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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沒工夫聽你諞,速去校場送信,晚了便讓侯爺領(lǐng)你走人!”小五聽罷,又生猛地掠了喜鵲一眼,將掃帚豎在墻根處,似放下了一件兵器,領(lǐng)命去了。無敵和喜鵲聽?wèi){呂夫人安排,在呂府用了些茶點,各自得了一處落腳,自沐浴更衣去了。“好侄女,”呂夫人對無敵上了心,親自替喜鵲梳發(fā),說了些閑話,把蒙土知府家罵了一遍,才問她道,“送你來的這個義士,像是個有本事的人,也有些面善,不知是什么來頭?”喜鵲略一思索,有些小心地道:“這位馬二哥的來歷,只怕姑母聽了不歡喜,但馬二哥于我有大恩,若姑母有難處,不便留他暫住,我這就和他另尋一處落腳,卻不要教姑母為難?!?/br>呂夫人失笑道:“你這孩子,說什么見外的話?你這個馬二哥,便是朝廷欽犯,只要心地善良,不曾禍害百姓,姑母也沒有什么容不得。但須問得清楚明白,好讓姑母心里有數(shù)?!?/br>喜鵲這才松了口氣:“馬二哥怎會禍害百姓?他曾不顧性命,往蠱門解救受害的女子。他是俠義之士,在江湖中鼎鼎有名。連我家老爺——蒙土知府,也對他另眼相待。”呂夫人道:“江湖中的事,姑母也知曉些。夜白季燕出檀郎。他姓馬,卻不是這四家的人。其余有名的青年才俊,什么魯應(yīng)陸蕭,沒有一個姓馬。近來,倒有一個無名無姓的,醫(yī)術(shù)了得,聲名大噪,時常讓侯爺那個野丫頭掛在嘴邊,喜歡得不得了,聽說在金陵做了一樁大案……”喜鵲只聽得無名無姓,便立起身來,失聲問道:“姑母講的,可是無名大哥?”呂夫人微一頷首,忽有些警覺:“你怎么叫他大哥,你認(rèn)得他,莫不是,就是他?”喜鵲心下不安,摸不清呂夫人如何看待無名,從實把如何結(jié)識無名講了一遍:“蒙大少爺強納我為妾,是無名大哥,為我指了一條明路,還贈了我許多盤纏。馬二哥不是無名大哥,卻是他的二弟。馬二哥替我出頭,將我從蒙府救出,送來與姑母相會。他本是要往賀蘭山去的,在此處休整一番,我想留住他,他也未必肯答應(yīng),姑母千萬不要為難他?!?/br>“原來是這個人,難怪有那等的威風(fēng),”呂夫人臉色頓緩,看待喜鵲,又有些驚奇,“無名的二弟,行二的死劫無敵,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敵,生性桀驁,神龍見首不見尾。大前年在京城,護國大將軍遇刺,聽聞就是他的手筆,但圣上并未追究,你姑父猜測,這或許正是天威所致?!?/br>喜鵲只以為無敵是莊家的仆人,即便以武犯禁,也是尋常江湖人士,哪曾料到他有這等的能耐,不由得大吃一驚:“馬二哥怎么殺得了護國大將軍,這和當(dāng)今圣上又有什么干系?”呂夫人輕按住喜鵲的肩,讓她放松坐下,挑一支雕花精美的銀釵替她簪上,不答只道:“這個人當(dāng)真是死劫無敵?他的性子桀驁非常,肯屈尊送你來雁門關(guān),好孩子,這就是你的造化了。對這個人,別說你姑父,連侯爺也賞識他,稱他在金陵,破了趙將軍的八門金鎖陣,諳熟兵法,又有一身武功,其槍法箭法,放在轅門中也是翹楚的,若他能為代州軍效力……”喜鵲是個明白人,聽至此處,把銀釵按住,仰臉說道:“姑母,這支銀釵太貴重了,我左右只是個丫鬟,受不起。馬二哥確是性子桀驁,以往或是做了許多事,身不由己,早已倦了。如今終于脫身,想要退隱山林。送我來雁門,已是我勉強了他。只求姑母,千萬不要再勉強他。”呂夫人見喜鵲外柔內(nèi)剛,極有主見,暗地里為她歡喜,仍舊替她簪好了發(fā)髻:“這銀釵是你姑母我出嫁時,你祖母傳下來的,如今傳給你,是我納蘇家的傳家之寶,有什么受不起?姑母何時教你勉強他,有些話,是不能當(dāng)面講,姑母也做不得主。你便覷著他的臉色,他若有心,留下住些時日,果然好人品,脾氣也與我等投合,姑母就設(shè)法引侯爺來見他。”如此這般,喜鵲拗不過呂夫人,留無敵在代州的呂府,苦勸他再盤桓些時日。無敵思忖一番,答應(yīng)了,他是見過世面的,知曉人心險惡,遠(yuǎn)親不如近鄰,打算瞧一瞧,喜鵲的姑母到底如何,若不能善待喜鵲,那他這一趟就算白跑了。何況去賀蘭山重建馬場,頗需些本錢,他走得急,身無分文,又不愿花無名交給喜鵲的銀票,只得留在此地,尋門道攢銀子。這一日復(fù)一日,耽擱下來,喜鵲的姑父千戶呂管軍與無敵一見如故,知他是劫門死劫,并不說破,把他當(dāng)作自家兄弟管待,好吃好喝供著,不時與他切磋槍棒陣法,聽他講一講見解。呂管軍不常在家。無敵不得不與呂夫人打交道,雖覺她是女中豪杰,但熱情非常,問起他的生辰八字來,他也招架不住。索性白晝里出去溜達(dá),見識代州的風(fēng)土人情,入夜才回呂府歇息。這是極暑的時節(jié),較之云蒸霧繞的陽朔,代州要炎熱許多。無敵本就性烈如火,讓此地的暑氣燜烤,就如同火上澆油。入了夜,獨自一個,閑躺在呂府南院廂房的篾席上,似一只rou包擱在籠里,蒸得渾身汗津津的,腿間莫名其妙地春情勃發(fā)。無敵沒奈何,把衣褲一股腦扒了,汲涼水沖洗身軀,赤條條地,蓋一條薄被在腹上。小腹卻似有一根筋在隱隱抽動,只得擺個大字,極力撒開結(jié)實的雙腿,不去理會腿間抖擻的物事。然而閉上雙目,滿腦子盡是無名弄他的情狀。這一回事,就像開了葷腥,未嘗得滋味,倒也不覺如何,一旦得了滋味,心神就渾濁了,只要心思轉(zhuǎn)在這件事上,再清心寡欲,就難于登天。原本,這是一樁少年人皆有的煩惱,無敵將這微不足道的煩惱,卻看得比生死考驗還嚴(yán)峻。他時而懷疑,無名給他下了藥,使他難以自持;時而懷疑,他讓無名弄出了毛病,腿間之物不聽使喚了;時而又認(rèn)為,他骨子里就是孟浪的,這一節(jié)不像好漢的脾性,實在是把他難倒了。不論如何,無敵寧死也不肯自己動手,化解這少年人皆有的些微煩惱。仿佛一旦如此作為,就印證了他一個遭男子玩弄透了又拋棄的貨色,不但好漢的顏面無存,心子也難免要傷一下。當(dāng)真是火燒屁股,燃眉之急,一個頭兩個大,苦不堪言。無敵輾轉(zhuǎn)反側(cè),讓這些微煩惱困住,突發(fā)奇想,咬牙思忖道——也不需大哥那賊王八來瀉火,若此時,有個采花大盜從天而降,老爺就從了!然而,并沒有采花大盜從天而降。采花大盜見了他這般的漢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