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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 不過,楚氏斜斜看了她一眼:“你既沒那心思,娘親便也不再擔心,只是你還是細心著些好,可別陰溝里翻了船?!?/br> “畢竟那沈氏雖說家世不如何,但是終究占了個方便,娘親雖未見過她,但是憑著打聽來的消息,便也可知,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你且留心著些。更何況,就是因著身份特殊,才難處理了些?!?/br> 洛伊兒拿紅絲帕子掩住嘴角,輕柔柔地笑著,眸子里碎碎星光:“娘親放心,女兒自當謹慎著,若是女兒遇到難事,皆數(shù)來找娘親討主意?!?/br> 雖說楚氏受侯爺寵愛,但是她將侯府這些姨娘拿捏地沒有一個敢冒頭,甚至沒有一個庶出之子,從中便可看出楚氏的手段。 楚氏無奈,點著她的額頭,剛輕輕碰到,就見她捧著額頭,嬌聲呼喊著疼,嗔罵著她裝模作樣,卻拿她沒有絲毫辦法,徐徐笑開,一時間屋內(nèi)倒是歡聲笑語一片。 忽地,楚氏湊近她,輕聲問了句什么,羞得洛伊兒滿面通紅:“娘親怎么問起這個?” 楚氏見她這副模樣,還有何不懂,輕笑了下,卻是說道:“怎得不問?夫妻夫妻,這方面協(xié)調(diào),方才是圓滿。” 楚氏雖說得大氣,但也不是沒有一絲不好意思,只是看著洛伊兒滿面通紅,她反倒是放松了些,還有閑心去打趣她。 洛伊兒拿著帕子遮掩臉頰,聲音細如蚊吶:“……好,殿下待我極好……” 她原也想說溫柔,但是想著夜里哭著討?zhàn)?,也不見男人放過自己的情景,到底是羞澀,沒有好意思說出口。 楚氏此般才真正地放下了心,將面前的糕點盤推向了她,想了想,有些猶豫,卻還是壓低聲音同她囑咐道:“你如今剛剛及笄,身子骨還未長好,懷孕一事且先不著急?!?/br> 洛伊兒對于這一點,倒是不曾存疑,畢竟十五六歲在前世的時候,不過還是在上學的年齡,不過也是個孩子,在這里都要談婚論嫁了,對于懷有一個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洛伊兒自是不反對的,甚至是有些期盼的,只是這些皆數(shù)要等著她身子養(yǎng)好再說。 想到這里,洛伊兒便點頭應下:“娘親放心,伊兒記下了?!?/br> 楚氏想著平常人家都要著急子嗣,更何況皇室,再說了伊兒上頭又一個極討厭她的婆婆,便皺起眉頭,又開口道:“這些且不說,順其自然吧?!?/br> 洛伊兒點頭,自是不會反對,見她擰眉的樣子,反而笑著安慰她:“女兒不過剛剛成親,娘親還是別想那么多了?!?/br> 楚氏忽然輕嘆了口氣,惹得洛伊兒不解:“娘親怎么了?” 楚氏垂眸:“你二哥同公主的婚事定下了?!?/br> 洛伊兒微驚訝,這件事她倒是不知曉,她輕抿著粉唇,半晌才開口:“此番也是好事,娘親何故嘆氣?” “你二哥自幼身子骨不好,這么多年心底念著這么一個人,身上的病絲毫不見好,反而加重了些,府醫(yī)往日說是他憂慮成疾,娘親還不懂是何故,如今方才明白?!?/br> 洛伊兒聽著楚氏的話,依然有些不解,就見楚氏抬頭,笑意早就散去,神色寡淡:“娘親本以為,為他說成了這門親事,他便能放下一門心事,可事實卻完全不是如此?!?/br> 洛伊兒蹙眉:“娘親此話何意?” “你二哥往日想著她嫁于旁人,苦苦壓抑自己,如今得了這婚事,又念著若是自己……那公主該如何辦,日日想,夜夜想,身子骨怎么會好?” 洛伊兒啞然,對此不知該說什么為好,最終,她微蹙眉,道:“過兩日,女兒同公主見一面?!?/br> 她望著楚氏的眸子,輕柔道:“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二哥心里念著的人是公主,便讓公主去勸他吧。” 楚氏聽罷,也微放松些,道:“此番也好,只盼著公主當真能勸住他,”頓了頓,她又勉強道:“……是娘親對不起他?!?/br> 她話音剛落,洛伊兒就蹙起眉尖,佯裝不悅:“娘親萬萬不要再說這話了,二哥不曾怨過你,女兒也不樂意聽見這話?!?/br> 楚氏忽地輕笑了開,拍著她的手背,然后輕聲道:“原先娘親是想讓你去勸勸你二哥的,畢竟,你二哥往日最聽你的話?!?/br> 這兄妹二人自幼一起長大,不曾分離,洛齊彥不管做著什么,心里都念著洛伊兒,是真心將這個meimei疼在心底,當初不曾對公主表露心意,未必沒有她的原因在內(nèi)。 畢竟當初洛伊兒同靖王有婚姻,而慶雅同溫王關(guān)系更親近些,更何況一府結(jié)兩門皇親本就罕見。 洛伊兒頓了頓,眸子里笑意柔柔:“娘親放心,我待會便同二哥說會兒話?!?/br> 作者有話要說: 又補了一更,不欠了吧?我請了兩天假 好像還欠一章,因為有一天,我好像漏更了 咳咳咳,頭禿 第99章 兩人說話間, 外面?zhèn)鱽硌诀叩穆曇?,是侯爺派人來喚二人到前廳用膳,兩人才恍然發(fā)現(xiàn)已然到了午時。 兩人到了前廳時, 便看見洛芋已經(jīng)在了,洛伊兒也并沒有在意, 楚氏將自己的手臂抽出, 洛伊兒一愣, 看向她, 將見她朝自己使了個眼色,她循著楚氏的視線看去, 就見方瑾凌正在那里, 眸光淡沉地看著自己。 洛伊兒低眉淺笑,些許風情,輕步走向他, 還有些距離的時候, 男人就伸出手來牽住她, 低聲道:“與夫人說什么呢?聊了這么久?!?/br> 洛伊兒哄然想到楚氏同她說得那些話, 神色些許不自然, 眼尾染上些許嫣紅,白皙的脖頸都透著粉色,方瑾凌暗暗挑眉,心底猜測著,面上卻不動聲色地牽著她坐下: “早膳你便未用多少,可覺得餓?” 原還不覺得如何, 聽他這么一說,洛伊兒頓時覺得有些餓了,輕癟著嘴點頭,小模樣似有些委屈,看得方瑾凌有些失笑。 兩人親昵無間的動作看得一旁人眼神微暗,方瑾瑜唇角若有若無地笑著:“看來三皇兄同伊兒的感情甚好?!?/br> 他將那人名字在嘴里念了又念,最終還是沒有忍住念了出來,他可以忍著不在乎那人同旁人成親,卻無法毫無芥蒂地看著那人待旁人與眾不同的態(tài)度,在他心底,她原本合該是屬于他的。 自從那次她義無反顧地前往涼州,方瑾瑜從未如此后悔過,當初為何不早些?讓旁人與她定下了婚事。 方瑾凌眸色帶著刺骨的寒意,直直朝他看去,聲音漠然,似隱著一絲如潭寒意:“規(guī)矩呢?” 他身為兄長,輕斥這一句,并不為過。 洛伊兒眼睫輕顫,手指尚在男人手中握著,她抬眸,眉梢些許涼意,她未必不知曉方瑾瑜為何這般樣子,可是那又怎樣? 她又不是原主,如何全了他這番情誼? 方瑾瑜也不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