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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著大眼睛想了一會兒說,“我猜是甜甜的、軟軟的糕點?!?/br>“哈哈~~瑞兒真是聰明!”遇頌凌贊美道,扭過臉小聲對承影說,“知道該準(zhǔn)備什么了吧?”“你還真是狡猾……”承影哭笑不得的搖頭,又不得不佩服他的聰明。安雅皇后好幾日都沒有見到遇頌凌,得知他回到帝都,急忙召讓過來用膳,看著他瘦了不少,心疼的說:“不就是死了幾個官員嘛,讓手下的人去查就好了,何必親力親為四處奔波呢?”“母后有所不知,這幾件事蹊蹺得很,想必其中有很大的陰謀。”遇頌凌說道,“我既為太子,自然要在朝中樹立威信,我不希望大臣們覺得父皇是因為沒人可選才立我做太子?!?/br>“朝中大臣對你的非議不是這個。你應(yīng)該知道的。”安雅皇后邊說邊向承影瞟了一眼,“你若真想在群臣中樹立威信,穩(wěn)固勢力,還是結(jié)門親事,納個側(cè)妃吧?!?/br>“母后,這件事……還是從長計議吧?!?/br>“你這孩子,一說到這件事就和本宮拖?!卑惭呕屎蟀櫭颊f。高公公快步走來,說道:“啟稟娘娘,廖云求見?!?/br>“呵~她的消息還真是靈通,知道我今天會回來。”遇頌凌冷笑。“是本宮叫她來的?!卑惭呕屎笳f。“云兒給娘娘請安,給太子請安?!绷卧朴糜喙鈷吡艘谎鄢杏埃旖俏⑽⒊榇ち艘幌?,還是柔聲說道,“給太子妃請安?!?/br>“免禮?!卑惭呕屎髷[擺手,命人賜座,小聲對身旁的遇頌凌說,“其實這廖云也不錯,名門之后,模樣不錯,言行舉止也得體?!?/br>“云兒知道娘娘喜愛花草,正巧我偶得一盆罕見的墨蘭,特意帶來獻給娘娘。”廖云嬌滴滴的說著,向身旁的侍女始了個眼色。“看,本宮偶然一說,她都記在心里呢?!卑惭呕屎笮÷晫τ鲰灹枵f。侍女將花盆放在桌子上,遇頌凌卻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膚若凝脂,素指纖纖,好一雙玉手??!”那侍女被遇頌凌夸得面紅耳赤,急忙退了下去,情急之下還踉蹌了一步差點摔倒。沒想到遇頌凌臉上的笑意更濃:”哈哈~真是討人喜歡?!?/br>安雅皇后知道他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沒好氣的白了遇頌凌一眼,承影卻偷偷看著廖云,果然,她面露冷色的盯著那侍女的手,眼中滿是陰狠。“東陽國進貢了一些胭脂水粉,高公公,你去拿來給云兒看看,有沒有中意的?!?/br>“云兒謝娘娘賞賜。”廖云急忙謝恩。貢品被端上來后,遇頌凌卻忽然站起來,拿起其中的一盒胭脂仔細(xì)端詳。“凌兒?”安雅皇后大為奇怪,遇頌凌怎會對那些女兒家的東西這么感興趣。遇頌凌自然對胭脂沒有興趣,但這胭脂盒卻非常吸引他。瓷制的方形盒子上畫滿了圖騰花紋,那顏色,是偏紫的藍色。“這不就是薛良的畫中那女子衣衫的顏色么?”遇頌凌心說,“看來,我是猜對了!”“凌兒,怎么了?”安雅皇后奇怪的問道。“沒,沒什么?!庇鲰灹枵f,“只是覺得這胭脂盒做得甚是精致?!?/br>“本宮這里還有幾套東陽國的茶具,你若喜歡,一會兒便挑些拿回去吧?!卑惭呕屎笳f。“多謝母后。”作者有話要說:☆、施計用過晚飯后,遇頌凌便急匆匆的告辭回府。\"什么事情這么著急?\"承影不解的問。“你看這茶具上的花紋,有沒有覺得熟悉?”遇頌凌沒有回答承影的問題,而是將從安雅皇后那里拿回的茶具遞給承影看。“這花紋……沒有什么特殊之處啊。”承影看了一會兒說。“我是指……顏色!”遇頌凌說,“有沒有覺得這花紋的顏色很眼熟?”承影忽然叫道:“薛良所畫的那幅美人圖,那衣衫的顏色便是這種!”“沒錯?!庇鲰灹椟c頭說,“我懷疑這幾起滅門慘案和東陽國有關(guān)!”“東陽國是東海上的島國,資源貧瘠,沒見過揉藍草也是正常?!背杏皯?yīng)道,“可他們對元國一向友好,每年也是按時獻上供奉,怎么會?”“呵呵~承影,莫要忘了,笑里是可以藏刀的。”遇頌凌笑道,“人與人的相處尚有口蜜腹劍,更何況是國與國的往來。”遇頌凌把玩著手中的茶杯,目光復(fù)雜的說:”我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那些人究竟是如何下手,他們又究竟棲身在何處?”“那個風(fēng)雅儒,會不會和東陽國有什么關(guān)系?”承影問。“這個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遇頌凌說,“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希望盡快有消息。”“那出使東陽國的使節(jié),還是盡快召他們回朝為好?!背杏罢f,“以免日后兩國開戰(zhàn),東陽國會以他們作為人質(zhì)相威脅?!?/br>遇頌凌在聽到使節(jié)二字時,身子忽的微微一顫,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自然起來。“凌?”承影奇怪,“你怎么了?”“沒什么?!庇鲰灹璧恼f。承影卻忽然想起曾經(jīng)聽華宇說起過,遇頌凌小的時候曾有一個侍讀,比他大一歲,是個大臣家的公子,兩個人的感情很是要好,遇頌凌還曾戲言說長大后要立那位公子為王妃,但后來這件事不知怎的傳到皇上和皇后的耳朵里,他們不但責(zé)罰了遇頌凌,還將那人的父親貶官為使節(jié),出使異國,那個公子自然也就跟了去,再也沒回來過。“難道,就是東陽國的使節(jié)么?”承影心道,“聽華宇說凌也是在那人走后才變得這么花天酒地的,這也算是一種自我放逐么?”“我進宮去見父皇,你先休息?!庇鲰灹杼秩嗔巳喑杏邦~前的碎發(fā)便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承影在這空落落的宮殿內(nèi),心也漸漸空了起來。他雖然性子木訥,但并不傻,準(zhǔn)確的說,他有著常人所不能及的敏銳,從遇頌凌的表情便看得出,那個使節(jié)對他來說是與眾不同的,而他深夜入宮面圣,也恐怕和那個人有關(guān)。承影自嘲的笑笑,無論自己身邊有什么人,遇頌凌總是安然若素的優(yōu)雅一笑,即便他曾在話中有意的提起嚴(yán)冰,承影也看得出,那只是說笑而已,遇頌凌從未將嚴(yán)冰當(dāng)做威脅,也從未將任何人當(dāng)做威脅,那是他對自己的信任,更是對他自己的自信,也難怪,擁有著天人般的姿容,無比尊貴的身世,這樣的人應(yīng)該不明白什么是威脅,而在世人眼中,自己恐怕才是那個被上蒼眷顧的飛上枝頭的麻雀,而自己此時卻又在不安什么。哄著三個孩子睡著,承影坐在窗前,望著天上皎潔的明月,靜靜的等著。“還沒睡?”遇頌凌回到府中發(fā)現(xiàn)承影對著月亮發(fā)呆,走過去說。“等你?!背杏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