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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走吧?!睆娮拥鹬鵁熤钢粋€小弟道。等那人迫不及待地出去了,強子蹲下身子對著黃園側(cè)趴在沙發(fā)上的臉吹了一口煙。黃園輕咳了兩聲,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把臉換了一個方向,又不動了。強子站起身對這包房里另外一個人站著的人揚了揚下巴。只見那人猶豫了下,還是把手伸進褲兜里,拿出一小包東西,頓了兩秒,抖抖索索地塞進黃園的牛仔褲后袋里。“強哥,園子哥會不會有事……”那人還是有些不安心,黃家有錢有勢,哪是他這小嘍羅敢算計的。“能有什么事,這點東西,他爸他哥壓得下,就是得出去躲一陣。反正他家遲早也是要送他出國的。”那人自我安慰似地點點頭。“誰?”強子突然抬頭對著半掩的包間門喝了一聲,嚇得剛才塞東西那人哆嗦著腿差點直接摔在地上。“先生?是您這里需要打掃嗎?”門外進來一個穿著服務(wù)生制服的年輕人,手里拿著會所的清掃工具,彎腰走進來。強子瞇起眼睛就著包房里的燈光打量了來人幾眼,唯唯諾諾低著頭的服務(wù)生,的確是專門為他們房間服務(wù)的服務(wù)生,諒他也不敢亂說話。強子把剩下的煙頭擲在地上:“對,桌子擦干凈點。沙發(fā)上的客人睡著了,你別吵他,我們的房間已經(jīng)訂到明天?!?/br>說完,就帶著人走了。服務(wù)生關(guān)上門,皺著眉頭抬起頭,看著烏煙瘴氣混亂一片的包廂間,感覺厭惡無比。他用力推了推沙發(fā)上的人,壓低了聲音叫道:“黃園!快醒醒!”黃園掙了掙身體低吼了一句:“滾!老子不想做題!”,再推了推,黃園呢喃道:“張媽,再讓我睡會兒,我頭疼……”之后再無別的反應(yīng)。今天在會所三樓當班的浦江,恨鐵不成鋼地對著醉成爛泥一般癱在面前的黃園嘆了口氣,伸手從黃園的臀部口袋里掏出一包白色的東西,眉間蹙起的山峰更加鋒利。如果將這包東西全部拿走,那個強哥不會放過自己,而黃園這傻孩子下次還不知道會被怎么算計。浦江感覺到警察已經(jīng)上了二樓,馬上就會上來了。容不得他再細思,打開袋子,把五分之四的東西倒在自己制服背心的口袋里,然后把剩下的封好,放回黃園的口袋。之后快速用消毒液和抹布把桌面擦拭干凈,起身離開了包間。浦江從熟悉的逃生通道樓梯直接從大樓背面下樓,竄出廚房小巷,飛快地跑起來,直到黃埔江邊,脫下制服背心,將口袋里的東西全倒進了黃浦江,最后把背心直接扔進了江里。小黃公子身上的東西毫不意外地被警察搜到了,根據(jù)身上的證件也很快知道他的背景,所幸那東西剩下的量很少,在他身上也沒檢測到吸食含量,就做人情馬上通知了家長。這東西怎么會在黃園身上,根本無人追究,黃園自己也都說不清,他隱約記得有人向他推銷,但是是誰、自己有沒有接手,他都忘得一干二凈,他含糊不清的蹩腳解釋,黃家父親和大哥根本懶得聽,只是失望透頂?shù)貫樗錾坪蟆?/br>就如強子所說,黃家本來就打算送他出國,現(xiàn)在只是提前了,只是沒有公布那東西的數(shù)目,讓強子有些失望,他本來還想借此炒作一番,只當黃家勢力過于強大,硬是壓下了。☆、41.老臉紅浦江的解釋當然沒有這么具體,他只大概說了下當時的情況,但是黃園把深埋在自己記憶深處的那些不堪回首的片段拉了出來,終于把早就被自己遺忘的這段人生污點補全完整了。黃園完全呆住了,當年被送出國,一直以為是自己喝高了,迷糊中發(fā)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當時也確實有人站出來承認帶了東西進來,黃園雖后悔自己喝得爛醉如泥,但也只能憋屈地忍了,誰讓自己無意中接了東西而不自知,沒想到卻有這樣的內(nèi)情。黃園恨得牙都要咬碎了,恨強子找人頂罪設(shè)局害他,更恨自己的毫無防備和一無所知,浦江說的對,自己真是“蠢”斃了!之前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終于能大大方方地面對浦江,但這種時候黃園卻再次忸怩起來。沒想到,浦江幫了他這么多,但是……“你為什么不把那東西全都帶走扔了???”黃園的心思百轉(zhuǎn)千回,終于抓住了一個能開口的重點。“你這么蠢,下次再被人塞東西,我不一定每次都在?!?/br>浦江這么一說,黃園馬上想明白了其中的用意——用最小的損失來避開防不勝防的更大傷害。果然是蠢到家了,這次徹底無話了。浦江卻不以為意地笑笑,抬手摸摸自怨自艾的腦袋,開玩笑道:“是不是感動得想要以身相許了?”“你不介意我只是因為感激嗎?”黃園抬起頭——這不是浦江以前一直強調(diào)的嗎?浦江收起眼中的笑意,眸色變得深不見底,沉下聲輕輕道:“以前的確在意,但是以前興許還能放開手,現(xiàn)在不論你是抱有哪種感情,就算你不樂意,我也會想盡辦法讓這種感情轉(zhuǎn)化為愛情,即使不擇手段,也不會放開你?!?/br>說罷,浦江用右手握住了黃園的手,那力道讓黃園明確知道他絕非說說而已。這次,黃園沒有被嚇到,也沒有被震驚,而是把心放回了更為穩(wěn)固的位置。兩人談完話,蕾蕾也洗漱好了,上樓與兩人道晚安:“小江哥哥,今天打擾了,小叔要和您擠一擠了,他睡相不好您別介意啊。”黃園老臉一紅:“咳咳!”蕾蕾轉(zhuǎn)過臉:“小叔您自己也注意點,要不兩個人中間放個枕頭隔一下吧,半夜你別踢到小江哥哥的肩膀了。”黃園咳得更厲害了,他想的是:要踢早踢了,這都睡了幾天,又不是第一天同床,睡相是不好,但是每天早上被人箍在懷里醒來,也是夠心塞……但這話又不能告訴蕾蕾。蕾蕾奇怪地看著黃園一臉通紅又一副被人戳到小秘密的尷尬表情。浦江在一旁笑夠了,開口道:“沒事,你小叔要是睡相不好,我會出手綁住他的?!?/br>蕾蕾認可地點點頭,黃園在侄女面前,窘得不行。中秋節(jié)就這么過去了,第二天一早,黃園定了鬧鐘早早起來,在浦江的言傳身教下做簡單的早餐。蕾蕾起床下樓的時候,看到就是一般高的那兩人穿著一樣的純白色家居服,背對著她并排站在流理臺前一邊忙碌,一邊低聲交流的畫面。黃園一直低著頭,左肩輕輕抵在浦江右肩上,浦江微微側(cè)著身,一邊給黃園支撐的力量,一邊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表情和手上的動作,時不時覆在他的耳邊指導兩句。黃園覺得耳朵癢,會聳起肩膀蹭一蹭,但是從未躲開,也沒開口阻止。蕾蕾站在廚房外的小廳里,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