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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里面的內(nèi)容,誰說我看書了?!?/br>這些話,石頭連標(biāo)點(diǎn)符號都不信,他剛想再說什么,忽然被一個聲音打斷。“干什么呢,你師父讓你過去?!?/br>焦然煩躁的輕輕甩動魚尾,如果力氣太大,怕把包著的小被子給甩掉,這些日子對小太子的感應(yīng)又不見了,真是奇怪,總是時隱時現(xiàn)的,因為這,他整個鮫人都有些暴躁。石頭覷他,“現(xiàn)在也是你師父?!?/br>“哪里那么多話,趕緊過去。”焦然實(shí)在不開心,石頭那個師父真是過分,從來不讓石頭干活,還總是指使著自己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害的他沒有辦法專心尋找小太子了。雖然他算是比較喜歡石頭的了,但是因為遷怒,實(shí)在對石頭沒有什么好臉色。石頭卻一點(diǎn)也不覺得他的臉色不好,你想想,你要是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共處一室,還距離的那么近,肯定也是不開心的吧,以為自己找到關(guān)鍵點(diǎn)石頭,沖著兩人曖昧的笑笑,然后出門去找?guī)煾等チ恕?/br>一定要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師傅,嘿嘿嘿。焦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石頭離開,回頭去看青松,卻發(fā)現(xiàn)他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為什么緣由。他還要去尋找小太子的蹤跡,也就不在這樣莫名其妙的地方糾結(jié)了,推著輪椅轉(zhuǎn)身離開了。他離開不久,本來臉色紅潤的青松忽然冒出冷汗,臉色也變得蒼白了一些,他想要喊出聲,可是一下子就連胳膊也抬不起來了。他趴到床上,對死亡的恐懼讓他面露倉皇。難道就要這樣死去嗎?他問自己。他并不想死,他還想見到那個姑娘,總是亮晶晶看著自己的姑娘,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的姑娘。其實(shí)他覺得自己挺悲哀的,以為自己喜歡女人,結(jié)果愛上了一個男人,被男人傷透了心,卻又喜歡上了女人。只是他來不及說了嗎?在快要死亡的那一瞬間,人們更容易看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他閉上眼睛,幾乎要放棄掙扎了,可是被一塊陰影籠罩住。鼻尖又是那令人厭惡的血腥氣味,他想要推拒,可是對生的渴望讓他不斷的吮吸著生命力,很快,流失掉的體力又恢復(fù)過來,那無以言說的無力感也消失掉了。他抬起眸子,果然看到的是司徒臨遠(yuǎn),他冷笑了一聲,沒有比此刻更加恨這個人了,這一刻,他無不清晰的認(rèn)識到,因為這個人可笑的私心,把他困在這個后院,而他根本無力逃脫這個牢籠。卻說石頭找到宮彌,宮彌正在收拾司徒臨遠(yuǎn)送來的天材地寶,看到石頭過來了,便招招手,“有些東西給你?!?/br>石頭湊了過去,看著一桌子不認(rèn)識的草藥物件,皺了皺眉頭,“給我什么東西啊?”宮彌拿起桌子上一個玉色戒指,“這個是戒指空間,雖然不大,僅有一尺見方,但是放下些小物件是足夠了?!?/br>“咦,還有這樣的東西?”石頭接過戒指,上下摸著打量著,看這個戒指好像和其他戒指也沒有什么不樣啊。“你將血液滴在上面?!?/br>宮彌拿過一根銀針,遞給石頭。石頭糾結(jié)的看著銀針,這這這……不要了吧。宮彌似乎并沒有讀懂他無聲的拒絕,看他沒有動作,便拉過他的手,將銀針刺下,很快,手指就流出了一滴血液。石頭悶哼出聲,他不是怕疼,他只是怕針,不過這種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血液滴到戒指上,腦海中似乎有一種玄妙的感覺,他想了想,將戒指握在手心里,另一只手去拿桌子上的一根草,只需要動動腦子,草就不見了,但是并不是不見,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草已經(jīng)跑到戒指里去了。他歡喜的將草又拿了出來,開心的看著戒指,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擁有一個這樣神奇的東西。想將戒指戴到手指上,但是好像除了無名指,其他手指都帶不上去……內(nèi)心里似乎覺得不應(yīng)該戴到無名指,但是卻有點(diǎn)想不通為什么。就在在他發(fā)呆的時候,宮彌竟然拿過戒指,直接戴到了他的無名指上,并問,“想什么呢?”“額……”他呆滯的看著無名指的戒指,忽然臉色通紅,自己也不明白是為了什么。他抬頭去看胡子飄飄的宮彌,心里唾棄自己,你也太重口味了吧,這是你師父,一個糟老頭子……雖然這樣說,但是臉上的熱度卻下不來,他趕緊轉(zhuǎn)身,說道,“我去找青松?!?/br>他慌忙的回頭,并不知道背后的宮彌一臉的迷茫,當(dāng)然,就算他看到也沒有辦法,因為他自己同樣也不知曉,到底為什么要臉紅。小跑到青松的房間口,卻看到青松完全拋棄了以往矜持的模樣,完全就像是一個貪婪的酒鬼,用力的吮吸司徒臨遠(yuǎn)胳膊上的血液。他親眼看著面色蒼白的青松臉色變的紅潤了起來,而司徒臨遠(yuǎn)面色也可見性的灰敗了下去。直到司徒臨遠(yuǎn)站起來,石頭都沒有找到自己的聲音,司徒臨遠(yuǎn)喘著粗氣吃掉一顆丸藥,面色紅潤的對著他笑笑,“被你看到了啊,還真是對不起?!?/br>雖然司徒臨遠(yuǎn)是笑著的,但是顯然那個笑容不達(dá)眼底,石頭頭發(fā)都快要豎起來了,他猛地往后退,并大叫了一聲師傅。宮彌幾乎是刷的一下就出現(xiàn)到了他的面前,也沒有功夫感嘆宮彌的速度,他躲到宮彌的身后,神色戒備的看著司徒臨遠(yuǎn)。而宮彌和聞聲趕來的焦然,同時皺了皺眉頭,空氣中彌漫的能量,或者是說屬于鮫人皇族的能量,讓他們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dān)憂。司徒臨遠(yuǎn)一步一步的靠近他們,“冷血公子,有什么好害怕的呢?”石頭硬著頭皮去看他,卻被宮彌溫暖的手掌將頭按了回去。焦然懊惱的看著司徒臨遠(yuǎn),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苦心尋找,線索其實(shí)就在眼前,他冷聲問道,“鮫人皇族被你藏到哪里去了?”“皇族?”司徒臨遠(yuǎn)疑惑了一下,爾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是皇族,哈哈哈,原來是個皇族,怪不得,怪不得……”焦然可沒有功夫陪著他笑,只見輪椅底下忽然噴出海水,將焦然整個人浸濕,而剩余的海水圍繞著焦然的四周,變成一只只箭矢,瞄準(zhǔn)了司徒臨遠(yuǎn)的方向。宮彌卻向前一步,阻擋住了焦然的動作。“你是要阻止我嗎?”焦然的眼睛通紅,顯然是悲痛到了極致,他想象不出除了皇族的死亡,還有什么原因會讓一個人類體內(nèi)具有皇族的血統(tǒng)。第二十七塊石頭可是他沒有想到,并不是所有的鮫人都是那種寧死不屈的,有些鮫人,就和人類一樣,身體內(nèi)的血液充滿了瘋狂的因子,可巧的就是,這個皇族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