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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才快意了一回,現(xiàn)在手腳皆軟,動都動不了一下。女人就貼著他的手臂,用舌尖去舔他的耳廓。周瑯鼻翼中的喘息愈發(fā)急促。謝小侯爺雙手扶住他的腰。女人也是動了情,被這舉世難尋的俊美公子迷得癡叫了聲,“周郎——”周瑯陡然聽到這一聲,全身仿佛過了電,眼睛也忽然一下子睜開!第21章周郎顧(21)靠在周瑯身側的女人低低的痛叫了一聲,她的手腕被周瑯緊緊的抓住了。晃動的燭火中,謝小侯爺俯視著劇烈喘息的周瑯,露出一個清淡的笑容來。周瑯睜著雙眼,眼珠轉動兩下,視線落在了謝小侯爺身上。他看到面前有個人,卻又看不清面前那人的面龐,竭力將眼睛睜開,卻在掙扎無果后,在馥郁的香霧中閉上了眼,飛快的跌回了那一片混沌中去了。“周,周公子?”吃痛的女人見他睜了眼,卻又好似什么都沒發(fā)覺,就忍不住開口叫了他一聲。周瑯聽到這道聲音,緊抓著女人的手卻松開了。謝小侯爺撫著他的面頰,指腹在濕潤的眼角反復揉弄。“……安若?”“周公子,是妾身?!?/br>那個叫安若的,已經(jīng)被謝小侯爺從床上給拽下去了,現(xiàn)在還靠著周瑯的那個,叫安陵。心思玲瓏的很,她知道那香有麻痹五感的用處,現(xiàn)在聽到周瑯叫她,即刻就湊上去握住他的手。周瑯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從分辨面前是什么樣的場景,只聽那聲音確實不是令狐柔,便軟倒在床上喘息著。謝小侯爺見他脖頸緋紅的癡態(tài),忍不住湊過去親他脖頸。周瑯竟也不推拒,夢囈一樣的叫,“安若——”安陵看到這副場景,一下不知道該如何自處。謝小侯爺見到那女人傻愣愣的坐在一旁,壓低聲音同她說了一句,“繼續(xù)。”聽到謝小侯爺這么吩咐,安陵手上動作才又有了動作。只是這迷迷蒙蒙的周公子實在是誘人,就是方才被他忽然睜眼嚇清醒的安陵,此刻又忍不住沉醉進去了。或是那香里還有催情的成分,神思皆亂的周瑯道,“安若,你身上怎么這么香……”女子身上多帶體香,但被男子在此刻夸贊,實在是惹的人情動。安若就捧著他的面頰,吐氣在他耳廓,愈發(fā)勾的周瑯神思不屬。“讓我嘗嘗,是什么這樣的香?!敝墁樎冻鲆粋€失魂的笑容來,微微閉上的眼從縫隙透出些許晶瑩。安陵呼吸一緊,就要湊過去索吻。沒想到解完衣裳的謝小侯爺忽然望了她一眼,安陵見那一眼冰冷至極,一下就定在了那里,不敢再動。謝小侯爺?shù)纳弦陆忾_了,袒露出的軀體比周瑯強健許多,只是因為他現(xiàn)在這個姿勢,不方便全部脫去,所以那衣裳就因為腰帶散落的掛在腰間,更襯的謝縈懷膚質如蜜蠟一般。謝小侯爺就伸出一指,點在周瑯的唇上。周瑯以為是那安若遞過來的,微微啟唇。謝小侯爺也不探入,只點在他的唇中央。周瑯自詡閨中情趣懂的頗多,以為是那安若欲情故縱的把戲,就探出舌尖來,去舔那指尖兒。謝小侯爺?shù)臍庀⒊翝崃嗽S多,眼中的黑色情緒幾乎要滿溢出來。周瑯卻渾然不覺,“寶珠茉莉的香氣……”周瑯在那馥郁的香氣里,哪里分辨的出其他。只是這時候,又有誰在意呢?謝小侯爺收回手指,彎下腰,用手掌去捋周瑯遮在眼前汗?jié)竦陌l(fā)。而后愛憐的親了親他的額頭。謝小侯爺也出了汗。不是炎熱的天氣,汗珠卻順著他的脖頸滑落下來,貼著他泛紅的肌膚,在燭光里升騰出一種視覺上的朦朧汗意。謝小侯爺已經(jīng)吩咐過了,安陵在微微一愣之后,又攀附上了周瑯的身體。“不許親他?!敝x小侯爺這么同安陵說。安陵便不敢再碰周瑯的嘴唇,只用指尖去觸碰周瑯身上敏感的地方。謝小侯爺去親周瑯汗津津的腰身。周瑯后腰上有個腰窩,謝小侯爺不知道什么時候見過一回,到現(xiàn)在還記得。他伸手去摸,那個腰窩果然還在。周瑯在那香氣里舒服的連眼睛都睜不開。謝小侯爺抬手將安陵腰上那幾尺紅綾扯了下來,紅綾也不敢叫一聲,俯身在榻上,望著謝小侯爺將她腰上的紅綾系在周瑯的腰上——周瑯的腰本來就生的細,那纖細的腰肢再系上艷麗的紅綾,實在是色氣到了極點。謝小侯爺兩只手腕上纏著紅綾,壓在周瑯身上,望著他這副舒服快意到要哭出來的神色,拽著紅綾的兩頭狠狠一扯。周瑯即刻就痛叫了一聲。男子的腰不同于女子,周瑯腰肢纖細,也只是與尋常男子做比較,如今謝小侯爺這么一下,可不勒的周瑯吃了痛。“好疼——”安陵不用謝小侯爺示意,自己貼到受痛的周瑯面前安撫他,“周公子,馬上就會讓你舒服了?!?/br>安陵一邊這么說著,一邊去撫摸周瑯的耳廓,去分散他此刻對痛的感知。周瑯果然被他安撫了下來,緊蹙的眉也慢慢展開。如愿在那腰肢上勒上紅綾之后,謝小侯爺將那剩下的紅綾拋到了床幃上的橫梁上,輕輕一扯,周瑯的腰肢就被抬了起來。兩條無力的修長長腿此刻迫于這樣的姿勢,而不得不繃緊了去維持自己的平衡。周瑯叫安若的名字,他此刻已經(jīng)有了不安。安若就不住的安撫他。兩只手順著兩條腿的足間往上滑,所過處帶起令人頭皮發(fā)麻的戰(zhàn)栗感。“周公子……”安陵貼在他耳邊說了什么,周瑯已經(jīng)聽不清了。他的喉嚨里發(fā)出含糊的低吟聲,斷斷續(xù)續(xù),好似游絲一般。謝小侯爺望著眼前這一副艷極的場景,解開腰帶,那本來就散開的衣衫一下子從榻上滑落到了地上。安陵現(xiàn)在才隱隱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樣的事,但是她也并沒有什么阻攔的權利。她只能貼在周瑯的身邊,不住的去安撫他,讓他那對危險的感知能變的遲緩。但是感知不到危險,不意味著危險不會到來。胸腔里咚咚咚的跳動著,因為被吊起來的姿勢太過難過而不得不選擇分開些雙腿,去抵著床欄來讓自己舒服一些。guntang的肌膚相觸。安陵往后望了一眼,見那謝小侯爺雙手抓著周瑯的腳踝,那白的發(fā)光的腳趾抵著床欄上那浮雕的鳳喙,好似沒有什么力氣。周瑯搭在榻上的手觸到了安陵的指尖,安陵慌亂的將手收了回來。謝小侯爺?shù)氖终凭桶捕鴣?,與周瑯五指相扣,而后用一種不容抗拒的姿勢按在床榻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