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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的新型麻藥,我叫它醉仙散?!庇鲰灹璧靡獾恼f。一邊說著,一邊用夾子將浸在麻藥中的銀針在一根根夾起,放在燭火上烤,直至銀針變色,在將它繼續(xù)浸泡在碗中的醉仙散中。“呵~~麻藥就是麻藥,還起什么名字啊?!背杏耙砸环N無法理解的表情輕笑搖頭。“承影啊承影,你什么時候才能夠變得風雅一些呢?”遇頌凌將所有的銀針再次浸入醉仙散后,起身笑著揉了揉承影額前的碎發(fā),帶著nongnong的寵溺說。“風雅……”承影眉頭微皺,似乎在很認真的考慮這個問題,“我想……要下輩子了?!?/br>“哈哈哈哈~~”遇頌凌被承影逗得笑彎了眼,喘息略帶急促的說,“雖然你此生無緣風雅,但風趣還是與你相隨啊?!?/br>“……”承影一時語塞。遇頌凌在他略顯茫然的雙眸處輕輕一吻,甚是溫柔,莞爾一笑:“真是討人喜歡。”承影微微垂下眼簾,對于這樣的話,他始終不知如何回答,看著遇頌凌將一根根浸過麻藥的銀針放入劍柄處的暗閣中,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問道:“風雅儒你打算怎么安置?”“留在帝都,早晚都會被安太師找到,到時候不僅他的小命不保,安太師更有理由將矛頭指向咱們。”遇頌凌冷靜的分析著,“我是打算讓他跟著耿直,以軍醫(yī)的身份隨咱們一同去汴州?!?/br>“嗯,也好。”承影說,“剛剛派出去的探子傳來消息,說國庫中的庫銀分文未少。”“這就奇怪了?!庇鲰灹璋櫭嫉溃鞍财讲⒉恢罉s四的身份,可見他們與東陽國并沒有暗中勾結,若不是私吞了國庫中的銀兩,安太師為什么那么極力阻止父皇出兵呢?”“會不會是安太師料到咱們回去調查,已經提前做好準備?或者是我們遺漏了什么線索?”承影提醒道。“很有可能。”遇頌凌點頭,“讓那些人繼續(xù)盯著,紙包不住火,他若真的挪用了庫銀,隱藏再深,狐貍尾巴也終究會露出來?!?/br>“好?!?/br>遇頌凌帶領著二十萬大軍在三天后從帝都出發(fā),他知道東陽國早已派人潛入元國設下埋伏,在命各地官員加緊緝拿的同時,避開了沿河的道路,選擇了繞遠路前進,一行幾天,也算風平浪靜。在抵達月林時,天空中起了大霧,白茫茫的一片,讓人分辨不清方向。“太子,這霧氣太大,前面的路都分辨不清,再走下去恐怕會有危險,不如暫時在這里休息,等到霧氣散了再繼續(xù)前進?!睂④娝就絼俳ㄗh道。“司徒將軍說的有理?!庇鲰灹椟c頭道,“傳我命令下去,原地休息!”“嚴大哥,來,喝水。”華宇倒了一碗水遞給嚴烈,“這天可真夠悶熱的,多喝點水,千萬別中暑了?!?/br>嚴烈接過碗喝了幾口,看見華宇不停地用手擦著汗,另一只手還以衣袖為扇,一個勁兒的扇風,口中還嘟囔著:“這天怎么這么熱啊~~~熱死了~~”于是放下碗,摘下帽子,拿在手中為身旁的華宇扇著風。“嚴大哥你~~你還是自己扇吧~~你看,你的汗比我還多呢?!比A宇的臉色忽然怪異了起來,兩頰燃起不自然的潮紅,似乎是熱的,又不甚相像。“我不熱?!眹懒疫吷冗呎f。這樣悶熱的天氣,說不熱必然是騙人的,但嚴烈的表情真誠,絕對不像是在說謊。合理的解釋,應該是有什么東西牢牢吸引住了他,讓他忘卻了環(huán)境的悶熱吧。“呵~~問世間情為何物,不過一物降一物?!庇鲰灹杩粗⑴抛髡叩娜A宇和嚴烈,偷笑著在承影的耳旁低聲說,“嚴烈這個少言寡語的冷漠小子,這次也遇到克星了。這可真是應了那句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br>承影用復雜的眼神看了一眼遇頌凌,在抬頭望了一眼霧蒙蒙的天,沉思片刻,原本沉靜的面容更加深沉起來。遇頌凌看著承影的反應,想起自己剛剛的話用在他們身上似乎也很適用,淺笑著伸手握在承影的手上,溫柔的說:“看,你就降住我了?!?/br>林子上空傳來幾聲鳥鳴,原本專心致志為華宇扇風的嚴烈一個激靈站了起來,雙眼不停的環(huán)視著四周,甚是警覺。“怎么了?”看著他這一反常舉動,遇頌凌奇怪的問。“有危險?!眹懒铱隙ǖ恼f。“你說什么?!”華宇被他一句話嚇得也站了起來,學著他的樣子環(huán)視四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嚴大哥你看到什么了?”“我什么都沒看到,只是聽到了?!眹懒一卮?。“聽到什么?”坐在遠處休息的司徒勝也被嚴烈的異常舉動吸引了過來。“鳥鳴?!眹懒艺f。“你聽得懂鳥語?”司徒勝問。“不是很懂?!眹懒胰鐚嵒卮?,“但剛剛那陣鳥鳴滿是躁動不安,顯然察覺到了這附近有危險?!?/br>“危險?會有什么危險?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在這里休息,驚到了它們?”華宇問。“噓~~別出聲!”嚴烈將食指豎在唇中央,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跪倒在地上,將半張臉緊緊的與地面貼在一起,“不對……”“什么不對?”遇頌凌急忙問。“地下傳來的聲音……不對?!眹懒野欀?,喃喃的說,“這地底下……有東西?!?/br>“快!全軍將士轉移到山腳下!馬上!”身經百戰(zhàn)的司徒勝忽然意識到了什么,急忙命令道。隨著他的一生令下,所有官兵都急忙收拾行囊向山腳下跑去。就在他們剛剛到達還沒有來得及將行囊放下時,便聽得身后轟的一聲,剛剛休息過的地方已下陷為一個深坑。“這是……”遇頌凌吃驚的問。“遁地術?!彼就絼倩卮?,“一種失傳已久的術法,通過潛入地下進行偷襲?!?/br>“所以司徒將軍讓大家轉移至山腳,山腳下的地質堅硬,遁地術無用武之地?!庇鲰灹杌腥淮笪颍斑@次我們成功脫逃,司徒將軍功不可沒啊?!?/br>“不,立功的不是我,是他。”司徒勝指著嚴烈說,“要不是他發(fā)現(xiàn)地下的異動,我們恐怕已經被敵人伏擊?!?/br>“嚴大哥,聽到沒有,司徒將軍夸你呢!”華宇興奮的推搡著嚴烈說,“還不快謝謝司徒將軍。”嚴烈似乎并不明白華宇為什么這么興奮,淡淡的望了司徒勝一眼,抱拳說道:“謝謝夸獎?!?/br>“嚴大哥你……”華宇已經不知道是生氣還是無奈了,一只手拍在自己的腦門兒上,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說,“你怎么就這么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謝謝夸獎呢?!?/br>“我說的很真誠啊?!眹懒艺J真的看著華宇,帶著無辜的說。“哈哈~~無妨無妨~~”司徒勝笑道,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