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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又叫了他一聲,周瑯像是撞了鬼了一般,腳下走的更快,不多時,連影子都瞧不見了。“三皇子?!钡鹊剿南聼o人了,令狐胤才有幾分無奈的開口,“你怕是把人家嚇的不輕?!?/br>南鳳辭臉上笑意還未淡去,只是那笑意并不深刻,好似只是因為他的唇角天生上翹,“我哪里有嚇?biāo)??!?/br>令狐胤只當(dāng)自己好友起了惡劣的玩樂心思,并沒有在這樁事上深究,兩人的話題也慢慢拉回了最初。“二皇子將我調(diào)回朝堂,怕不是要讓我令狐家休養(yǎng)生息這么簡單?!绷詈冯m然出生武將世家,但心思城府,尤勝其父。南鳳辭負(fù)手而立,“如今父皇廢了太子,他自然不會如從前那樣安分守己?!闭f起如今朝堂的局勢來,他的聲音卻更冷了些,又透著幾分嘲弄,“他將你從邊疆調(diào)回來,無非是想提拔一個能幫他執(zhí)掌兵權(quán)的心腹?!?/br>令狐胤雖然明面上遠(yuǎn)離朝廷已久,但是朝野上下許多事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南鳳辭這么一點(diǎn)撥,他當(dāng)即就明白了過來,“二皇子是想提拔常將軍?!?/br>“嗯。常家雖然不比你令狐家,但也不是太無用,尤其是和你同輩的常鐘云?!蹦哮P辭自然一早就打聽過那常家上下的底細(xì)。“如今邊疆戰(zhàn)事頻頻,二皇子是想,讓那常鐘云去立些戰(zhàn)功,鞏固下在朝野上的實力?!绷詈返?。南鳳辭也不說話,舉目望著花園里如許的春光。“三皇子心里是如何打算的?”令狐胤問道。“常鐘云的父親不是三年前死在戰(zhàn)場上了么?!蹦哮P辭眼中頑固的灰因為這燦爛的春光淡開了一些,只是底下的黑仍舊看不透,“二皇子既然想讓常鐘云早些下去陪他父親,那就成全了他?!?/br>令狐胤明白了南鳳辭的意思,點(diǎn)了點(diǎn)頭。……周瑯從令狐胤那里回來之后,臉色就一直不大好,尤其還是令狐柔派來的四個奴才,寸步不離的跟著他,好似監(jiān)視一般,但是他又無甚辦法。幾個奴才都是看家護(hù)院的,端茶倒水不精,研墨鋪床不會,周瑯忍了兩日,直到有個奴才失手將他書房里一方硯臺給砸了,他終于忍不下去了,發(fā)了脾氣。那幾個令狐柔派來的奴才,都是武人,派來伺候周瑯這幾日,也不服周瑯這副文縐縐的做派,但這事是他們有錯在先,周瑯說的話再難聽,一個個也低著頭受了。只是一個個心里,對周瑯就更加不滿起來。周瑯如今的境地,招了幾個嫌惡他的奴才,實在不是什么好事。幾日下來,又瘦了許多,從前的衣裳穿在身上,更顯得單薄了一些。令狐柔這幾日是有事在忙,不在府上,沒有顧上周瑯,等她回來了,第一件事自然是來周瑯的院子里。她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周瑯已經(jīng)睡下了,幾個她派來伺候周瑯的人卻還守在門外邊,見到令狐柔過來,一個個都行禮,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小姐。”令狐柔這幾日按兄長的吩咐四處奔波,來時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她看到屋子里滅了燈,擺了擺手,示意幾人噤聲,自己就推門進(jìn)去了。周瑯?biāo)诖怖镱^,身上就蓋了一層薄被,青絲掩在脖頸間,玉白色的肌膚就從那青絲的縫隙里透了出來。令狐柔點(diǎn)了燈,拿著燭臺走過去,坐到床邊,用手去撫摸周瑯的面頰。周瑯從夢里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睜眼看到令狐柔,連忙欲起身坐起來。令狐柔將燭臺放到一邊,一手將周瑯按在床上,不讓他起身。“柔兒。”因為方才睡醒,周瑯的聲音有些啞。滿頭的青絲在枕間鋪散開,映著朦朧的燭光,美的不可方物。令狐柔在外面數(shù)日,從未體會過這樣思家心切的感覺,現(xiàn)下見到周瑯,心里微動,俯下身去含著周瑯的唇齒。周瑯對這樣的事是何等敏感,令狐柔含著他的唇,他就張開唇齒,將舌尖遞了出來。令狐柔閉著眼,眼睫微微顫動。“你好久都沒有來了?!敝墁樥f。令狐柔記得自然比周瑯清楚,“不算今日,已有九天了?!?/br>“你是還在生我的氣,所以不來見我嗎?”周瑯的眼睫比令狐柔的還要長一些,燭光巍巍,竟是十分的嫵媚動人。令狐柔跨坐在他身上,去解他身上輕薄的褻衣,衣裳解了一半,望見周瑯的眼,動作就頓了頓,貼著他的耳廓說,“我不生你的氣了。是哥哥讓我離府辦些事,本來要半月才辦好,我急著見你,九天就回來了。”周瑯這才知道,原來令狐柔這幾日都不在府里。上身的褻衣被解開,胸口的肌膚白的好似玉璧。令狐柔用唇舌碰了碰,周瑯就抑制不住的輕輕哼了兩聲。“柔兒?!?/br>“嗯?”令狐柔的動作卻沒有停。周瑯還是不習(xí)慣令狐柔這種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他扶著令狐柔的肩膀,想要坐起來,令狐柔卻壓著他不讓他動彈。“柔兒?!痹诖搀书g,令狐柔總喜歡用這種掌控他的姿勢,但那新鮮勁兒過去了,周瑯就覺得有些不太能接受了。他堂堂男子,怎么,要被一個女子壓在身下?“你讓我起來好不好?”令狐柔揚(yáng)唇一笑,“不好?!?/br>周瑯還想張口說些什么,令狐柔就已經(jīng)用他身上的褻衣將他的雙手綁在了頭上。床下的燭臺明明滅滅,周瑯仰著頭看令狐柔,只看見她那雙明亮異常的眸光。“今日回來的時候,我從一個番邦商人那里,尋來了一個好玩的玩意兒?!绷詈徇@么說著,伸手入懷,摸出一個大大的銅鈴出來。周瑯看著不覺得古怪,那銅鈴和其他銅鈴無異,等令狐柔將那銅鈴揉在他胸口的時候,他才覺出有異。銅鈴貼著他的肌膚,捂熱之后竟慢慢顫動起來。令狐柔將銅鈴在他的胸口上滾動起來。周瑯這才認(rèn)出來,這是勉子鈴!從前他尋稀奇找了一個,在女子身上用了用,只是當(dāng)時他尋得是次品還是什么,女子并不適用,后來就作罷了。沒想到令狐柔今日也尋了一個過來。他不是女子,那勉子鈴用在他身上,自然也體會不到什么奇妙的效用。令狐柔玩了一陣,覺得無趣,就將勉子鈴拋到一邊了。周瑯對這用在女子身上的器具無感,對女子卻不能免疫。令狐柔姿容艷麗,如今跨坐在他身上,發(fā)絲披散,眼波蕩漾的模樣,實在撩撥的他有些口干舌燥。他見令狐柔不得勉子鈴其中樂趣,就用著引誘的口氣說,“柔兒,你將我解開,我教你如何用了舒服。”令狐柔的衣裳還整整齊齊的穿在身上,她低下頭,望見周瑯,然后搖了搖頭,患了失魂癔癥一般的念到,“周郎——夫君,你何以生的這樣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