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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好。雖張揚了些,但行為有度。兩次對元依出手相救的事,江南生也知曉。 這幾次出去談生意,別人偶爾談起蕭拓,也說這蕭公子不知何時轉(zhuǎn)性了,竟將近兩個月再沒進過青樓酒肆賭場。 他對蕭拓也是在意,便多問了幾句,問這蕭拓是否如傳聞一般好色浪蕩。 有幾人笑了下:“蕭公子都不浪蕩?這京城還有幾人算浪蕩???” 他心里正沉了幾分。 就聽其余幾人道:“不過蕭公子也是奇怪,每每進青樓,都喝酒,倒是沒見他與那些女子鬼混?!?/br> “其實蕭公子去青樓的次數(shù)也不多吧,他十幾歲時進了一次,被英國公打了之后就少得去了。 我去的那么多次就遇到一次,就見他坐那兒喝酒,跟其余幾位公子玩鬧,那包廂敞開,其余公子身邊都鶯鶯燕燕圍繞,就他身邊一個也沒有,當時就稀奇?!?/br> 幾人皆是覺得奇怪:“真的?” 那人笑道:“我遇到的那一次,有個女子上去想勾搭,被他冷臉諷了幾句?!?/br> 這些人都是常年待在京城的,愛去青樓酒肆,關(guān)于蕭拓的逸聞聽得比江南生多了去了,知道得也真實些。 江南生聽了許久,也聽出來,蕭拓愛混愛玩,不在意什么形象和外界的看法,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是真的肆意張揚,但絕不像傳聞那般一無是處,好色放浪。 江南生看向江元依,沉聲說道:“為父想聽一下原因?!?/br> 江元依提裙跪下,聲音清脆,說道:“父親,母親,女兒只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平平安安地度過一生。” 江南生敲了敲桌面:“前來求親的公子有許多,其中不乏人品端正有學識之人,依兒為何不考慮?” 江元依忽然抬眸看向江南生,那眸如山澗冷泉,清澈明亮,帶著光:“女兒的一生一世,只愿與他共度。” 她不知想起什么,眼眶驀得紅了幾分,江元依雙手交疊,俯身磕頭:“望父母親成全依兒。” 江元依想來乖巧聰明,很順從父母的心意。可在這件事上,江南生和江氏都看出了江元依的堅定。 江元依說過,若讓她嫁給她不喜歡的人,便去庵里當尼姑,她除了蕭拓誰都不喜歡,那這不是明擺了,若他們不同意她嫁給蕭拓,她便去當尼姑了嗎? 兩人沒說話,對視了幾眼,江南生起身扶起江元依:“明日,父親便去找國公大人談談你們的婚事?!?/br> 江元依一聽,眼眶濕潤了幾分:"謝父親母親成全。"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成親。后天洞房。哇咔咔。嗚嗚嗚嗚嗚嗚嗚,不容易我的脫衣cp。 第46章 我們,終于 翌日,江元依早早地起身,就聽父母親出門的聲音。 她心像是被人時不時撓著,難以靜下心來。 江元依隨意挽起頭發(fā),走入庭院中,接過通元遞來的箭,倏然拉開,瞄準之后,迅速放箭。 箭準確地插入靶心。箭尾在空中不停的晃動,搖曳的白色羽毛劃出淺色的殘影。 江元依垂下手,弓箭有氣無力地搭著。 ……若是還不成?那該怎么辦? 蕭拓對待她,不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總是小心翼翼,視若珍寶一般的對待。他為自己做了那么多,江元依不希望他因為自己的父母而感到難過??筛改笡]有她重來一次的經(jīng)歷,他們種種行為,江元依雖然無奈氣惱,但都理解。 國公大人昨日親口說了,自己嫁給蕭拓,是明媒正娶的正妻,不是妾。饒是江元依聽了也有些震動。 她前世便知道國公大人不看著出身,看得是人品和才華,蕭宇寧的妻子便是他在邊疆打仗是認識的一位貧窮農(nóng)戶家的姑娘,照樣進了國公府的大門,千寵萬愛。 寧安國男女姻親,門第觀念很重,這就顯得蕭家越發(fā)不同。這也是為何,許多普通人家的姑娘削尖了腦袋也想跟蕭拓摻染些關(guān)系的原因。 江元依雖是知道這一點,但也不確定自己能否得到他們的青睞。 但他們態(tài)度如此,想來也是因為蕭拓,再加上一點點自己勤加練習騎術(shù)和箭術(shù)的功勞。 江元依練了一個時辰的箭,實在累了,便坐在石凳上歇息。 天是湛藍的顏色,云只在天際有薄薄的幾縷,不甚明顯。 江元依呆呆地看著天空,前世的種種開始在腦中浮現(xiàn)出來。 前世她第一次見蕭拓時,是她及笄后的出門的那次茶會,她先到,坐在靠里的位置,靜靜地喝著茶。 茶會一向安靜,可外面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江元依也詫異地抬起頭,就見幾位公子說笑著走進來。 她一眼見到的,便是蕭拓,無他,年輕的公子模樣俊美,劍眉星目,狹長的眼眸中流光溢彩,笑起來的模樣帶著幾分痞氣。好多女子都被吸引過去,但被那好看而張揚的皮相吸引不到幾瞬,就羞紅著臉垂下眸,低聲議論些什么。 她聽到他的名字。 蕭拓。 哦,是他。京城如雷貫耳的浪蕩人物。 她蹙了蹙眉,方才有的那幾分好感也瞬間消失殆盡。 后面楚桓進來,奪走了全部的視線,包括江元依的。 茶會時,突然有酒杯滑到她面前。她起身,走上前賦詩一首,彈了古箏,驚艷眾人。 楚桓主動走到她身邊,跟她談論茶,兩人聊茶的品類,不同茶的香味,泡法,聊得很是愉快。 茶會結(jié)束,她隨曉晴離開時,去被人攔住去路,年輕肆意的公子笑得輕佻,看向她:“可否告知在下,姑娘的名字?” 她現(xiàn)在都記得,他那時笑起來的模樣,眼睛彎彎的,很亮,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她那時怎么做的? 她被嚇住了,低頭閃躲著走開,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見到女子驚慌羞紅的臉,又慌忙松開,手摸了摸鼻子,突然道:“國公府的門江姑娘愿意進嗎?” 江元依愣了幾瞬才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有些不敢置信,越發(fā)覺得他輕浮。 江元依沒回答他,匆忙離開了。 再見時,實在惠親王妃的生辰。蕭拓一直盯著她,但江元依一直規(guī)矩地待在女席,蕭拓也找不到機會接近他。 后來,她彼時被楚桓騙的團團轉(zhuǎn),哪里容得下他。 楚桓已經(jīng)派人與江家商量婚事,寧安國邊境突然發(fā)生戰(zhàn)事,蕭拓被父親派去邊疆,一聽聞這個消息,便胄甲未卸地跑來,直接翻墻跑進她的庭院。 江元依正在梳妝,一見突然闖進閨房的男子,嚇壞了。 她起身讓他出去,被他一把抓住手,臉上再也沒有隨意散漫的神情,他眉宇凝重地看向她,聲音嘶啞?。骸霸?,你若愿嫁,我即刻讓我父親提親,娶你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br> 第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