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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乖學生的模樣:“我明白了。” 潮爆牛王原本還想說些什么的,但見到轟焦凍來了,只好悻悻然收起老一套的嘮叨,擺擺手讓她離開。立世對此求之不得,二話不說趕緊溜了。 “警察的問詢結(jié)束了嗎,前輩?” “嗯。” 轟焦凍的視線不自覺地飄向立世的左臂。燒傷已經(jīng)痊愈了,沒有留下痕跡,但他注意到裸/露的左臂有一塊傷疤,面積比那燒傷更大一些,看起來早已痊愈了,是個陳舊的疤痕。轟焦凍盯著這塊陳年舊疤看了一會兒,幾乎可以肯定這也是一塊燒傷。 立世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肩膀,側(cè)過身子,讓傷疤離開轟焦凍的視線。 “是以前留下的傷?!彼砂桶偷亟忉屩?,“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所以……嗯,已經(jīng)沒事了?!?/br>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解釋,她分明可以一言不發(fā)的,畢竟轟焦凍也并沒有問她些什么。或許是為了讓自己稍許心安一些吧,她想。但事實上她好像更加不安了。 她撫摸著丑陋的燒傷,努力著讓自己平靜下來。 沒走幾步,他們迎面遇上了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堀井警官。他抬手和兩人致意了一下,問道:“你們兩個準備回去了嗎?” “是的?!?/br> “關(guān)于牛島切的犯罪動機和完整的心理側(cè)寫基本上都已經(jīng)做好了,我覺得你們應(yīng)該會想知道一下?!彼麖膽牙锍槌鲆豁臣?,瞇起眼費勁地看著紙上的字,“牛島切這人啊,小時候……” “堀井先生,其實您不用告訴我他犯罪的理由。”轟焦凍打斷了他,“我不需要了解犯罪者的過去或者是‘苦衷’,因為這不是犯罪的理由——我是想說,我不關(guān)心這些。” “唔……我就是隨便提一下而已。你不想聽就算啦!”堀井警司撓撓后腦勺,很大度地一擺手,打發(fā)他們倆回去了,“好好休息吧。” 向堀井警司道了聲別,他們離開了。一路上,立世都忍不住看向轟焦凍,嘴角噙著一抹笑。 “前輩剛才說的話很帥氣呢?!彼f。 “是嗎?”轟焦凍渾然不覺,甚至對她的評價還有些迷惑。 “嗯!沒騙你!” 正說著話,口袋里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嚇得立世一下子忘記了該說的話。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绷⑹罌_他抱歉一笑,拿著手機跑到了角落里。 轟焦凍等在原處。他沒有刻意去聽立世在說些什么,只看到她在一直點頭,像是在敷衍著電話另一頭的人似的。 這通電話并不長,只持續(xù)了不到三分鐘就掛斷了。帶著詫異的神情,立世盯著手機屏幕看了好幾十秒,而后才猶猶豫豫地收起手機,回到轟焦凍身邊。 “怎么了?”轟焦凍問她。她的表情實在是糾結(jié)得有些不正常了。 “嗯……”立世在心里措了一會兒辭,“剛才我哥打電話和我說東京最近可能會很不太平,還說檢測到了什么巨大的魔力波動什么的,讓我小心一點……其實我也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他說得太不清楚了??傊拜呥@幾天也稍微注意一點吧,雖說我哥可能只是在唬我,但還是小心為上嘛?!?/br> “你說的也是?!鞭Z焦凍微微低下頭,像是被嗆住了似的,干巴巴地說,“我送你回家吧。” “哦……哈?!”立世尖叫出聲。幸好她這時候已經(jīng)把手機放進了口袋里,否則現(xiàn)在她的手里將是一把碎裂的電子零件。 她眨了好幾下眼,感覺眼前的景象好像飄忽起來了。所以她這是在做夢嗎? 沒有受寵若驚,也沒有飄飄欲仙,立世她很慌,慌到了極點。她用力掐了一把大腿。 呼,真疼。所以這不是夢。 立世慌了,看著轟焦凍的臉,說不出話。要知道,就算是在夢里,她都也不敢肖想著讓轟焦凍送她回家??! “怎么了?”轟焦凍見她久久不出聲,問道。 立世顫抖著伸出一根手指,警惕地后退一大步,指著他的臉,盤問般地厲聲問道:“你確實是轟焦凍本人吧?不是什么假冒的家伙?” 本來她聽到“送你回家”這樣的話,大概僅僅只是會驚訝一下,然后不知所措得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同意??山悠鹆肆⑾愕哪峭娫捄?,她的警戒心就不受控制地以幾何倍數(shù)瘋狂增長了。她心驚膽戰(zhàn)地回想著掛斷電話后轟焦凍的一舉一動,以及每一句話的音節(jié)都回憶了好幾遍。她擔心站在面前的轟焦凍是個假貨——也害怕他說出的話都是騙人的。 轟焦凍被她這副警戒的模樣逗笑了,但又覺得在這種場合露出笑容實在是相當格格不入。他斂起笑意,點了點頭:“沒錯,我就是轟焦凍本人。” 這樣的回答給都能給出來,自然也沒有辦法消除立世的警惕。她又問:“那你怎么證明你就是轟焦凍呢?” “……證明?” 轟焦凍被難倒了。他苦思冥想了一會兒,卻一點頭緒都沒有,想不到應(yīng)當怎么回答。 見轟焦凍一臉糾結(jié),藤丸胡蘿卜同學意識到了自己這個要求稍許苛刻了一些。她決定給轟焦凍一個臺階,讓他能順勢走下來。 “那我問你?!彼迩迳ぷ?,很嚴肅的模樣,像個老師一樣,“你最喜歡吃什么?!?/br> “不燙的蕎麥面?!鞭Z焦凍答得飛快。 “好的,是本人。”立世也回應(yīng)得飛快。 兩人瞬間就達成了共識——而兩位當事人都沒有意識到這是一種多么奇怪的驗證方式。 達成共識不代表問題解決。 走了幾步路,立世腆著臉,小聲問他:“所以你真的要送我回家呀?” “嗯?!鞭Z焦凍沒有猶豫,“我擔心你路上會出事。而且你哥哥也說了,東京不太平。所以……所以……” 轟焦凍“所以”了半天,也沒能“所以”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是詞窮了,憋紅了臉,對自己有幾分惱怒。 立世也紅了臉——她這是羞的。 “那就……那就……”她口吃了,她結(jié)巴了,“一起……回……回去吧……” 夜里有些涼。最近的天氣實在奇怪,有些不像是盛夏該有的溫度。立世抖抖肩膀,覺得有些冷。她的外套還在那個幸存的女性身上,她剛才也忘記拿回來了。幸好離家不遠,再忍耐上十幾分鐘的寒冷就好了。 但一想到身邊的轟焦凍將和她一起走過這十幾分鐘,她就緊張極了,不停地打量著他的腳步,生怕轟焦凍突然就改變心意。她也不敢揣測轟焦凍的心思,害怕想得太多,這美好的一刻就會消失。 在膽戰(zhàn)心驚中,立世小心地護著這短暫的幸福。 “對了……” 轟焦凍停住腳步。立世的心跳也一頓。 “今天,真的很抱歉?!?/br> “都說了,不是前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