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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就按住了他的手背,“司徒臨遠,你要發(fā)瘋跑到外面去發(fā)瘋,何必跑到這里說些有的沒的?!?/br>“青松,你不知曉……”他閉了嘴,想到青松總是那么心軟又天真,便想著,以后再找個機會將此人除去便是,于是他坐了回去,“青松,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br>青松真的氣笑了,這人怎么總是要擺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對待自己,真的是惡心透了。若是雷可不在這里,他說不定還就忍一忍過去了,但是既然雷可在這里,又因為他前幾日還擔心自己與司徒臨遠有什么瓜葛,他又不是司徒臨遠,學不了他那一套朝秦暮楚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功夫。他清了清嗓子,打算要和司徒臨遠說清楚,“司徒臨遠,你若是有點良心,不如放我出去,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br>“青松,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還能去哪里?”“呵,是啊,我還能去哪里,”他抬頭看著擔憂著自己的雷可,定了定心神,“無論我去哪里,你都不用管就是,我不擋你的左擁右抱齊人之福,你也不要管我天涯海角去哪兒漂泊?!?/br>司徒臨遠忽然失笑,他搖著頭,無奈的說道,“青松,你還是在意我與那左松的事情是不是?你放心,我和他沒有任何關系,我……”“你難道不明白,我不愛你了,所以我不根本不關心你與左松還是其他人的關系,我只想要離開這里,過我自己的生活。”司徒臨遠猛的站起身來,目呲欲裂的看著青松。“你這幅樣子是什么意思?”青松冷笑一聲,讓雷可扶著他坐了起來,穿了鞋子,站在司徒臨遠的面前,“你這樣看著我,讓我還以為,是我做錯了什么。”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青松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司徒臨遠這個樣子,讓他除了一點大仇得報的暢快外,還有點茫然無措的凄然,不過,幸虧自己身邊有人陪著,不是嗎?“你什么意思,青松,這一點也不好笑?!?/br>“這當然不好笑?!?/br>司徒臨遠蒼白著一張臉,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猛地上前想要握住青松的肩膀,可半路上就被雷可推開了,司徒臨遠沒有功夫去管雷可,便吼了一聲滾,然后直勾勾的盯著青松,“你是不是喜歡上左松了,是不是?!?/br>青松抬起頭,詫異的看著司徒臨遠,哼笑道:“你有毛病吧,那是我的弟弟?!?/br>“可他又沒有當你是哥哥過?!彼就脚R遠更加憤怒。青松狐疑的看著他:“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你難道不知道左松那個小子一直對你有非分之想嗎?如果不是因為一直以來我護著你,他恐怕早就對你下手了?!?/br>“你恐怕真的是瘋了。”青松拒絕聽他繼續(xù)說。“我瘋了?”司徒臨遠指著自己的鼻子,“我瘋了?我看你是在裝傻。”憤怒讓他迷失了自己的神志,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好像只是為了擊垮眼前這個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的人。“你不是一直不明白左松的母親為什么對你這么敵視嗎?那是因為你勾引了他的兒子啊,你難道不明白嗎?為什么明明是兩個人,飛流城的人卻只知道一個左松,并不是因為左松母親的意思,而是因為左松,因為他想要獨占你。”“我不懂你在說些什么!”“我說什么,你難道聽不懂嗎?我說你這個哥哥,卻勾引自己的弟弟?!?/br>青松心中一震,腦子嗡嗡作響,他不斷的告訴自己,這只不過是司徒臨遠發(fā)瘋的胡言亂語而已,但是內心卻不斷的回想起,左松的母親對自己以前也是不錯的,只是忽然轉變了態(tài)度。左松總是喜歡纏著自己,他總是找機會和自己親近,可是自己卻只當做是兄弟之間親密的動作而已。左松總是喜歡和自己手拉著手,他甚至也喜歡這樣,但是從來沒有想過那是戀人之間的專屬。他恍惚想到,帶司徒臨遠見左松的那一刻,左松臉色變得有些奇怪,以往回想的時候,他以為是因為左松也對司徒臨遠有情,可是卻沒有想到,那時候左松和司徒臨遠幾乎毫無交集,又怎么會喜歡上司徒臨遠呢。他想到,多少次左松和司徒臨遠在一起的時候,都對自己挑釁的笑,可是卻沒有注意到那笑容底下掩蓋著什么。他又想到,和石頭等人告知他們是兄弟的那一刻,左松說他們有血緣關系的時候,那咬牙切齒的錯覺。青松臉上的錯愕以及恐懼讓司徒臨遠從憤怒中徹底清醒,他恍惚著想要伸手去扶他,可青松卻猛的拍開他的手,“別碰我?!?/br>司徒臨遠垂下手,說道,“左家已經(jīng)……已經(jīng)沒了,你好好的呆在這里,本王會對你好的?!?/br>“沒了是什么意思?”青松蒼白著一張臉,即使再大的事情,似乎他也沒有力氣再大聲一點了。“左家意圖造反。”他只說了這六個字,然后留給他一個背影,走到門口時,又轉過身對雷可說道,“好好照顧他,本王……本王過幾日再過來?!?/br>一連因為兩個打擊,青松渾身已經(jīng)沒有絲毫力氣了,快要癱軟到地上時,雷可趕忙扶住了他,將他抱在床上。青松僵直的躺著,雙目無神的茫然著,忽然,他拉住了雷可的手,“我只有你了?!?/br>雷可看他這個樣子,自己也實在不好受,也跟著躺在床上,抱住他的頭,輕輕拍打著他的后背,“你有我,無論什么時候,你都有我?!?/br>第三十二塊石頭青松很快就聽到了左家被抄家的消息,即使他是被左家放棄了的人也一樣。“你們打算要離開了?”石頭看著他們,怎么也沒有想到青松和雷可現(xiàn)在就要離開。青松說:“左家已經(jīng)沒有了,我和司徒臨遠的事情也已經(jīng)說開了,也實在沒有必要留下來了?!?/br>“那你的病。”石頭擔憂的問。青松卻不在意這個,他回頭去看雷可,說道:“有他呢,我相信,他會救我的,”然后,他又鄭重的對雷可講,“不過可不許用你那個一命換一命的法子?!?/br>雷可搖頭,“怎么會呢,要是我死了,你自己,我多擔心啊,所以,如果你死了,我就去陪著你。”石頭無奈的看著這兩個說情話卻像是在威脅對方的人,“那小太子呢,你不跟我們回海域了嗎?”“沒有關系的,”雷可解釋道,“我會寫一封信讓焦然帶回去,你們和焦然一起,沒有問題的?!?/br>石頭點點頭,又看了宮彌一眼,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師父說感受到了大陸之心,所以我們還得再這里再藏一點時間,不過,你們走了也好,那個王爺實在太討人厭了?!?/br>“大陸之心?”青松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