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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舉中考中了進士?!庇鲰灹枥淅涞恼f。“是……是……”“枉你也飽讀詩書,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遇頌凌怒道,”朝廷封你高官,給你厚祿,是為了讓你為國效忠,不是為了讓你在民間作威作福的!”“太子!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太子放過我這一次,小人日后定當為國效力,肝腦涂地!”薛進邊磕頭邊大聲求饒。“肝腦涂地?!哼!你知不知道,你在民間的所作所為代表的是什么?是朝廷!你這樣驕奢yin逸,會讓百姓覺得我遇氏一族昏暈無道、親信jian佞、置百姓于水火!你!就是這么為國效力,報答朝廷的?!”遇頌凌拂袖而起,喝道,”來人!將薛進拖出去斬了!見他的頭送到御使薛良的府上,他教子無方,理應受罰?,F(xiàn)在就罷免他的官職,一家發(fā)配邊疆,但凡他的子孫后代,永世不得入朝為官!”“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啊!”薛進沒想到遇頌凌會殺了自己,急忙哭喊求饒,遇頌凌卻絲毫不為所動,起身離開。“關于薛進,是不是……罰得太重了?”屋內(nèi),承影說道。“不殺一儆百,這種事情還會層出不窮。”遇頌凌嘆了口氣,苦笑道,”真是心寒啊!大殿之上,他們一個個都胸懷大志,大談為國為民的理想抱負,可誰知道他們私下又做了多少有損我皇室顏面的事情。薛進要掠嚴冰做小妾,這本是小事,但他所代表的現(xiàn)象卻是太可怕了?!?/br>遇頌凌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無奈的說:”朝廷為他們封官加爵,給他們俸祿,只是想換他們一顆忠心,一句實話!可是,連這一點小小的要求,都似乎是奢望啊……都言伴君如伴虎,可君王的苦又有誰能知道?”承影什么都沒說,只是走上前拍了拍遇頌凌的肩。“呵~~沒事,我早就習慣了,偶爾發(fā)發(fā)牢sao罷了?!庇鲰灹杼秩嗔巳喑杏邦~前的碎發(fā),卻忽的皺了眉毛,”喝酒了?”“只喝了一杯你便能聞出來?鼻子還真是靈敏啊?!背杏皽\笑著說。“那是當然?!庇鲰灹枘笾杏暗南掳驼f道,扁了扁嘴說,”你素來不輕易喝酒的?!?/br>“總有個例外啊?!?/br>“嚴冰?”“嗯?!?/br>“看來那個女人甚得你心吶?!庇鲰灹桕庩柟謿獾恼f,”她還真有手段?!?/br>“她是個好女人,沒對我用過什么手段?!?/br>“我的妃子在我面前夸贊一個女子,你就不怕我會生氣么?”遇頌凌故意沉聲說道。“你不會。”承影看著遇頌凌,深邃的眼中透著精明,一副你不會這樣做的樣子。忽然想到什么,問道:”飛鷹隊怎么回去青鳳山?你知道薛進會去那里?”“我又不是算命先生,怎么會知道那種事。”遇頌凌搖頭說。“那怎么?”“呵~他們一直都埋伏在那里啊?!?/br>“哦?”“我怕那窩土匪會強留你在那里做壓寨女婿,早早就將飛鷹隊派了過去?!庇鲰灹枵f得輕松,承影卻聽出了,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全而派了飛鷹隊保護自己,心中涌起感動。“凌~”遇頌凌戲謔的笑著,將手探進承影的衣服內(nèi)。“凌,別……現(xiàn)在還是白天……”承影呼吸急促的躲閃。“怕什么?”遇頌凌卻不依不饒,將承影拉到床上,放下紗幔,邪笑道,”現(xiàn)在是晚上了。”“凌……呃……”承影的身體隨身遇頌凌雙手的游走而或急或緩的顫栗著。“說……你想不想我?”遇頌凌居高臨下的問道。“想……呃嗯……想……”“那……是這里想?”遇頌凌將手移到承影的胸口處,又向下滑去,”還是這里想……”“你……我……”承影滿臉通紅,緊緊咬住嘴唇,一時不知怎樣回答這種帶著明顯挑釁的問題。“我……什么?”遇頌凌臉上的邪笑更甚,不懷好意的抽動了幾下身子。“呃啊……”“怎么樣?還不從實招來?”遇頌凌得意的抬起下巴。“凌……凌……”承影呢喃著用手勾住他的頭。“承影……”遇頌凌俯下身子,與承影緊緊貼在一起,能感覺到他發(fā)燙皮膚下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我也很想你……”多日的思念,化作纏綿,直至兩人精疲力盡,遇頌凌習慣性的揉著承影的頭發(fā),舔舔嘴唇,享受的說道:”嘖嘖~美味?!?/br>承影則是紅著臉背對著他,不動也不說話,完全忽視他的挑釁。“你的臉皮都要和你的劍鋒一樣薄了。”遇頌凌戲謔的說著,從身后將承影摟在懷里,”害羞什么,你不是也很喜歡么?剛剛明明叫得那么歡愉?!?/br>“不要說了!”承影蜷了蜷身子,將頭幾乎埋進膝蓋。“哈哈~~~”遇頌凌大笑,但這笑聲很快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斷。“爺~又出事了!”門外華宇說道。“進來說話?!庇鲰灹杓泵φ砗靡路谅曊f道。“剛剛接到密報,御使薛良……被行刺了?!?/br>“什么?!”遇頌凌大驚,“風雅儒那邊,可有什么異樣舉動?”“我們一直派人盯著的,沒有異樣?!比A宇回答。“難道……我懷疑錯了對象?”遇頌凌自語道。“啟稟太子,有密函送到?!遍T外有侍衛(wèi)說。“什么事?”承影問。“御使被殺,此時已驚動了父王,他叫我回帝都?!庇鲰灹鑼⑿艧?,緩緩的說,“華宇,你留在宜陽,繼續(xù)盯著那個風雅儒的舉動。承影,咱們速回帝都?!?/br>作者有話要說:☆、御使被刺寢宮之中,遇德皇帝扶起來風塵仆仆的遇頌凌。“薛良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庇龅禄实鄢谅曊f,”我聽說你最近在調(diào)查宜陽知縣被滅門的事情,怎么樣,有線索么?”“回稟父皇,兒臣以為,宜陽知縣全家被滅門和前陣子發(fā)生的余靜縣的知縣一家被滅門、汴州知州一家被滅門是同一伙人所為,其手法就是偽造證據(jù)陷害江湖門派,挑起朝廷呃江湖的矛盾。而薛御使被殺,也是他們走的一步棋?!?/br>“哦?可有眉目?”皇帝問。“兒臣已發(fā)現(xiàn)一個有重大嫌疑的人,目前正在暗中調(diào)查?!?/br>“很好?!庇龅禄实埸c頭,”這次竟敢在天子腳下殺了朝廷命宮,實在太過張狂!此事一定要盡快查出真兇。記住,關乎朝廷的威嚴,寧可錯殺一千,也決不能放過一個!”“兒臣明白!”離開皇宮,遇頌凌便帶著承影馬不停蹄的來到薛府,薛府周圍有捕快嚴加看守,命案現(xiàn)場被保護得很好。薛良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