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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習(xí)馬術(shù)和射箭。 江元依走出房門,就見一個箭靶子掛在墻上,通元站在一旁,遞出一把弓和一只箭給她。 江元依接過,彎弓拉箭,箭射得偏斜了些,江元依嘆了口氣,她一向?qū)W什么都快,直到接觸了射箭…… 通元皮膚黝黑,長相樸實,跑去將箭撿來,雙手遞上,恭敬道:“小姐您不必cao之過急,射箭基本功非常重要,小姐不過一兩天便有這個準(zhǔn)確度和遠(yuǎn)程已經(jīng)非常不錯……” 他正說著,忽然轉(zhuǎn)過身,躍到墻頭,四周看著,然后跳下來走到江元依身邊。 江元依蹙起眉:“怎么了?” 通元道:“好像有人在監(jiān)視這里?!?/br> 通元武功高強(qiáng),尤其聽覺靈敏,他都如此說,便十有八九真有人在監(jiān)視了,江元依道:“注意著,爭取查出來是誰?!?/br> 通元立馬拱手道:“是!” 監(jiān)視? 誰會來監(jiān)視她……難道雪紗那邊的事情暴露了? 可那邊的事剛剛在鋪網(wǎng),根本露不出什么馬腳讓人懷疑…… 江元依放下弓,走進(jìn)房中,心里像是被壓了塊石頭,難以平復(fù)下來。 如今有了蕭拓派來的兩個武功高強(qiáng)的人,雪紗那邊進(jìn)展也非常順利,傳遞消息也更加隱蔽,但如果被人監(jiān)視,那暴露的可能性將會大大地增加。 只希望通元和通奎能盡快查處是誰。 兩日之后的皇宮門口,熙熙攘攘擠滿了人,江元依和江熙容也帶著面紗隨父親母親一同在外等著。 朱紅漆的恢弘的皇宮大門,身著黑色胄甲,帶著頭庫,手持尖利長矛的士兵守在門口。一聲清脆的鑼響響徹云霄,紅色大門被緩緩?fù)崎_,發(fā)出沉悶的重響。 外面的人群瞬時喧鬧起來,江氏探出脖子瞧著里面。 宮門打開,無數(shù)身著素袍,背著箱籠的書生們或是郁郁寡歡或是滿臉朝氣,朝著門外走出來,浩浩湯湯,好大的排場。 江如潮身著白色錦袍,眉宇間絲毫不見頹喪,眸光明亮,面帶笑意。 江氏一眼就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兒子,眉開眼笑地招呼起來:“潮兒!” 江如潮闊步走過來,江氏趕緊上前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肩膀和脊背:“誒喲,辛苦了辛苦了?!?/br> 說完,轉(zhuǎn)身對李嬤嬤道:“快,將點(diǎn)心和茶水拿出來?!?/br> 一行人走到人少些的地方,江氏遞出茶水到江如潮耳邊:“還熱乎著呢?!?/br> 江如潮趕緊接過,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江熙容心神不寧地一直朝宮門口看著,江元依湊過去,問道:“找到了嗎?” 江熙容搖了搖頭:“還未?!?/br> 正說著,一道清朗消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眉宇凝重,眼神消散,他沒注意到遠(yuǎn)處的江熙容,隨著不遠(yuǎn)處走來的,身著粗布衣裳的婦人一同走了。 江熙容一下攥住江元依的手,道:“家齊他……”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的糖,保證甜死你們,自信。 第23章 蕭拓,你怎么了? 一行人坐上馬車回了府,府里的丫鬟家丁都眼冒亮光地看著凱旋的公子,這可是江家第一位去科考的,若是考上了,便是光宗耀祖的天大的喜事,而且這江家也將不再僅僅是一個商人家族。 江如潮在一眾期待的目光中走到正廳,只覺得如芒在背,看著江南生和江氏樂得都要找不著北的模樣,忙道:“父親,母親,我這只是剛考完,還未發(fā)榜呢?!?/br> “我兒子我能不知道嗎?”江氏滿臉自信,招呼著李嬤嬤取來一旁白瓷小罐子,倒了水些在手里,正欲朝江如潮灑去。 江如潮趕緊攔住她,疑惑道:“這是什么?” 江氏道:“你母親我特意天還未亮便爬上南吾山去替你討來的神仙水?!?/br> 江如潮:“……” 江如潮深吸了口氣,想著這也是母親的一番心意,便也沒動,任憑她將那水灑在自己額頭、鼻尖、下巴,嘴里念叨著什么他聽不懂的經(jīng)文。 江元依和江熙容在一旁看得發(fā)笑,江如潮皺著眉有苦說不出的模樣與江氏雙眼放光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好笑得很。 中午準(zhǔn)備了豐富的菜品,江如潮想來也餓了,吃得多平時多了些。 江如潮吃完,放下碗筷,嘴唇囁喏,臉龐有些微紅,正欲說什么的模樣。 江氏了然于胸的表情,道:“是不是想告訴母親,放榜之后便去羅家提親???” 江如潮臉徹底紅了,只點(diǎn)頭道:“謝母親?!?/br> 一家人在歡聲笑語中吃過午飯,江元依回到自己房中,就見通元站在門口,一見自己立馬上前,道:“雪紗姑娘派人送了信來?!?/br> 江元依接過,抬頭問道:“如何送來的?可有人發(fā)現(xiàn)?” 通元道:“小姐放心,這是通奎去外面買酒時,小天塞到他手里的,那大街上人多的很,通奎又機(jī)靈,發(fā)現(xiàn)不了?!?/br> 江元依這才放心,走進(jìn)房中,打開紙條。 上面一行娟秀小字:魚已上鉤,姑娘放心,一切順利。 江元依走進(jìn)房中,打開火折子,輕吹了一口,將紙條放到上面燒了。 這姚康真是耐不住性子啊,才科考完不到兩個時辰,便跑去了賭場…… 江如潮用過午飯便回房中休息了,江氏眉開眼笑地準(zhǔn)備這彩禮,打算尋個良辰吉日便去提親。 江家雖然沒有權(quán)勢,但財富充足。什么上等的綾羅綢緞、金鐲玉釵通通不缺。 那羅家的姑娘江氏也瞧過幾次,越瞧越覺得歡喜,又端莊大方又聰慧賢淑,羅大人和羅夫人也是好相處的人,江氏對這門親事是怎么想怎么滿意。 江熙容的親事,江氏打算等發(fā)榜后再看,看那元家的小子是否能金榜題名,若是成了,這門親事也好說,可若是不成,一個又窮又沒有前途的窮書生,蓉兒嫁過去,受苦受累。 那依兒更是爭氣,參加一個茶會竟然被賜為當(dāng)今公主的茶藝師傅,這兩天,便多少人來府里說媒。 江氏看著這越過越紅火的日子,整日都高興地見嘴不見眼的。 天際的那抹金黃慢慢便紅,云朵由粉色到淺藍(lán)又到深藍(lán)的過渡,然后慢慢落入地平線以下,京城中漸漸點(diǎn)燃一盞盞燈籠,為這漆黑的人間增添亮色。 江元依穿上粗布衣裳,戴好面紗等在門口,直到門被人輕扣:“姑娘出來吧,安全?!?/br> 江元依這才打開門出去,趁著通奎將守后門的家丁引開的時間,趕緊鉆出了府。 她隨著通元一起等在后面巷子的拐角處,通奎不一會就跑來,他與通元長得有幾分相似,但面容更兇狠一些,此時皺眉跑來,道:“有人跟來了,姑娘先走。” 江元依點(diǎn)頭,隨著通元走了小道。 小道狹窄而昏暗,地面潮濕,周圍不是有些竄出來的枝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