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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了一片。遇頌凌小心翼翼的為他蓋好被子,轉身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承影正靜靜的站在不遠處。“他的傷勢如何?”承影問。“很嚴重?!庇鲰灹璞砬閲烂C,“若不是救兵來得及時,恐怕性命不保?!?/br>遇頌凌不愿意讓承影看到手上的印記,有意的將手向袖子里縮了縮,但這個小動作還是沒有逃過承影的眼睛。承影不易察覺的皺了一下眉,強迫著自己把目光從遇頌凌的手腕上移開。“耿大夫醫(yī)術高明,一定能治好季公子的傷,你放心吧。”承影安慰他說。“希望吧……”遇頌凌嘆了口氣,想起了被自己撂下的瑞兒,不知道她會不會因為自己沒有喂他吃魚而生氣,于是對承影說,“我們去看看瑞兒吧。”從侍女們的口中得知,瑞兒被華宇帶來的一個馴獸人逗得很開心,這會兒已經回房間休息了。“馴獸人?嚴烈么?”承影問。“呵呵~~應該是。我們去房間看看吧。”在房間門口,遇頌凌和承影便聽到了瑞兒奶聲奶氣的說著:“昌兒的、隆兒的、我的~昌兒的、隆兒的、我的~”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走進房間一看,原來是瑞兒和昌兒隆兒這對雙生子正圍成一圈坐著,而瑞兒作為大哥,正在毫不偏袒的給三人均分這一盤松子糖。“我要~我的~”作為老三的隆兒顯然無視了大哥的分配,伸手去抓瑞兒放在昌兒面前的松子糖。“不許搶!”瑞兒伸出rou呼呼的小手打在隆兒的同樣rou呼呼的小手上,“這是昌兒的!不是你的!”“我要~我的~都是我的!”隆兒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將整個盤子拉到自己面前,用雙手護著,霸道的說,“我的!全是我一人的!你們都不許搶!”“這樣可不行?!痹谝慌钥粗挠鲰灹韬鋈婚_口。“父親~爹爹~”三個孩子異口同聲的叫道。“父親,隆兒他搶了昌兒的糖,還不聽我的話!”瑞兒先氣鼓鼓的告狀了。被搶了糖的昌兒倒是沒有說什么,只是看了看父親和爹爹,又看看了被隆兒護得死死的糖,略帶委屈的低下頭去。“隆兒,松子糖是大家的,你不能獨占。”遇頌凌說。“我要!我的!我誰也不給!”隆兒任性的拒絕,將放著糖的盤子護得更緊,幾乎將上半身都伏在盤子上。“隆兒!”遇頌凌的沉著臉將隆兒抱起,盯著他的眼睛,語氣也冷硬了下來,聲音雖不大,但一字一句盡透著威嚴,“父親和爹爹都在,你的兄長們也都在,容不得你這般放肆!我再說一遍,把糖還——回——去——”年幼的隆兒看出了父親眼中的嚴厲,轉頭望著爹爹,向他求救,卻無奈的發(fā)現(xiàn)爹爹竟看著他淚汪汪的小眼神,絲毫不為所動。沒有辦法,只好在父親目光的注視下,將放著松子糖的盤子又推回了原處。“這樣才對?!庇鲰灹铦M意的點點頭,對瑞兒說,“重新分吧。”“好!”瑞兒重重點了一下頭,歪頭想了一下,挑了兩顆最大的松子糖,舉到遇頌凌和承影面前,說道,“父親和爹爹先吃?!?/br>“瑞兒真懂事?!币幌虻某杏翱吹饺饍盒⌒∧昙o便已如此懂事識大體,也不由得綻開笑容,將他抱在懷里,輕輕吻著他的臉蛋。“你剛剛知錯能改,很好,這顆糖,父親給你吃?!庇鲰灹鑼⑹种械乃勺犹沁f到無精打采的隆兒面前,笑的溫柔。“糖!謝謝父親!”隆兒見父親將最大的糖給了自己,十分開心,含住糖,還不忘撒嬌似的抓住遇頌凌的手讓他抱抱。就在隆兒要抓住遇頌凌的手時,承影卻突然用另一只手一把將他抱起。“還是被看見了么?!庇鲰灹杩戳艘谎廴栽诩t腫的手腕,心中說道,心中涌起一股感動,像是暖流,流遍四肢百髓。昌兒不過吃了一顆糖的功夫,忽然發(fā)現(xiàn)大哥和三弟都被抱了起來,只有自己一人孤零零的沒人理睬,心下委屈,卻還是什么都沒說。只是用更加無辜含淚的目光看看父親,又看看爹爹……“昌兒這孩子的性子還真是像承影,什么話都憋在心里不說?!庇鲰灹栊闹姓f道,走過去將昌兒抱起,笑著問,“昌兒,父親舉高高,好不好?”“好~~”昌兒畢竟是小孩子的心性,一聽到舉高高,立刻破涕為笑。“我也要舉高高!”“爹爹~~我也要~~~”瑞兒和隆兒兩個孩子一左一右的在承影耳邊喊道。“好~~好~~一個個來~~一個個來~~”承影雖被他們鬧得耳朵嗡嗡響,還是耐心的說。“來~我來分糖。這是瑞兒的~這是昌兒的~這是隆兒的~~”遇頌凌將松子糖一顆一顆放入孩子們的口中。“這顆……是爹爹的?!庇鲰灹杞器锏墓雌鹱旖牵瑢⑺勺犹呛缈谥?,一把將承影攬了過來,用嘴將那顆松子糖喂入他的口中。“唔~~你~~”承影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嘴已經被遇頌凌狠狠堵住,口中彌漫著糖的甜膩和遇頌凌醉人的味道,“別~~孩子們~~在看著~~”“大哥,父親和爹爹在做什么?”隆兒顯然忘記了剛剛還在和大哥搶糖的事,湊到瑞兒身旁問。瑞兒年紀稍長,對父親和爹爹正在做的事不像弟弟們那般奇怪,卻也不是很明白,但做大哥就要有做大哥的樣子,于是清了清嗓子,命令道:“統(tǒng)統(tǒng)捂住眼睛,不許看!”一聲令下,三雙rou呼呼的小手齊刷刷的擋在眼前。“現(xiàn)在……沒人看了……哈~~”遇頌凌含糊而低沉的說著,將靈舌探向了更深的地方。☆、巧手太師府安太師指著排成一排的檀木箱子,對站在對面的青衫醫(yī)者說:“風大夫妙手回春,醫(yī)好了我兒的疾病,這些金銀珠寶,你想要多少,盡管拿去。”風雅頌掃了一眼那些散發(fā)著珠光寶氣的箱子,不為所動,只是淡淡的說:“我為醫(yī)者,本就是以救人性命為己任,這些財寶,我并不需要?!?/br>“怎么?不夠?”安太師微微皺了一下眉,卻很快的恢復了慷慨的笑容,“風大夫想要多少診金,盡管開個價錢?!?/br>風雅儒心中罵道:“你抬出這些珠寶恐怕已經是你能接受的極限了,再多要的話,惹怒了你,恐怕連這些都保不住?!?/br>面上卻是不露聲色的說:“我不要金銀,想向太師討另一樣東西?!?/br>“什么東西?”“我常年四處行醫(yī),漂泊在外,如今也想找個地方安定下來,所以斗膽請?zhí)珟煘槲以谶@帝都開一間小小的醫(yī)館,并能親自為我的醫(yī)館提名?!?/br>風雅儒的一句話,讓安太師對他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