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沒反應(yīng)過來,江元依戳戳她的腰:“柳老板,快答應(yīng)著,叫你呢。” 錢升沖江元依拱手作禮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曉晴看著錢升肅穆的臉,心想,錢升哥什么時候也跟著小姐出來了? * 西街二十七號,賭場門口掛著厚重的幾道簾子,門口守著兩個身材壯碩的守門,手里拿著粗粗的木棍。兩人一見面前氣勢洶洶的來的一行人,立馬面生橫rou,舉起木棍:“干什么的?!” 雪紗手背于身后,微揚起下巴:“叫你們老板出來,談生意的。” 兩個守門的自是知道如今這賭場是個什么經(jīng)營狀況,在看這女子,雖然年紀輕輕,但身著華貴,氣質(zhì)不凡,排場又大,極有可能是自己下一任的老板,立馬端起笑容,猙獰又諂媚:“我這就帶姑娘進去?!?/br> 掀開厚重的麻布簾子,就見里面烏煙瘴氣,人聲鼎沸。 有錦衣玉冠的貴公子也有赤身裸膊的農(nóng)夫,個個吆五喝六,神色激昂,好不熱鬧。 這生意,可不像是個快到關(guān)門的賭場。 江元依后退半步,對柳東道:“去查查,今晚怎么回事?!?/br> 柳東輕輕點頭,趁著人多,轉(zhuǎn)身混入人群。 穿過喧鬧的賭場,走過一條狹窄昏暗的甬道,再拐個彎,盡頭那個守著兩個刀疤男的房間,就是陳華生所在的地方。 刀疤男道:“請姑娘一人進去?!?/br> 雪紗指了指一旁瘦小的侍女,語氣嘲諷:“這個都不行?” 刀疤男嘴角抽了抽:“當然可以?!闭f完敲了敲門,對屋里面道:“老板,有人來了。” 過了會,里面來傳來一道渾厚的嗓音:“請進來。” 刀疤男打開門,屋里面光線昏暗,擺著幾張上等紫木雕圈椅,陳華生坐在盡頭,身邊站著兩個穿著暴露身姿曼妙的侍女。 雪紗莫名有些怯了,背后突然被人輕拍了下,她一回頭,就見江元依黝黑的臉龐和明亮的眼睛。 雪紗深吸口氣,抬步走了進去,開門見山道:“陳老板,你這場子,多少錢能賣???” 陳華生長了一臉橫rou,眼睛斜長細瞇,還掛了條刀疤,看起來有些嚇人。雪紗強撐著不讓自己露怯。 陳華生瞇了瞇眼,打量著眼前這氣度不凡的少女,伸出兩只手指,聲音低了些:“不多,兩萬兩?!?/br> 江元依往陳華生看了一眼,眼中寒意閃過,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姨媽痛,唔…… 大家收藏呀!評論呀!謝謝! 第12章 金家來鬧 江元依臨時取錢,再取多了,就被會父親知道,她身上現(xiàn)在一共就只有兩萬兩銀票。而且這破賭場,哪里值得了兩萬。他放出去的市價也不過一萬銀子,這不是擺明了欺負生人嗎? 雪紗俏臉一冷,走到一旁坐下:“陳老板這是欺負小女子我年級輕不懂事嗎?” 陳華生大笑了幾聲,渾厚的笑聲在這房間里回蕩,然后悠悠拿起茶杯,吹了幾口氣,喝了幾口茶水。 “哪敢啊,姑娘不妨出去打聽打聽。我這賭場一個月的流水就是幾千兩銀子,而且你看看外面這場面,賣你兩萬兩銀子,哪里是獅子大開口???” 一道清冷的聲音在這陰冷的暗室響起:“陳老板?!?/br> 陳華生抬眼看去,就見一女子身形纖細,凹凸有致,與這地方有著格格不入的氣質(zhì)。但一抬頭看去,就見那臉漆黑如炭,五官模糊不清,頓時沒了興致。 那侍女接著道,聲音不急不緩,有條有理: “陳老板,你真以為我們柳老板什么都沒查就來跟您談生意嗎?你這賭場近一年來虧損了上萬兩銀子,入不敷出,有好些守門的都跑路了。 您陳生賭場的快閉門的消息傳得滿京城都是,再獅子大開口,我們老板再找下一家便是?!?/br> 陳華生臉一抖,眼中兇光畢露。這小姑娘,一看就是那個富商家里的千金,最是人傻錢多,沒想要眼前這個,還有些聰明,不是那么好糊弄。 他正斟酌著開價,就見一守在外面賭場的打手匆忙地跑進來:“老板!不好了!金家賭場的人來砸場子了!” 陳華生猛地一下站起,就聽剛才那侍女聲音冷淡卻又含著譏誚:“陳老板再不去,我們老板想買都沒地買了?!?/br> 他回頭一看,就見那女子悄然立于紫檀木圈椅之外,神色冷然。 陳華生憤憤回頭,沖門口兩個刀疤男大喊:“還不快去!” 等陳華生走出去之后,雪紗深吸口氣,拍了拍胸脯:“姑娘,陳華生沒看出什么來吧?” 江元依遙遙頭:“富家小姐剛出門做生意,有些露怯很正常?!?/br> 她踏出門,走進昏暗的甬道:“隨我出去看看?!?/br> 一出小道,柳東就走到江元依身邊,輕聲道:“陳華生為了生意,使了手段將附近金家的生意全部搶過來了?!?/br> 江元依輕輕點頭,難怪今晚上生意如此好。敢情是為了抬高市價造的熱鬧場面。 金家的打手穿著暗紅色的粗布衣裳,露著大粗胳膊。其中一帶著金線冠帽,身著暗紅色金線直綴的男子兇神惡煞地站在前面,指著陳華生,大罵道 :“陳華生你個狗逼崽子,背后玩手段搶生意是吧?我說你前日在我店門口晃什么呢?攬客去了是吧?你他媽這是壞規(guī)矩啊!” 陳華生訕訕地笑道:“金哥!別別別,有話好說,咱去里屋好好聊聊?!?/br> 金家?guī)ь^的卻是不依,嘴角挑起諷刺的笑容:“聊聊?你這場子早開不下去了,不如我今日就幫你了結(jié)了!”說完,高高揚起手:“給我砸!” 陳家的打手迅速涌了上去,但陳華生平日里對下屬經(jīng)常又打又罵,這賭場還不知何時就要倒閉,因此打個架也不如金家那邊盡心盡力,人數(shù)也比不上,很快就被單方面的碾壓了。 陳華生欲哭無淚,心里把這金家咒罵到了祖宗。 旁邊一金家的打手,拿起手臂粗長的木棍狠狠沖著陳華生砸下去,雪紗正站在一旁,想到要是這陳華生出了事,接下來可就不好交接,于是趕緊出聲提醒:“小心!” 陳華生驚然往邊上一躲,還是被打手掄到了手臂,碎木渣子插進手里,流出汩汩的鮮血。 打手一見雪紗出聲,獰笑著朝雪紗走去:“一伙的是嗎?” 四個侍衛(wèi)紛紛站到三個姑娘面前,舉起劍,蓄勢待發(fā)。 金家的其他守衛(wèi)騰出空來,跑到這邊,局勢一下子就從四比一變成了四比十,瞬間落了下風(fēng)。 江元依面容凝滯,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個模樣,她出聲道:“我們只是路過而已,跟陳華生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金家打手道:“兄弟們上!這娘們兒剛才幫了姓陳的,怎么可能不是一伙?!” 大堂里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