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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白五葉若有所覺地轉(zhuǎn)頭,冷不防迎上他憤憤的小表情,雖然他立馬就收斂了,但還是恍然,明白了什么,意味深長地看向還在瞇著眼懶洋洋曬太陽的玉臨安,低低笑了幾聲。“你笑什么?”玉臨安茫然望來。見他一臉無辜,白五葉心態(tài)一下子平衡了,調(diào)侃道:“我笑,你最近有劫,而且是很有趣的劫?!?/br>“你還會算命啊?那你說,我有什么劫?”玉臨安好笑地順著他的話問。“桃花劫?!卑孜迦~憋著笑一字一頓地道。玉臨安頓時更茫然了。有個同伴的感覺真好,雖然這個同伴自己也迷迷糊糊的。今天是拍攝的最后一天,器材收拾好后,作為各種意義上的贊助商的金主寧簫禾.爸爸大手一揮,請所有人到L市最有名的北斗大飯店吃飯。忙活了盡兩周的工作人員高興地歡呼一聲,卻不知他們只是被拉去做掩護的擋箭牌,人家真正目的在于白五葉和玉臨安。在出發(fā)前,寧簫禾惡狠狠地揪著秦展白叮囑道:“我跟你說,我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你把你家雋言看好了!”“比起這個,你難道不該想想怎么拿下阿臨嗎?”秦展白鄙夷地搖頭,“你十歲認識他,現(xiàn)在都二十五了,還沒把人拿下,你說你丟人不丟人?更何況,我也不需要你幫我創(chuàng)造機會?!?/br>“我……”秦展白沒給他反擊的機會,深諳一擊即中隨即遠遁的嘴炮精髓,說完徑直走人,而且直直走向換好衣服正在等其他人的白五葉。寧簫禾:“……”這就是朋友,這就是社會!秦展白才不理會酸溜溜的某人咬牙切齒的腹誹,轉(zhuǎn)身的瞬間就把神情調(diào)整成正常的微笑,慢慢來到白五葉身前。低頭看個時間的白五葉一抬頭便被悄無聲息出現(xiàn)的秦展白嚇得倒退半步。“我很嚇人嗎?”秦展白撇嘴,似是抱怨又像玩笑地問。“這倒不是。”尷尬地咧嘴笑了笑,白五葉撓撓頭,一時還不知該如何面對他,“嗯……那,你有事嗎?”秦展白并不介意他蹩腳的轉(zhuǎn)移話題能力,順著他的話頭說:“等下坐我的車去飯店吧,不用跟他們擠一輛面包車。你們之間不熟悉,上去也是尷尬。”白五葉抿緊嘴唇,眼神向旁邊飄了飄。他其實是想拒絕的,不過秦展白說得對,自己跟他們不熟,如果坐一輛車誰都不自在,更何況好幾人擠一輛面包車也難受。但是……秦展白看他不自覺露出的糾結(jié)的小模樣,被逗得唇角弧度越發(fā)的深了。輕咳一聲,他淡笑著補充道:“你別緊張,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你只需要向其他人一樣接受我這個追求者的好意就行了,當(dāng)然不接受也沒關(guān)系。反正,你也不排斥,不是嗎?”這么說也沒錯……才說過玉臨安迷糊的白五葉自己也迷糊了,他糾結(jié)地撓撓臉,遲疑著道:“好……吧。但是,追求者什么的,我長這么大好像就你一個,沒有經(jīng)驗。我要是做錯什么傷害到你,要記得跟我說啊?!?/br>秦展白這次是真的笑出聲了,硬朗的眉目舒展出極溫柔迷人的模樣,燦爛得險些晃了白五葉的眼,卻讓他更迷糊了。“你笑什么?”他不滿地道。秦展白情不自禁地伸手捏捏他的臉,被他拍開后笑道:“你啊,真是有夠迷糊的。不過這樣也好,我會讓這個唯一保持下去的?!?/br>這么說著,他的心卻很是柔軟。自己喜歡的人,即便過了八年,即便遭受過許多打擊和傷害,也依然善良如初。當(dāng)時的他,哪怕被苦痛包圍,也能露出那樣明媚的笑容。而現(xiàn)在,自己不會再讓世間風(fēng)雨傷到他。只要他愿意,秦展白可以把他寵成溫室里的花朵,也可以站在他身后,看他鷹擊長空。……臘八策劃拍攝結(jié)束,白五葉就徹底陷入忙碌狀態(tài)。作為交換生的他不需要參加L大和W大的期末考,但是有哲學(xué)論文作業(yè),即分析柏拉圖的寫一篇論文,截止時間是平安夜前一天。寫論文是很繁瑣的事,尤其是哲學(xué)論文。姑且不提花在查找資料、組織材料上的時間,就是那有著嚴格規(guī)定的格式就足夠讓白五葉這樣跳脫的人頭大了。更何況對于,他從來都是不敢恭維的,說得不好聽點的一句話評價就是“活在夢里”,雖然其中許多理論并非沒有可取之處。寫論文,兩萬字的論文,寫的還是自己不喜歡的作品的分析,在學(xué)習(xí)上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陌孜迦~終于明白那些期末考試時忙復(fù)習(xí)忙得焦頭爛額的人什么感受了,簡直比痛不欲生還多一個心如死灰。沒辦法,這關(guān)系到績點和排名,而且直接與下學(xué)期的獎學(xué)金掛鉤。白五葉只能白天泡圖書館自習(xí)室,晚上在宿舍頭懸梁錐刺股,憋了近半個月,才硬生生憋出一篇還看得過去的論文。打上最后一個字,白五葉虛脫地往后倒在枕頭上,長長慨嘆一聲,恨不得裹緊自己的小被子睡個三天三夜再說。“明天就是截止日期,寫完就抓緊打印吧。下午我去找教授,順便幫你把論文帶過去交?!饼R影今天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躺在床上咸魚肝游戲,而是穿上只在開學(xué)典禮那天穿過一次的西裝,好像要出去搞個大事情。這貨論文早早就寫好了,倒不是說他比白五葉懂得更多,而是他對沒有太多個人情緒,而且習(xí)慣了早事早辦,騰出時間玩游戲,所以才那么早寫好。這些天白五葉忙腳打后腦勺時,他就悠哉游哉地窩在宿舍,一會兒吃雞一會兒抽卡,把白五葉氣得牙癢癢,好幾次想在他打游戲的緊要關(guān)頭照著他床板來一腳,看他手抖不手抖。“你要干嘛去?。看┑萌四9窐拥?,聯(lián)誼?。俊卑孜迦~一個咸魚打挺撲騰著坐起身,翻著死魚眼陰森森地問,暗暗決定他要是敢說是就往他床單下倒冰水。“當(dāng)然不是?!狈路鸶杏X到他的怨念,齊影終于找回自己失散多年的良心,說了句人話:“我是去幫你們處理回程手續(xù)和其他雜七雜八的工作,在那之前得出席本校學(xué)生會的年度總結(jié)大會。不然你以為我穿這身做什么?”“哦,祝你開會愉快,我先睡會兒,等下再去打印。”白五葉說完,倒頭就睡,也沒管齊影有沒有回答。齊影“嗤”了聲,卻在看到他沒蓋被子時口嫌體正直地幫他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溫度。下午兩點,白五葉昏昏欲睡地將打印好的論文塞給急急忙忙回來換衣服又急急忙忙出去的齊影,雖然困得不行,但幾乎停止轉(zhuǎn)動的大腦還是發(fā)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指令。果真是天道好輪回?。?/br>等他徹底睡飽睡足,舒舒服服地摟著枕頭在床上打滾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之后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