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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戚嬸兒,我可不是這意思,只是……你們到底是得謹慎點兒吧?他這進門誰都不理,人也不叫, 好像誰都看不到眼里頭似的, 就他這性子,要是真有了戚家當靠……?。 睂O玉芬聽了老太太的話, 有些臉色不大好,可是他們家跟戚家沒得比,期期艾艾上前話都沒說完, 就直接被白瑞芬狠狠一巴掌扇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哎喲!”孫玉芬抬起頭惱怒的喊,他們家就算比不得戚家,可也不是小門小戶的,這女人怎么就敢動手呢……只是她話沒說完,白瑞芬就用自己利落的身手一腳將孫玉芬踹到了門口,充分證明了她到底敢不敢,有多敢。 戚老太太身邊的警衛(wèi)員小周要上前攔,被老太太涼涼看了一眼,趕忙垂下眼眸不動了。 “我的兒子,憑什么叫你?憑什么要理會你?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我戚家的孩子,他想怎么著就怎么著,輪得著你說三道四嗎?”白瑞芬也是特勤部隊出來的,現(xiàn)在還沒退下來,只是到了二線做領(lǐng)導(dǎo)。 她的身手再加上渾身的氣勢,讓孫玉芬眼淚鼻涕橫飛之余,再說不出話來。 “干媽您別生氣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婆婆過來的?!眲⑺继褚姲兹鸱夷税蜒蹨I,氣得還想上前,趕緊撲在孫玉芬前頭,哭著求她。 白瑞芬眼神復(fù)雜的看著劉思恬,眼淚又止不住落了下來,她嘴唇抖動了好久,話才說出口:“小時候,你弟弟有什么東西都惦記著給你留,現(xiàn)在你竟然把弟弟氣走了,我是白疼了你這么些年……果然是嫁人了,既然你都是陸家媳婦,以后就別總回戚家了。” “干媽,您這是不要我了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劉思恬整個人跟被雷劈了一樣,她跪著上前抱住白瑞芬的腿,不可置信的問。 實際上,不管是白瑞芬還是戚家人,都知道劉思恬不會故意氣走沈和安。 可是一直以來,她總是縱容著陸家人蹬鼻子上臉,在戚家自我感覺良好,也確實讓人恨鐵不成鋼。 “這對你重要嗎?你嫁人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你是戚家的孩子,不需要低三下四,可你是怎么做的?你有相信過戚家嗎?帶著你婆婆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白瑞芬閉上眼睛哽咽著說完,狠下心腿一動,將劉思恬輕巧推開,到底沒舍得用力氣。 劉思恬是戚景全關(guān)系特別好一個戰(zhàn)友家的孩子,夫妻兩個都是孤兒,當年戰(zhàn)友出任務(wù)死了,妻子也活不下去上吊自殺,只留下了三歲女兒哭的撕心裂肺。 那時候白瑞芬正好懷著身孕,母愛空前高漲,就跟戚景全商量領(lǐng)養(yǎng)了這個孩子,為了給那個死去的戰(zhàn)友留個后,才沒給她改名字。 劉思恬來到戚家以后確實特別懂事,小小的孩子接人待物特別小心翼翼到讓人心疼。 在沈和安出生后,劉思恬也對他特別好,要不然沈和安才一歲多點的孩子不會什么都想著jiejie。 自從沈和安丟失以后,白瑞芬難受的時候,都有劉思恬陪著她,久而久之,戚家都認了這個閨女,只有劉思恬從來都沒這個自覺,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 所以她在嫁到條件還不錯的陸家以后,總是沒有底氣,任由婆婆在頭上作威作福,就算在戚家也是如此。 白瑞芬看不過去說了許多次,明里暗里說著戚家會給她做主,可她卻從來沒聽到心里去過。 到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回了兒子,竟然被她的縱容導(dǎo)致那孩子氣走……想到兒子來到戚家受到的待遇,可能會有的委屈,白瑞芬就覺得心跟被刀挖了一樣疼。 她捂著嘴坐回婆婆身邊哭得不能自已,再不肯看同樣哭得厲害的劉思恬一眼。 “小周,送陸太太和思恬小姐出去。”戚老太太看著向來要強的媳婦哭得人都顫抖起來,輕輕拍著她的背,淡淡吩咐了一句。 “我戚家廟小,以后沒什么事兒,你們就不要上門來了?!?/br> “奶奶……”劉思恬這才心慌起來,站起身哭著喊了一句,還沒等她上前,就被小周冷著臉攔下來。 “兩位請吧?!?/br> 孫玉芬咬著牙站起身,見戚家老爺子不說話,老太太也一臉不樂意,雖然快氣瘋了,想起丈夫和兒子的叮囑,卻還殘存點理智。 她拉著哭得撕心裂肺的劉思恬往門外走,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還記得忍著疼對那個被叫做楊叔的人使了個眼色。 楊叔眨了下眼睛,低垂著頭沒說話。 **** “你還站在這兒干嘛?還不去找!找不著你也不用回來了!”戚老太太等人走了以后,才冷冷看著戚老爺子吩咐。 “哎,我這就去安排?!逼輫勖嗣亲?,趕緊往外跑,小于只能苦笑著趕緊跟上去。 現(xiàn)在是著急找沈和安,等這事兒結(jié)束了以后,知道老首長這些時日干的事兒,怕是他也得跟著吃掛落…… 他就想不明白了,明明老首長怕媳婦怕的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為什么總是不怕死的摸老虎屁股呢? 這不是壽星公上吊么? 打了那么多勝仗,腦子都留在戰(zhàn)場上了? 戚國雄一出門就趕緊吩咐小于:“快點兒,去隔壁那個老東西家里讓他給他兒子打電話,給我查查,這附近的賓館就那么多,都得拿著介紹信登記,讓楊小子多帶些人查?!?/br> 小于趕緊往隔壁的楊老首長家里跑,戚國雄則是繼續(xù)往前走,溜達到了前頭老伙計家里:“老任啊!救命??!” 剛吃過晚飯在泡茶的任思遠手一抖,差點兒沒燙著自己:“唉,你個老東西又干什么氣著嫂子了?不對,嫂子回來了?” 任思遠是跟戚國雄搭檔了一輩子的老伙計,也是跟戚國雄一起退下來的。 當初年輕些的時候,就因為他是參謀長,這廝只要被媳婦攆出來就找他想辦法。 可他特么是戰(zhàn)區(qū)參謀,不是婚姻參謀,他自個都孤家寡人了大半輩子了,硬生生被戚國雄折磨的天天研究怎么哄媳婦。 他幾個兒子都不止一次偷偷問他是不是要娶后老伴兒,叫他都給攆出去了。 看見戚國雄在戰(zhàn)場上跟獅子一樣,一回到家那個熊樣,他是瘋了么? “我……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呀!”戚國雄一屁股坐在任思遠對面,在他心疼的目光里頭,一口氣干掉了三杯功夫茶。 “我……你個老混蛋,這是我好不容易從老首長那里摳出來的特供茶,就那么點兒,給你喝真是瞎了!你給我放下!天井那邊有自來水!”任思遠趕緊把泡好的茶都端到自己面前來。 兩個人扯皮了一會兒,戚國雄才吭哧吭哧別扭的說了他們家今天那些事兒。 “所以找到孫子這么久你都沒跟嫂子說?也沒讓其他人回來?就讓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給你看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