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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受得了這些,一下便有些心軟了,他對玉青檀道,“國師,讓她進(jìn)來吧?!?/br>玉青檀看了他一眼,“好?!?/br>……玉真也是才聽聞了百里安在國師府養(yǎng)病的事,她自宮外回來,一直都不知道此事,還是近來聽到朝中因宣王攝政一事,才知道百里安是病了。她也闖了幾回昌寧宮,但因有宣王,她一直沒有見到百里安,方才在御花園中,聽到宣王與離王交談,才知道百里安病重,在國師府養(yǎng)病一事。得知此消息,她馬上就趕了過來。玉真公主哭的頭上的金步搖都歪了,一雙杏眼更是腫的核桃似的,她進(jìn)來卻看到百里安安然站在他面前,哪里有宣王離王口中所說的,瀕死之狀,一時悲喜交加,沖上前來將他抱住。百里安不著痕跡的將她推開,“皇姐。”玉真在宮外的尼姑庵清修過一段時間,回宮之后,穿的衣裳都素了許多。“皇弟,你沒事就好,你沒事就好。”她一連說了兩聲,而后道,“我聽宣王和離王在御花園里爭執(zhí),說離王下毒,害得你險些喪命……我,我……”她一想到百里安會喪命,便又哭了起來。百里安因為上一回的事,想好好教訓(xùn)她的,但硬生生叫她給哭軟了心腸。玉真捉住百里安的袖子,“還好你沒事,還好?!?/br>百里安嘆了一口氣。“皇弟,現(xiàn)在朝堂上都亂成了一片,都說宣王要繼位。”玉真淚眼朦朧道,雖百里明華也是她的皇兄,但遠(yuǎn)不如百里安對她來的重要,“你既然好了,就快些上朝吧,不然,真的就如那些大臣說的一樣了。”百里安就是想將皇位給宣王,他都這么久不管事了,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還是掛著皇帝的頭銜呢。“玉真,我不能出去。”玉真一下瞪大眼,“為什么?”她想起宣王說的那毒,驚醒了似的,“是皇兄,是皇兄要害你是不是。他們要害你?!?/br>百里安道,“不是,皇兄確實比我適合當(dāng)皇帝,我此番,若是可以的話,正好退位給他。”玉真卻覺得他在宮里受了委屈,“他們都給你下了毒,想要害你了……”百里安看她慌忙無助的模樣,想去碰碰她的頭發(fā),又覺得太親密了,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玉真,你來也看到我沒事了,快回去吧。”玉真卻不愿走,百里安又勸了她幾句,她才終于愿意離開。百里安送她走時,又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若是宣王他們問起,你就說沒有見到我。”玉真點頭。她當(dāng)百里安是怕他們再害他。宮里這些年,爾虞我詐,兄弟鬩墻的事,還少嗎。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小天使:渣作者你是不是對咸魚攻有特殊的嗜好?為什么一卷一個啊喂!渣作者:因為愛情,是咸的小天使:呵呵第246章金雀翎(246)“宣王,玉真公主方才去了國師府?!?/br>“什么?”宣王一下站了起來,“我當(dāng)她在尼姑庵里學(xué)會了安分,不想……”宣王身旁的離王卻問了一聲,“國師放她進(jìn)去了嗎?”那奴才是專門在國師府外盯著的,“玉真公主闖進(jìn)去了,但一會就出來了?!?/br>宣王看了離王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進(jìn)不去國師府,那玉真闖進(jìn)去看看也好,“召公主過來?!?/br>“是?!?/br>奴才退下去之后,離王道,“皇弟已經(jīng)在國師府養(yǎng)了兩月,即便皇弟醒來后身子虛弱,現(xiàn)在也能見人了才是。”這也正是宣王所疑慮的,他每每去找國師,都是被拒之門外,說只是探望皇上一眼,國師都不準(zhǔn)。他這一舉,實在是太奇怪了些,尤其是他當(dāng)初,還派人盯著他的事,更叫他耿耿于懷。玉真公主被召了進(jìn)來,一進(jìn)宮門,就見到握著茶杯的宣王和坐在一旁默然不語的離王,頷首行禮道,“宣王,離王?!?/br>宣王放下茶杯來,“你方才去了國師那里?”玉真公主沒想到他這么快就知道了,心里打了個突,但面上還是不露聲色,“是?!?/br>“皇上如今在國師府養(yǎng)傷,你過去,應(yīng)當(dāng)見到了吧。”宣王的目光有些咄咄逼人。玉真公主知道宣王應(yīng)該在國師府外面安插了眼線,不然不會這么快就知曉,“見到了?!?/br>“皇上現(xiàn)在如何?”這一回是離王開的口。宣王雖晚一步,但眼中也滿是急迫之色。“皇上尚還未清醒,由國師在一旁照顧,我怕吵著皇上歇息,就退出來了?!庇裾娴?。宣王聞言,眉宇就蹙了起來。他并不相信玉真所言,所以竭力的想從玉真臉上,看出些破綻來。奈何玉真心性比之從前穩(wěn)了不少,神情沉靜,任宣王再探究,也查不出破綻來。“罷了,退下吧。”玉真往后退了一步,“玉真告退?!闭f罷,轉(zhuǎn)頭出了宮門。離王手腕比從前又纖細(xì)了不少,從袖子里探出來,好似伸手就可盡握,“玉真所說,并不可信?!?/br>宣王看他,只見到他面具后銳利的眼,“我自然知道她不可信,但如今——國師有心要將皇弟藏起來,我。”頓了一下,“我們,該想些法子了。”離王手腕上的傷,雖愈合了,卻還是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痕,他將手?jǐn)R在桌子上,那疤痕就隨之隱沒,“國師在朝中的勢力,不可小覷。如今朝中有些人對你不滿頗多,現(xiàn)在與他翻臉,怕是討不來什么好?!?/br>“所以才需要你。”宣王雖這樣說著,口氣卻差的很。離王抬手碰了碰臉上的面具,垂下的睫羽,掩藏住眼底的深意。再說國師府那邊,百里安知道國師與自己有一層親緣之后,待他隔閡盡消,有時還會開起國師的玩笑來。玉青檀終年呆在國師府中,最多也不過是以師父的身份,在深宮里走動,對許多人情世故都不知道。旁人敬畏他身份,不敢同他說話,他也懶得同旁人說話,現(xiàn)在百里安來了,他覺得與人說話有趣的很。百里安實在是一個知情識趣的妙人兒,從前對國師心有忌憚,不敢說話,怕冒犯了他,現(xiàn)在知道國師與他有這樣親緣的關(guān)系,說話間,也隨意了起來。玉青檀是有問必答,但百里安總是勾著他說話似的,叫他也忍不住回問起百里安問題來。但百里安的事,大多他都知道。但自成年之后,他都沒有再去看過他,所以就有了一些不知道的事。百里安是越聊越奇怪,他跟國師之間,總覺得不像是父子,因為國師的聲音,太過清冽了一些。但這真說不準(zhǔn)人家是駐顏有術(shù),這些疑惑,百里安就只放在了心底。轉(zhuǎn)眼又是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