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苗培養(yǎng)成參天大樹才行。正派趁機(jī)兩月有余,不可能像乖巧的小貓一樣安靜地洗臉舔毛。這段時間,足夠他們搞事情了。所以,為了防止他們搞事情,【紫煙谷】必須得先發(fā)制人,趕緊搞事情。這么一想,卿洛腳下又快了些,急著去找卿柯商量怎么搞事情。可還沒到議事廳,就看見卿柯步履匆忙地朝他這邊走來。“發(fā)生什么事了?”“陳令來了?!?/br>卿洛一怔,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在哪?”“就在議會堂。”見卿洛一雙眼睛斜睨著自己,卿柯咳嗽兩聲,解釋道:“山下的人沒攔住他,他直接闖進(jìn)來了?!?/br>收回眼神,卿洛懶得搭理卿柯:“帶他過來?!?/br>本來還以為自己得耗上一番口舌,卻沒想到卿洛干凈利落得令人難以置信。松了松嗓子,卿柯打算親自把人帶過來。捏了捏鼻梁,卿洛坐到院里的石凳上。按照他給陳令下藥的劑量,他應(yīng)該是昨天傍晚才醒過來,卻沒想到對方今天一大早就趕到了【紫煙谷】。十有八/九,陳令搞明白事情的始末就來找他了。拄著下巴趴在石桌上,情路歪著腦袋,琢磨著要怎么給陳令解釋這些事兒。不過,解釋歸解釋,如果陳令非得追究不歇的話,那就快刀斬亂麻,速度地一拍兩散。無論卿洛表現(xiàn)得多么自私多么冷漠,可他到底不是鐵石心腸。陳令的悉心照料,還是會讓他感動;陳令的默默付出,依舊會讓他感動。盡管做了一次傻逼,可卿洛還是忍不住再去相信陳令,忍不住想要再去嘗試靠近一個人。卿洛覺得,自己要么是上輩子缺愛缺多了,導(dǎo)致這輩子有點愛就燦爛;要么就是被陳令搞得斯德哥爾摩了,打一巴掌給一個棗,只記得棗甜不記得巴掌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卿洛膽小的很,決定讓自己長長記性,記吃不記打絕對要不得。假若確保不了不會再次受傷,那他寧愿趁早割舍這份感情。長痛不如短痛,不能為了暫且的安逸就任由傷疤爛的更深更大。既然知道是塊腐/rou,那就趁早挖掉防止蔓延。卿洛反復(fù)給自己洗腦‘主角再溫柔再體貼,那不過是安靜下來的蛇蝎,這種溫柔還是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什么主角光環(huán),老子蹭不起還躲得起?!?/br>“卿洛……”聽見熟悉的聲音,卿洛側(cè)過腦袋。盡管叫了卿洛的名字,可陳令的人還在遠(yuǎn)處,正快步往這邊走著,一席白衣隨風(fēng)飄飄。眨了一下眼睛,卿洛想看得更真切些,哪想這一會兒的功夫,陳令已經(jīng)站定在卿洛面前。只聽陳令長舒一口氣,嘴角泛起笑意:“你沒事就好?!?/br>‘完蛋了……’卿洛瞪著一雙桃花眼看著滿身疲倦的陳令‘短痛不了了……’☆、第68章決絕“咳……”卿洛清清嗓子,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卿洛被各種各樣的情況繞得喘不過氣來,終于一切都塵埃落定。卿洛便生出一種重新活過來的奇異感覺,見到陳令,竟然也有那么點陌生感。“好久不見?!鼻渎骞雌鹱旖?露出一個無懈可擊的笑容來。卻不想陳令直接上前幾步,扣著卿洛的肩膀把人直接塞進(jìn)了自己懷里。將半張臉都埋在卿洛的頸肩,深吸一口卿洛衣衫上熟悉的熏香味道,陳令一直提著那口氣終于吐了出去:“我好想你?!?/br>緩慢地眨了兩下眼睛,卿洛將手輕輕地搭在陳令腰間,卻并沒有說什么。經(jīng)過生長期身高大幅度增長的卿洛和現(xiàn)在的陳令身高相仿,兩個人相擁著,低下頭,下巴便剛好可以抵在對方的肩膀;抬著頭,便可以耳鬢廝磨。雙臂緊緊地箍著卿洛好一會兒,陳令才緩緩地松開手臂,后退半個身位,剛好同卿洛面對面。卿洛注意到,陳令的眼角抹了胭脂似的泛紅,眼珠子上一層水膜,將整個人襯得柔軟許多。深吸兩口氣,陳令鼓起勇氣道:“卿洛,我聽卿柯說,你走火入魔了。是因為那套內(nèi)功,對吧?”“你修煉道第九層了!”陳令說的斬釘截鐵,一副不容任何人反駁的架勢。‘夜春銷’是卿洛和陳令一同發(fā)現(xiàn)的,石壁上卿紫煙的留言寫得明明白白,陳令對這門內(nèi)功自然了解的清清楚楚,所以卿洛也沒反駁什么。人家不知道你反駁,那是自立自強(qiáng)好青年;人家知道你還反駁,那是矯情裝B白蓮花。“嗯哼~”卿洛挑挑眉,一雙桃花眼半瞇著望向陳令:“所以呢?”“你說的特別對,我是因為修煉‘夜春銷’到第九層卻沒有雙/修而走火入魔的。所以……你想表達(dá)什么?”“我同你雙修!”五個字,以極快的速度從陳令嘴里沖出來。好像已經(jīng)等待許久,就等這一刻似的迫不及待。難以掩飾的驚訝讓卿洛的眼睛略微瞪大了些,可是很快地,卿洛就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來:“你認(rèn)真的?”“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要怎么雙修么?”卿洛說著,一把拽住陳令的衣襟,把人拉到自己的面前。略微側(cè)頭,卿洛距離陳令的側(cè)臉不過一寸。呼吸濕熱地吹在陳令的臉頰上,卿洛看著汗毛都由于他的動作為變得僵硬了的陳令,嘴角扯起弧度,靠近陳令的耳郭:“我會通過你后面那個小小的入口,狠狠地C進(jìn)你的身體……”卿洛將聲音壓得極低,嗓音因此而帶著火辣的沙啞,氣流隨著聲帶的震顫在卿洛的口腔里轉(zhuǎn)了個彎兒,然后撲在陳令的耳郭上。陳令的耳朵也就隨著這氣流的擴(kuò)散,變得通紅,一直從耳朵紅到裸/露在歪的脖頸。陳令的心跳變得很快,卿洛不僅可以聽見那個小東西在陳令胸腔里亂撞的聲響,還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修長脖子上血管的鼓動。攥著的拳頭緊了又緊,緊了又緊,骨骼發(fā)出聲響,陳令抿著嘴巴反手摟住了卿洛:“我……知道……”聲帶好似朽木將枯,澀滯難言,陳令用了大力氣才成功把這三個字吐出來。每說上一個字,聲帶就收緊一份,到了最后一個字,陳令幾乎只發(fā)出了一個輕輕的前音。推開陳令,卿洛臉色冰冷下來,轉(zhuǎn)身坐回藤椅:“你走吧?!?/br>“卿洛,我……”“我說,你走吧?!鼻渎彘]上眼睛,食指和拇指在山根上擠按,眉間一道懸針紋鎖得死緊。“陳令……”卿洛的聲音疲乏,帶著婉轉(zhuǎn)的嘆息:“我們已經(jīng)兩清了,你忘了么?”唇干舌燥,下唇都被陳令的牙齒蹂/躪得爆皮:“我不想跟你兩清……”“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