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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淮身上的目光,很是自然的看向沈煦,“嗯,你就是……沈煦?”沈煦走到了他面前,兩人的手同時伸出來,只碰了碰指尖,就收了回去。“是的,我今天過來,是想跟您談一談……”“服務(wù)員。”青年側(cè)頭叫了一聲,沈清淮站在沈煦后面,注意到了他側(cè)頭的時候,長的有些過分的眼睫。站在門口的服務(wù)員彎下腰。“上菜吧?!?/br>“好的?!?/br>等服務(wù)員帶上門走了之后,青年才又將目光重新落回到了沈煦身上,他態(tài)度既不冷淡也不熱絡(luò),但卻給人一種很好相處的感覺,“我們邊吃邊談。”說著,他嘴唇彎了彎,很是斯文的一個弧度。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小天使:什么叫作死?渣作者:你看主角就知道了,他一生都奔走在作死的路上沈清淮:???渣作者:本來我都準(zhǔn)備讓抖S咸了,他非要上趕著去……哎,好好的養(yǎng)菊花不好嗎第429章憑風(fēng)舞(429)兩人邊吃飯邊談,看起來很是投緣,沈清淮全程在旁邊安安靜靜的當(dāng)一個陪襯,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感覺到有些古怪——那個青年的目光,總是在和沈煦交談的時候,越過沈煦,似有若無的落在他的身上。“想不到你還在讀書。”和沈煦交談的青年,在了解了他的一些情況之后,也忍不住夸贊,“這么年輕,就能把生意做成這樣——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是不得了?!?/br>“哪里哪里,和葉總比起來,還是差的太遠(yuǎn)了。”沈清淮低著頭吃菜,他的手肘壓在桌子上,酒杯里的紅酒從頭到尾都沒有動過。“你不喝酒嗎?”青年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沈清淮抬起頭,見到沈煦和那個人一起望著自己,才發(fā)覺這句話是對自己說的。但不等他回答,沈煦已經(jīng)替他開口了,“他不太會喝酒?!?/br>青年一臉玩味兒。沈煦自己端起了酒杯,“我敬葉總一杯吧。”青年端起酒杯他和相碰,然后淺啄了一口。在兩人之后的談話中,沈清淮得知這青年名下的平臺,就是當(dāng)初自己簽約的那個平臺,而眼前這個人又姓葉,給他的感覺就更不好了——但他心里又拼命安慰自己,哪里有那么巧的事。事實就是,真的就這么巧。葉東傾一眼就認(rèn)出了沈清淮,上次他臨時有事,就先離開了,沒想到這么巧就又撞見。當(dāng)初看見沈清淮的時候,他就覺得像,現(xiàn)在近距離相處,就覺得面前這個人像是穿著男裝的青淮——但他分明又有喉結(jié),是個男人。沈清淮拉了一下沈煦的袖口,在他偏過頭來的時候,小聲說,“我去一下衛(wèi)生間?!?/br>沈煦點了點頭,沈清淮站起來出去了。葉東傾因為這纏成死結(jié)的思緒,煩躁起來,但是和沈煦的交談看起來仍舊十分融洽。沈清淮離席之后,葉東傾話題一轉(zhuǎn),“那位,是你的同事嗎?”沈煦聽到葉東傾又問了沈清淮,說道,“他是我的哥哥?!?/br>“哥哥?”葉東傾頓了一下,而后不經(jīng)意一樣的問沈煦,“你不會還有個jiejie吧?”“只有一個哥哥?!鄙蜢阏f。葉東傾‘哦’了一聲,語氣微妙的透露出了一絲失望。沈清淮從衛(wèi)生間回來了,繼續(xù)默不作聲的坐著吃菜。葉東傾忍不住看他。沈清淮吃相很斯文,修長的手握著筷子,每當(dāng)兩人相談甚歡的時候,他也會彎唇跟著笑笑,實在是一個很稱職的陪客。太像了吧……世界上有可能會有這么相像的人嗎?沈清淮察覺到了這道目光,他抬起眼來,看到葉東傾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他沖他點點頭,微微一笑,錯開了目光。一頓飯吃了一個小時,基本都是在兩人的談話中度過的,沈清淮只知道兩人談的不錯,沈煦公司的困境,看來也是能通過這一頓飯解決了。期間葉東傾看了一眼腕表,“我稍后還有個會議,以后有機(jī)會再聊?!?/br>“好。”沈煦對葉東傾的談吐葉很是欣賞,“就不耽誤葉總的正事了?!?/br>服務(wù)員進(jìn)來,葉東傾本來準(zhǔn)備刷卡的,但是沈煦先他一步將卡遞過去。服務(wù)員接了下來,然后退了出去。“本來是我請客的,怎么好意思讓你破費?!?/br>“葉總能來,已經(jīng)是賞臉了。”沈煦說。葉東傾是真對這樣的年輕人感興趣,小小年紀(jì),談吐不凡,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沈煦準(zhǔn)備送葉東傾離開的,兩人一邊走一邊聊,這時候迎面忽然來了一個服務(wù)員,端著盤子,沒看到沈煦直接撞了上去,盤碟里的湯汁一下子灑在了沈煦的胸口。湯汁是溫的,灑在身上倒是沒什么,沈煦只看著自己的領(lǐng)帶,被那褐色的湯汁污了一塊兒。服務(wù)員嚇壞了,“實在不好意思,我?guī)Q一下?!?/br>沈煦皺著眉,將領(lǐng)帶解開抽了下來。葉東傾說,“去換吧。”沈煦見他都這么說,就跟著服務(wù)員走了。因為沈煦去換衣服了,拿他卡去刷的服務(wù)員回來沒有看到他的人,沈清淮就替他簽了單。葉東傾本來準(zhǔn)備直接走的,但是下到一樓的時候,忽然想起什么的回頭望了一眼,他正看到沈清淮拿著筆在簽單。酒店的走廊里亮著燈光,顯得皮膚細(xì)膩連一絲瑕疵都找不到,沈清淮稍稍側(cè)著頭,上挑的眼尾,即使沒有表情,也總感覺很是溫柔。加上他鬢角的頭發(fā)太長了一些,在將簽單遞還給服務(wù)員之后,用手指挽了一下。只這一個動作,叫葉東傾的目光倏地凝聚。連小動作,也這么相似??赡軉幔?/br>服務(wù)員拿著簽單下來之后,撞到了還沒有離開的葉東傾,葉東傾找他要了剛才簽的單,上面‘沈清淮’三個字,讓他表情凝固了片刻,而后他笑出了聲。……兩天之后,公司危機(jī)解除,沈煦徹底松了一口氣。不過他并沒有告訴其他人的打算,這次公司的麻煩,都是那些人引來的,這幾天在他想盡辦法去解決的時候,那些人只知道去壓榨最后的利益,吃相實在是難看的令沈煦有些作嘔。除了告訴了沈清淮,讓他不用再擔(dān)心了之后,沈煦按照幾人的要求,將公司現(xiàn)在明面上賬目的錢分了分,換回了那些人握在手里的公司股份。這些錢雖然不算什么,但在那些已經(jīng)覺得這公司要倒閉的人眼里,這快要作廢的股份,還比不上這些錢。沈煦當(dāng)初在公司才成立的時候,花費了最多的心血,但是他手上握著的,也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這次一鼓作氣將股份全部收了回來,然后把其他的管理層一并掃地出門。那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