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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熟,自然知道那個采生割折是個什么東西,而眼前這個男子,明顯就是從外地將那姐弟倆拐賣過來,多次倒手轉(zhuǎn)賣來牟利的。要是從前,周瑯決計不會撞上這樣的事,但自從跟在南鳳辭身邊,他總能從各個地方將這些陰暗的事揪出來——也算是一樁本事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采生折割?”周瑯看南鳳辭臉上竟然還掛著微笑。南鳳辭,“知道?!?/br>“知道你還……”周瑯話還未說完,就被南鳳辭扯了一把,兩人背過身的同時,里面兩個談話的男子也一前一后的走了出來。等那兩個人走了,周瑯才甩開南鳳辭的手。南鳳辭,“你去干嘛?”“報官!”南鳳辭幾步上前將周瑯攔住,“你是真的傻還是假的傻?”“那你就眼睜睜看那他們死?”周瑯又要甩開南鳳辭的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南鳳辭也是不能理解。周瑯咬牙,“我聽到了就和我有關(guān)系!”“我還不知道你是這么個愣頭青。”南鳳辭這樣好的表象也叫周瑯給氣的破了功,“你是嫌那謝縈懷找不到你是吧,還趕著往他跟前兒湊?!?/br>“那你這回是又要看戲?等那姐弟倆被弄死,你再替天行道?”周瑯是真的被那件事給刺激到了。南鳳辭是真的有這個打算,不過替天行道這種事要看他心情。“有什么用,到那個時候人都死了!”南鳳辭捂住周瑯的嘴巴,將他抵到墻邊,周瑯以為南鳳辭要動手打他的時候,只聽南鳳辭好氣又好笑的一聲,“胡子都叫你氣掉了。”周瑯這才察覺到自己貼上去的兩撇胡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翹了起來。等將周瑯鼻尖下的胡子貼好,南鳳辭才又說,“你要救人?”周瑯篤定,“是。”南鳳辭問,“怎么救?”“報官。”南鳳辭是真的被周瑯氣到了,他一字一頓,難得的認(rèn)真模樣,“現(xiàn)在我是真的想cao你了?!?/br>他這話不知道說了幾回,周瑯都聽的無感了。南鳳辭收回手,“晚上去救人?!?/br>周瑯聽他如此說,也終于不再提報官二字。兩人回了新住處,到晚上的時候,南鳳辭帶周瑯去了那所謂的李員外府上,因為那府邸也不大,周瑯在后院里見到了被捆在樹上的兩人,jiejie已經(jīng)嚇昏過去,只剩下瘦骨嶙峋的弟弟睜著一雙惶恐的眼睛。周瑯催促,“救人啊?!?/br>南鳳辭還真的從未自己去打斷一場戲過,聽了周瑯催促,慢騰騰的從這陰影里走出來。他身形鬼魅一般,悄無生氣的就繞到了那李員外身后,一雙手金石一般,輕輕從后背破開那人肺腑。周瑯看著粘稠的鮮血涌出來,強(qiáng)忍著不適,走過來將捆在樹上的姐弟倆解下來。“這樣你可滿意?”南鳳辭將死人推開,走到周瑯身邊。周瑯怕他又往自己身上擦血,往后退了一步。從樹上解下來的弟弟跪在地上,“謝謝大俠——謝謝大俠救命之恩——”他真是被嚇壞了。南鳳辭像是沒聽到一般,向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周瑯道,“過來?!?/br>都被點(diǎn)名了,哪里有退路,周瑯往前一步,南鳳辭拽著他的袖子,將手上粘稠的血跡全部擦到周瑯身上。同樣嫌棄那血跡的周瑯擰眉,“你既然有潔癖為什么非要用手?”將手上的血擦干凈了,南鳳辭才收回手,“我喜歡?!?/br>周瑯除了變態(tài)二字想不出別的形容詞,但南鳳辭這回是救了人的,殺的也是該死之人,他也說不出別的挑剔的話來。放走了那一對姐弟,周瑯和南鳳辭趁著夜色回了住處。一到房間,周瑯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沾著一身血腥的衣裳換下來,南鳳辭就躺在床上,等周瑯換好衣裳從屏風(fēng)后出來的時候,他就開口,“過來?!?/br>周瑯走過去。南鳳辭忽然睜開眼,“陪我睡覺?!?/br>周瑯因這一句話警醒過來,“我,我睡地上就可以了。我睡相不好的。”南鳳辭從床上坐起來,“小公子,你是要我點(diǎn)了你的xue,把你的衣裳扒光了拖上來,還是自己乖乖的過來?”周瑯這幾天也沒被他言語輕薄過,現(xiàn)在習(xí)慣了,倒也不是那樣怕他會做出什么來,只猶豫了片刻,就挪到了床榻邊上。南鳳辭扯著他的腰帶將他拽到床上來,還頗為無賴的抬腿壓著周瑯的腰,不讓他動彈。周瑯是面向他的姿勢,所以和南鳳辭的臉正對著,還不能避開。“沒得戲看了,你要怎么補(bǔ)償我?”周瑯的頭往后仰了仰,兩人這個距離,實在是太曖昧了一些,尤其是他一雙手,摸到了周瑯的衣裳下擺里。“你,你要做什么!”周瑯被嚇的合緊雙腿。南鳳辭聲音忽然壓低了一些,“剛剛是想cao你。”而后他另一只手忽然撐起,整個人變成了壓著周瑯的姿勢,“現(xiàn)在是要cao你。”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渣作者:一首歌形容自己的屬性周瑯:我要,這鐵棒有何用第112章周郎顧(112)南鳳辭只親了周瑯幾口,見他閉著眼瑟瑟發(fā)抖的樣子,就拍了拍他的面頰,“算了,睡覺?!?/br>周瑯感覺身上一輕,睜開眼就是南鳳辭倒在了一邊。“我去地上睡……”南鳳辭伸出手拽住他的袖子,“不許?!?/br>周瑯是真真摸不準(zhǔn)南鳳辭到底是怎么想的,也不準(zhǔn)他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但和他在一處,就莫名有種膽戰(zhàn)心驚的感覺。南鳳辭翻身將手腳搭在周瑯身上,用腳尖勾著周瑯的腰肢,將他勾到自己跟前來,貼到周瑯脖頸上汲取他身上混合著血腥味道的香氣,周瑯一動,南鳳辭就抬手點(diǎn)了他的xue位。這時忽然響起敲門聲。南鳳辭眼睛一抬,卻還是沒有改變?nèi)缃竦淖藙?,“進(jìn)來?!?/br>進(jìn)來的人看見床榻上就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又連忙低下頭去,只是遲遲沒有開口。南鳳辭瞥了一眼被點(diǎn)了xue位不知所措的周瑯,笑了一下,“無妨。”主子都開口了,那人還能再說什么,“回稟三皇子,令狐胤已經(jīng)在廣陵造反了?!?/br>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二皇子的棺墩已經(jīng)押運(yùn)回了宮里,皇上下了急詔,召您回宮?!迸耪f到這里,臉上已經(jīng)有了喜色。在一眾皇子中,能問鼎皇位的,也只有二皇子三皇子兩個。如今宿敵已除,三皇子回朝即可大權(quán)在握。南鳳辭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不回。”他可從來沒有爭奪皇位的心思。“三皇子——”“謝縈懷這幾日,也該要進(jìn)宮了?!蹦哮P辭也沒有言明,謝縈懷放走令狐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