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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需要什么證據(jù)?”第二十七章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很快就會生根發(fā)芽。龍九陌說的沒錯,楚憐早懷疑路楠與成向北之間的關(guān)系不正常,可是就是不愿相信。靜謐的咖啡館,悠閑的午后,楚憐與孟天澤相對而坐,欲言又止。“哥,你說路楠和向北……”孟天澤啜飲著手里的咖啡,閑適道:“他們怎么了?”“你說,他們會不會……是一對?”楚憐扭捏道。“唔,也許吧?!辈还茉趺礃?,路楠是同志對他來說絕對是件好事。“為什么你都不驚訝?”楚憐皺眉。孟天澤輕笑,他為什么要驚訝。成向北與路楠之間的親昵感覺,無條件的信任與依賴,也是造成他裹足不前的原因。那兩個人太契合了,外人很難插進(jìn)去。就算他很喜歡路楠,現(xiàn)在也沒把握與成向北為敵。“哥!”楚憐撅嘴。“女孩子不要擺出這副臉孔?!泵咸鞚膳呐乃氖帧!昂懿谎??!?/br>“哥,你怎么總幫他們說話?”孟天澤搖頭,眼里充滿無奈?!拔夷睦锾嫠麄冋f話了?”他是很想把路楠變成自己人沒錯,可也要路楠買賬才行。自從登山事件后,別說和路楠吃頓飯了,就是專門去堵人都不見得堵得到。由于他頻繁地現(xiàn)身工學(xué)院,已經(jīng)有人猜他是不是相中了工學(xué)院的某朵花。想到此,孟天澤低嘆,他只是相中了一株草。不幸的是,那株草似乎,可能,已經(jīng)有主了。從表哥那兒得不到想要的支持,楚憐的心里愈發(fā)煩悶。她開始慢慢地討好成向北周圍的人,可是每次問到他的消息,總是會夾雜著關(guān)于路楠的只言片語。時間長了,楚美人的臉色更加暗沉。故意去成向北的選修課,對方客套的打過招呼后,從容走遠(yuǎn)。藉故走近,又總有別的男生在場。系花的面子不能不顧,所以努力了近一個月,雙方之間仍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折磨著楚憐,已經(jīng)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地流傳出來,說她追求工學(xué)院院草慘遭滑鐵盧。此言一出,一向心高氣傲的楚憐怎么忍受得住。人前,強顏歡笑,人后,咬牙切齒。她堅信,這一切都是路楠的錯!如果不是他在前面擋路,成向北不會不理自己的。當(dāng)人的眼睛被怨恨遮擋,那么理智也就一去不復(fù)返了。然而楚憐沒想到,還有更大的刺激在等著她。又是一節(jié)英語大課,楚憐和同伴約好,早早地到工學(xué)院的教室去占位子。她已經(jīng)看好了,李維德中午時占過位子。所以她和同伴坐在他們的前排,一來可以偶遇,二來可以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到了上課時間,路楠和成向北進(jìn)來了。他們果然坐在李維德占好的位置,楚憐心頭跳了跳,為心上人坐在自己斜后方感到激動不已。她微微回頭,先假裝不經(jīng)意地看了看成向北,成向北禮貌點頭。楚憐臉紅了。路楠哼了一聲,聲音大到她也聽得見。楚憐抿了抿唇,假裝自己沒聽到。而后,甩給路楠一記冰冷的目光,路楠毫不示弱地反擊回來。兩個人你來我往,努力用眼神廝殺。這一番爭斗,直到上課鈴響才暫時告一段落。被路楠如此“欺負(fù)”,楚憐的心里憤憤不平。她希冀著成向北能為自己說上一兩句話,可是除了偶爾傳來的輕笑聲,再也聽不到其他。心里的委屈涌了上來,她氣呼呼地把筆摔到了地上。周圍學(xué)生聽課的聽課,看的看,甚至還有偷打撲克牌的,筆掉了根本就沒人注意。楚憐賭了半天氣,沒得到回應(yīng),只得自己訕訕地彎腰去撿。筆的落點有點遠(yuǎn),她只好滑下座椅,蹲地去撿。低頭的瞬間,她下意識的回頭去看。桌椅的縫隙間,清清楚楚地看到兩只手,十指相扣,互相摩挲。她一愣,仔細(xì)觀摩那兩只手。主人的位子讓她開始恍惚,直到兩只手嬉鬧間稍稍松開,其中一只手更不安分地偷襲牛仔褲主人的下-體。“啊!”楚憐低叫一聲。“怎么了?”同伴低頭問。“哦,沒什么?!背z匆忙撿了筆直起身?!芭龅筋^了?!?/br>“小心點?。 蓖榘矒岬?。楚憐點點頭,心不在焉地轉(zhuǎn)頭看。路楠和成向北都表現(xiàn)正常,她定定神,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眼花了。這個疑惑一直保持到課間休息,成向北急匆匆邁過眾人跑出教室,李維德驚叫:“老大,你干嘛去?!”“廁所!”楚憐定定地看著他的背影,眼前猶如一道霹靂閃過。不會錯認(rèn)地,就是那條牛仔褲。她茫然回頭,路楠坐在那兒笑得正歡。那笑容,似一道利劍劃過她的心口,汩汩流出血來。星期一下午,路媽正在辦公室里備課,電話響了。“喂,你好。”她一邊接電話,一邊一心二用的寫字。“???你說什么?”筆尖一劃,一個字寫歪了,路媽皺皺眉,不悅道:“你說我兒子勾引男生?”“對!”電話里的女聲答道:“我親眼所見!”路媽抬頭看看辦公室,還好,就她一個人?!澳闶钦l?”“你不要管我是誰,我只是好心提醒家長注意自己的孩子!”聽了她的話,路媽不怒反笑?!澳愫眯奶嵝盐易⒁馕覂鹤??你連個名姓都不敢留,我為什么要相信你?”“反正我說的事實!”對方的語氣開始不穩(wěn)。“好吧,那你告訴我,路楠勾引誰了?”路媽的口氣里有玩笑成分,兒子是她生的她能不知道,路楠要是懂得勾引人了還真是一大長進(jìn)呢!不過如果是真的話,她非跑去剝了成向北的皮不可!楠楠從小就交給他照顧,竟然敢把孩子往邪路上領(lǐng)!“他……他……”對方有些猶豫。路媽的心里反而安定了,多年的教育工作不是白做的。這個女生大約跟路楠有什么恩怨吧,不過打小報告這種事也未免低級了些。想到此,路媽從容道:“這位同學(xué),如果沒什么好說的就掛電話吧!”“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路媽失笑?!澳氵B個名姓都不敢留,只敢說你是目擊者??墒俏艺垎柲悖鳛橐粋€母親,我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反而要去相信一個匿名電話,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太失職了?”緩了緩,繼續(xù)問道:“我家路楠到底怎么了?”“他整天纏著成向北,還……還……”男生的下-體那種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只得沖口說道:“反正他就是和成向北不正常,你管管你家孩子吧!太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