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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沈和安點了點頭繼續(xù)問。 “什么然后?”老爺子沒聽明白沈和安的意思,可是戚翰杰是人jingzi,馬上就明白過來。 “和安,可以這么叫你吧?我們希望能夠證明,戚家人是絕對不可能對自家人動手的,也把當(dāng)初害你的人逮出來弄……讓他受到該有的懲罰!我們真的特別希望你能回來,這些年所有人心里頭都不好受,就算是為了老人,他們最該享福的年紀(jì)一直活在煎熬當(dāng)中,我們真沒有別的意思,對沈家我們只有感激,你全當(dāng)多了一家子親戚不行嗎?”戚翰杰這話說的特別和軟,眼眶都有些發(fā)紅。 雖然他害怕三叔,可是三叔和三嬸這些年來過得什么日子,他太清楚了。 家里頭不管老少,只要有那個能力,從來沒有一天停止過找沈和安。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會問一下我父母是不是愿意跟你們見面,但希望在此之前,你們不要打擾他們的生活。不管怎么樣,我不會去京城,對我來說,西原已經(jīng)是我的根,如果我父母同意,我會跟你們聯(lián)系?!鄙蚝桶踩嗔巳囝~頭,到底沒能把話說絕了。 這兩天晚上他一直睡不好,總是聽到有人在哭,如果他們能解決麻煩,就當(dāng)做有個偶爾來往的親戚,能讓……他的親生父母和老人心安,對他來說,也沒什么困難。 不過一切要建立在沈家同意的基礎(chǔ)上,他不知道生恩大還是養(yǎng)恩大,也不管是不是有些人為了曾經(jīng)的失誤痛苦與否,若是沒有殷虹冰,他早就沒有機會去考慮這些了。 “我說……”戚國雄當(dāng)即就要瞪眼。 “好,就這么說定了,我們等你的消息!”戚翰杰知道老爺子軸,趕緊在他前面說完,拉著老爺子就要走。 “您要不聽話,我可給奶奶打電話了??!”他見老爺子不愿意動,在戚國雄耳邊小聲威脅。 戚國雄立馬站起來就走,到了門口還是沒忍住狠狠踹了戚翰杰一腳,才氣咻咻的上了車。 他又不是土匪,好不容易找到孫子,他還能強迫沈和安不成?就這小子多事兒! 戚翰杰一個踉蹌,揉著二月半上了車,沖沈和安揮了揮手才趕緊開車走了。 在去沈家的路上,兩個小家伙一直在問那個懷爺爺是誰,董小青見沈和安不想說,拿話岔了過去。 替兩個小家伙過完生日,就快一點了,小家伙們從早上興奮到這會兒,都困得不行,再加上沈和安也還有話要說,董小青就直接帶他們?nèi)ド蚝桶驳姆块g睡下了。 “爸媽,今天戚家人又來了?!钡榷∏嗷貋碜谒磉呉院?,沈和安才捏了捏她的手開了口。 “他們來干嘛?他們害的你差點兒命都沒了,你還理他們做什么?”沈平安一聽這話就急了,她也不敢特別沖,怕哥哥難受,只是小聲嘟囔。 “他們說……想要跟媽了解一下當(dāng)年的情況?!鄙蚝桶勃q豫了一下,看著有些低落的殷虹冰說道,將戚翰杰說的話也說了個清楚。 “愿不愿意見,我聽您的!我這條命都是您給的,若是您不愿意,我會直接回絕他們?!鄙蚝桶采锨皵堊×艘蠛绫募绨颍y得說話特別柔和,說完他耳朵都紅透了。 “見見吧,說清楚也好,免得敵在暗,將來說不準(zhǔn)還會出事兒?!币蠛绫銖娦α诵?,拍了拍沈和安的胳膊。 其實她一點兒都不關(guān)心戚家人如何,只是她也知道自家兒子的性子,若是沈和安沒想法,他不會過來問她的意思。 雖然沈和安一直冷冰冰的,可她養(yǎng)大的兒子她知道,這孩子從小就是面冷心軟的性子,不然沈平安也不可能那么依賴他。 想來丟了孩子,戚家一大家子也不好受,既然兒子是向著她,又說明白了只當(dāng)多一門親戚,她也不能攔著沈和安認(rèn)親,她要是心硬的人,當(dāng)年也不會救了沈和安。 于是沈和安直接在沈家給戚翰杰打了電話,戚老爺子一聽,急脾氣的他一天都不肯等,只說當(dāng)天傍晚就要上門。 苦逼的戚翰杰被吹鼻子瞪眼的爺爺和心急的媳婦一起逼著,又一次開車出來,帶著二人買了不少東西來了沈家。 “你們好,我是……沈和安的爺爺戚國雄。”戚老爺子一張嘴嗓門就高,看見被他嚇得一哆嗦的兩個孩子,趕緊小聲了下來。 白曉琳只是好奇又激動的看著沈和安,還能看出沈和安臉上有小姨白瑞芬的影子,當(dāng)然打眼看去,沈和安還是跟三叔長得特別像,只是年輕了許多。 “老爺子好,快進來坐?!币娏嗣嬉蠛绫炊日煞蚝团畠憾家獰崆樾?,她笑著讓三個人進來。 “這位就是和安的堂哥是吧?”沈濤跟在妻子后面沖著戚翰杰溫和地問。 “是的,這是我愛人白曉琳,也是……和安的表姐?!逼莺步芴貏e燦爛的笑了下,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愛人。 “特別感謝你們救了和安?!卑讜粤諒娦锌刂浦约旱募?,沖著沈濤和殷虹冰鞠了個躬。 “沒什么……是我跟和安有母子緣分。”見沈平安噘嘴,殷虹冰掐了她一把笑著說。 反正兒子是她的,就沈和安這性子,別人也搶不走,她大氣些又何妨。 只是她這話……在戚家三人聽起來……嘶,有點兒酸,可是又說不出什么來。 寒暄了一會兒,在心急的戚國雄催促下,殷虹冰更仔細的把當(dāng)時的情況說了出來。 “嬸子的意思是那對老夫妻并沒有說怎么確認(rèn)是戚家人的是吧?”戚翰杰聽完了以后馬上問道。 殷虹冰點了點頭。 “那……那幾個動手的人,您可還能記得有什么特征嗎?”白曉琳是報社的記者,對這方面的敏銳度也不比丈夫差。 “這么多年,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能記得他們是京腔。”殷虹冰皺著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又想起來了個線索:“對了,他們其中有一個嘴里好多金牙。” 當(dāng)時一個抱著孩子跑,幾個人在后頭追,她除了能記得說話的強調(diào),實在是來不及多觀察什么。 也就給了她和沈和安一刀的那個,她看清楚了,因為對方一嘴的金牙實在是太明顯。 戚家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這個一嘴的金牙可怎么查? 他們也不能挨個掀開嘴看啊,又不是挑牲口…… 不過到底姜還是老的辣,戚國雄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56年那會兒出行還不是特別方便,只要查一下那段時間誰跟戚家來往比較密切,又跟社會上閑散人物打過交道,并且在和安失蹤那段時間去過火車站,應(yīng)該也不難查。” 白瑞芬和戚景全帶著孩子回娘家這件事情也不是誰都能知道的,臨時犯案幾率太小,也不可能隨便就能安排好一對老夫妻把沈和安抱走,還得認(rèn)得出沈和安才行,這肯定是早有計劃。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