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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死不是死?干嘛非給人家挖出來搬個家?“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呢,就是仔細聽聽這些人說了些什么。十有/八/九,會有關(guān)于我們的事?!?/br>“嗯?!鼻淇曼c了點頭,便豎起耳朵注意起那些江湖的談話來。卿洛則一邊吃飯一邊也暗中注意著周圍都有那些幫派的人,當(dāng)初圍攻【紫煙谷】那些門派的衣服特色,他可都記在心里呢。這一頓飯,吃的最無憂無慮的莫過于瑩草了。再餓也改變不了瑩草是個未成年小女孩的事實,飯量就擺在那,吃了一大碗牛rou面,瑩草就飽了。而卿洛又點了碗餛飩慢悠悠地吃,見瑩草嘴饞的樣子還勻給了她一個。等卿洛把一碗餛飩消滅掉,兩人也差不多收集完了消息,三人便回到了樓上的房間。瑩草吃飽喝足了,踹了鞋子就爬到床上“嗝~”打了個滿是rou湯味兒的飽嗝,瑩草挺著小肚子歪在床頭挺尸。而卿柯關(guān)好門窗后就坐到了卿洛對面:“聽他們的意思,長老級的人物都直接去了山頂,他們都是留守山下接應(yīng)的?!?/br>“嗯?!鼻渎妩c頭:“我聽幾個門派的弟子的意思,【紫煙谷】還是有幾個閣主堂主逃出去了的,估計就是影他們?!?/br>“不過,正道那邊也有不少人逃過一劫。除了一些長老以傷換命逃了出來,那個揭無也躲過一劫。不過這老家伙因為護著他寶貝孫女和……”卿洛說道這兒頓了頓,咽了口唾液繼續(xù)道:“……和陳令受了不輕的傷,到是沒想到他還挺厲害,帶著兩個人都能逃出來。”卿洛舔了舔上唇,雖然有些不爽揭無沒被炸個稀巴爛,但這也給了他親手報仇的機會不是?你看看,當(dāng)初你怎么小蟲子一樣玩弄我,日后,就讓你千百倍的還回來。“估計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發(fā)現(xiàn)我們也逃出來了?!鼻淇伦⒁獾搅饲渎逄岬疥惲蠲謺r的神情,見卿洛沒多說什么,卿柯也沒有在陳令這個人上糾結(jié)。一個心狠手辣擅長蠱術(shù)的【紫煙谷】‘少主’外加一個戰(zhàn)場上出盡風(fēng)頭有身高特征的少年,除非正道的全都盲了瞎了才能記不住這兩人。“聽說,來圍攻我們的【落霞派】損失最大?!鼻渎逶掍h一轉(zhuǎn),眨巴眨巴眼睛看向卿柯:“這個門派不大不小,這次為了能在武林贏得一席之地算是背水一戰(zhàn)。我聽說,這次前來探查,【落霞派】由于人手損失太多,都沒人過來?!?/br>“你是說?”“人做事,總是要付出代價的?!?/br>☆、第51章復(fù)仇進行時卿洛的計劃很簡單,就是趁著【落霞派】宗內(nèi)空虛,攻打【落霞派】。不過說起來簡單,要實施這個計劃還是得細細籌備一番才行。“此次【落霞派】損失眾多,宗內(nèi)此刻必定嚴防死守,不是那么好突破的?!苯?jīng)此一役,卿柯也變了許多,遇事也會細細琢磨一下了。畢竟是卿紫煙的種,卿紫煙是只老狐貍,卿柯怎可能真的不長腦子?只不過卿柯醉心武學(xué),不愿意經(jīng)營這些勾心斗角之事。這會兒他愿意動腦子了,一些事情自然可以輕易看清。“突破?我們?yōu)槭裁匆婀ゴ蚰亍鼻渎逍Φ妹骼剩陕冻龅哪且慌叛┌籽┌椎难例X,卻帶著煞氣,似要擇人而食。“都說成王敗寇,可誰也會管王是怎么贏的,寇是怎么敗的呢?”從寬大的袖口取出一個小瓷瓶,卿洛看向卿柯:“蛇蛛,我新配出來的,還沒來得及試藥?!?/br>毫無遲疑,卿柯直接接過瓷瓶:“下到水井里?”“不……”卿洛搖搖頭:“在他們做晚飯的時候,下到廚房的水缸里?!?/br>下毒也沒那么簡單,毒撒在哪,什么時間撒,都是要計算好的。要是早早在水井下毒,一旦有人在水井里打水飲用中毒,必然會打草驚蛇功虧一簣,再想下手就難了。“好?!鼻渎逡徽f,卿柯便反應(yīng)過來,明白了卿洛的意思:“我這就動身?!?/br>【落霞派】距離此處不過一日半的路程,若是卿柯用輕功趕路,確實能在晚飯前趕到。“急什么?!鼻渎灏聪虑淇碌氖直?,抬眼似笑非笑:“都是待宰之雞,先殺哪只有什么分別?”“這小鎮(zhèn)的三個客棧,怕是住滿了那些正派人士吧……”小鎮(zhèn)偏僻,夜晚格外寂靜,只是偶爾幾聲‘知了知了’的鳴叫。月亮又圓又大的掛在漆藍的天邊,透過樹影窗欞,灑下一地光華。卿洛關(guān)上窗子,轉(zhuǎn)身看向黑暗中月光的兩雙晶亮的眸子:“夜深了……”‘呼啦啦’風(fēng)驟然掛起,將窗子吹開,卿洛半散的長發(fā)張牙舞爪地飄舞開來。沒再轉(zhuǎn)身關(guān)窗,卿洛沒忍住喉間輕笑:“真應(yīng)景,月黑、風(fēng)高、殺人夜。”“我們走。”短而鋒銳的匕首在卿洛指尖翻飛,開出銀亮的花兒。瑩草跟上卿洛,一只手拽著卿洛的衣角微微顫抖。“別怕。”卿洛反手將瑩草攬進懷里,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別怕,有我,有卿柯?!?/br>卿柯出門時還不忘將門帶上,抬起頭,剛好望見被風(fēng)捶打著的窗扇,一抹閃電劃破蒼穹。‘要下雨了……’卿柯這樣想著,關(guān)門,轉(zhuǎn)身跟上卿洛和瑩草。三人的準備很充分,在晚飯前潛到三個客棧的后廚下了迷藥,現(xiàn)在剛好是發(fā)作的時候。卿洛說,這算是一個演練,算是【落霞派】前的開胃菜。這個客棧不大,一共有三十左右的客房,住滿了江湖人士。卿洛單獨行動,卿柯帶著瑩草一起。用匕首劃開一間房門,卿洛淡然地捂住一人的嘴巴,匕首從對方頸間割過,動脈和氣管一并割開,血噴射似的澆在卿洛臉上,濃郁的咸澀腥味嗆得卿洛皺了下眉。拿出手帕擦了擦臉上的血跡,卿洛出門,剛好撞見卿柯和躲在卿柯懷里發(fā)抖的瑩草。相比于卿洛,卿柯的殺人方式無疑更加血腥。當(dāng)初哪怕是【紫煙谷】混戰(zhàn)之時,卿柯都一直將瑩草的臉埋在他懷里?,摬輾⑦^人,也不怕殺人,但都是利用蠱蟲,她從沒親手了結(jié)過一條性命。殺人的方法不同,感受也大相徑庭。無疑地,瑩草暫時還沒習(xí)慣這種帶著黏膩血色的殺人方式。卿洛和卿柯相視一笑,默契地進入下個房間。就這樣進進出出,進進出出,等到卿洛和卿柯第五次碰面之后,瑩草終于離開卿柯的懷抱,轉(zhuǎn)身也走進了另一間屋子。一個又一個,一個又一個,有了經(jīng)驗,卿洛的臉再沒沾上血腥,但一身淡紫色長衫卻被浸染的通紅,最早濺上的的血跡一層又一層被嶄新的埋葬在地下。漸漸地結(jié)成厚重的血痂,堅硬又骯臟,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