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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要在壽宴上好好表現(xiàn)一番。“爺,定國公和定國夫人到了,送上了一架古琴。”華宇看著氣宇軒昂的定國公司南和他身旁那個相貌平庸,身材微胖的定國夫人沈氏,嘟囔著,“想不到這定國公還真是個專情的男兒,論身材樣貌,這定國夫人也就算個中等,但是他們成親這么多年,定國公都沒有納妾啊。”“你懂得什么?”遇頌凌折扇一搖,笑道,“這女人吶,可以不漂亮不窈窕,卻不能不聰明不貼心。草包一樣的美人,只能引起一時的興趣,興趣淡了,便像丟草包一樣的丟掉了?!?/br>“呃……爺果然是……很有心得啊。”華宇說。“你說什么?”遇頌凌微微挑眉。“我說~我說~”華宇支吾著,忽的看到漸漸走進的兩個人,像是看到救星,急忙說道,“廖尚書來了?!?/br>遇頌凌余光一掃,果然看到廖云花枝招展的跟在廖尚書身后,喝了一杯酒,嘴角漾起笑意。“臣給太子賀壽?!?/br>“云兒給太子賀壽?!?/br>“回眸一笑百魅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庇鲰灹桀┝肆卧埔谎郏D(zhuǎn)著手中的酒杯,輕笑著說。這是廖云第一次收到遇頌凌的贊美,心如浸了蜜般甜,心想總算不枉她花費了幾個時辰精心裝扮。晚宴上,廖云更是趁熱打鐵,獻舞一曲,美目流轉(zhuǎn),含情脈脈,無時無刻不向座上的遇頌凌暗送秋波,一曲華裳將盡,更是揮舞云袖,拋向遇頌凌的懷中。遇頌凌對于這種請君入甕的伎倆沒有絲毫的新鮮感,卻還是配合著抓住云袖的一頭,輕輕一拉,廖云便柔若無骨的栽進了他的懷里。“云鬢花顏金步搖?!庇鲰灹钃芘卧频臑醢l(fā),輕笑著在她耳邊低喃,“芙蓉帳暖度春宵?!?/br>廖云一聽他話中有話,更是大喜,卻故作嬌嗔的輕啐道:“太子真壞……”眾臣見太子對廖云竊竊私語,私下里紛紛向廖尚書道喜。安雅皇后看到這一幕,雖也是微笑的點點頭,卻仍是有些擔心的看來承影一眼。他依舊是那樣一副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表情,一勺一勺的喝著碗中的甜湯,對眼前的場景視而不見。作者有話要說: 我胡漢三回來啦~~~~☆、掉包晚宴結(jié)束,廖尚書很識相的離開了,廖云更是乖巧的留在梅園中靜靜的等著遇頌凌。“你果然聰慧?!庇鲰灹枋殖钟癖K從梅樹后走來。“云兒不敢忤逆太子的意思。”廖云溫順的笑著。“呵呵~還真是可人啊……”遇頌凌攬過廖云,將手中的玉盞送到她唇邊,笑道,“既然不忤逆我的意思,就乖乖的喝了?!?/br>廖云看著盞中琥珀色的澄清液體,聞著淡淡的酒香,心想太子真是狡猾,要灌醉自己再來為所欲為么。當下也不伸手去接住玉盞,只是微閉雙眼,輕啟朱唇,等著遇頌凌來喂。甘醇濃郁的瓊漿流入喉中,帶著清冽的酒香,廖云立刻覺得有些昏昏欲醉,笑道:“這是什么酒?入口溫潤卻沒想到這么烈?!?/br>“呵~~這可是我輕易不拿出來的佳釀?!庇鲰灹韫首魃衩氐恼f,“想不想和我去……逍遙一下?”廖云笑得花枝亂顫:“好啊,一切聽太子的?!?/br>廖云沒有想到遇頌凌帶自己去的逍遙地竟然會是溫柔鄉(xiāng),咱在門口,一時間猶豫起來。“怎么了?”遇頌凌笑著問。“這,這種地方,我去……”廖云猶豫的說,畢竟是個女兒家,又是尚書千金,若是被人認出在溫柔鄉(xiāng)里廝混,不僅自己日后沒臉見人,恐怕家中也要跟著蒙羞。遇頌凌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慮,笑了笑,說:“你等等我?!?/br>說罷便走開了,再回來時,帶著一件黑色的連著帽子的斗篷,披在廖云身上,將身材嬌小的廖云完完全全的罩在了斗篷里面。又將一塊黑色的面紗戴在她的臉上。“好了,這樣就沒有人會認出你了?!庇鲰灹枵f,“現(xiàn)在,你可以隨我進去了。里面……絕對是你沒加過的景象。”遇頌凌的話引起了廖云濃重的好奇。她身為官家小姐,這種地方從小就被灌輸成為煙花之地,是下流的場所,自己別說是來,便是提都不能提起,說不好奇是假的,她也想知道那是什么樣的地方,能把男人成幫成伙的往里面吸引,今天被遇頌凌一說,心中的好奇便更加重了起來,于是笑道:“好,太子,我們進去吧?!?/br>與此同時,福華布莊的老板榮四正在溫柔鄉(xiāng)中喝著花酒,忽然幾下鼓聲引起了他的注意。這鼓聲淹沒在樂曲聲中,本來不易察覺,但對于榮四來說,他卻能一下子分辨出來,這是手鼓的聲音。在元國,鼓都是用木槌來敲擊,而在東陽國,手鼓卻才是深受百姓喜愛的樂器。伴著酒勁,榮四踉踉蹌蹌的尋著鼓聲的方向走去,直走到蓮花池旁,他果然看到池中央的露臺上,一個人在敲打著手鼓,另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正在舞劍。榮四正想向前邁步,卻被溫柔鄉(xiāng)的伙計一把攔?。骸斑@位大爺,您喝醉了,這池邊地滑,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還是不要過去了吧。”伙計還在絮絮叨叨的勸說著榮四,那個黑衣人已經(jīng)收劍,同那個打鼓的人從另一邊離開了,臨走前還忘了一眼榮四。那人臉上帶著黑色的面紗,看不清容貌,但一雙眼睛卻像極了深秋的寒潭,看似波瀾不驚,卻又深不見底。“那人,那人是誰?”榮四一把抓住還在說個不停的伙計問。“他啊~那是我們溫柔鄉(xiāng)的頭牌。就住在池對面的閣子里。”伙計望了一眼那人的背影說。“頭牌?那個人身價多少?”榮四急忙問。“他……他的身價,我們可定不了?!被镉嫗殡y道,“那還得看他本人的意思?!?/br>榮四想了片刻,忽然對那伙計說:“去給我找面鼓來。”“什么?”伙計不明白他這是打算做什么。“鼓!聽不懂么?快去!”榮四喝道。經(jīng)榮四一嚇,伙計急急忙忙的去取了鼓,榮四拿著它來到蓮花池對面的閣子,輕輕的拍起鼓來。他打的是東陽國家喻戶曉的曲子,若那人真的是東陽人便一定聽過。榮四這樣做一是有目的的,那人若真也是東陽國派來的探子,正好能助自己一臂之力,若不是,他只是擊鼓也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懷疑。隨著富有節(jié)奏的鼓聲的響起,閣中的一個人再也按捺不住了。“太子,你聽,是鼓聲。”廖云面色酡紅,說道,“我從來沒聽過這樣的鼓聲,真是好聽?!?/br>“嗯,的確好聽?!庇鲰灹栊Φ?,“既然有這么好聽的曲子,你又怎么不舞上一曲呢?”“太子想看我跳舞么?”廖云笑著問。“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