜意喝著熱茶:“三百年未見,上次匆匆一面也未來得及多說上兩句話,沒成想,辰夜真君怕是功法依舊沒有什么進步,脾氣卻是見長啊。人間司這三百年沒掌司看著,倒是越發(fā)猖狂了?”神經(jīng)大條如東飲,也發(fā)覺出這二人的勢如水火,這話此話一出,怕是不能善了,于是擺著手:“都是同僚……別……”辰夜一聽他這么說,邪火蹭的上漲:“你不說我倒忘了,側(cè)狹真君這三百年思過思的可清楚明白了?”東飲估計也是急糊涂了,犯渾道:“你們二人三百年前的恩怨,先放一放,當時誰也沒錯,側(cè)狹真君是被妖精迷惑,辰夜也是為了救人才……”言郁一把拉住東飲:“閉嘴,別再說了!”側(cè)狹道:“是呀,這三百年思過的日子,每一天都度日如年,腦海中控制不住的思考著亂七八糟的舊事……”辰夜冷笑道:“你是還放不下那個桃妖吧?”三百年的沉寂,改變了側(cè)狹原先的暴戾、傲慢之氣,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