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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烏拉那拉氏從有孕到現(xiàn)在,對肚子里的孩子是百般重視,這是奠定她嫡福晉位置的小阿哥,是胤禛的嫡長子。 烏拉那拉氏憋著一口氣,猛地用力?!鞍 ?/br> “是個小阿哥?!?/br> 胤禛聽得生了,等里面的門一開,大步的走了進去。 太子妃功成身退,自然不會在里面多待,段嬤嬤也是先一步出來了。 后院里,就關(guān)寶寶還守在這里,聽了里面的話,自然是松了一口氣,生了就好。 空氣中有淡淡的血腥味,關(guān)寶寶一開始就特意躲開,那一盆盆端出來的東西都不敢去看。 關(guān)寶寶送了太子妃出了正院,墜兒扶著腳步虛浮的關(guān)寶寶回了東院,留段嬤嬤一人在正院產(chǎn)婦外面候著。 小阿哥出生,前院里和正院里都有賞賜,從上到下,主子們月例翻倍,丫頭,太監(jiān)們等同。 丫頭,太監(jiān)們自然是高興的,平白得了一個月的月例,誰不會高興? 關(guān)寶寶對這點銀子不在乎,隨便一件首飾就比這個多。 李氏有孕,膝下有二格格,胤禛自然不會少了她的。 宋氏這兩年有點沉寂,到底是第一個伺候胤禛的人,偶爾也是能見到胤禛的,比兩個侍妾好得多。 這銀子,對于近兩年來無寵得侍妾來說,就算是一大筆進項了。 畢竟,人情世故要走,她們可都是靠月銀過日子的。 張氏一兩個月偶爾還能見到胤禛,但也過得拘謹。 尤其是顏色不顯的錢氏,胤禛是基本不上她那里,她過得和丫頭沒什么區(qū)別。 胤禛的長子,也是康熙的第一個嫡孫,只是,小阿哥早產(chǎn),身體弱,洗三就省了,打算等出月再大辦。 烏拉那拉氏是沒有意見的,她如今顧不了那么多,正為費揚古過世的消息,正難過,傷心。 胤禛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防住,烏拉那拉氏.費揚古的消息,還是讓烏拉那拉氏知道,就是這個誘因惹得她早產(chǎn)的。 事后胤禛才想起當時關(guān)寶寶一直等到烏拉那拉氏生了才離開,吩咐蘇培盛去東院里看了看關(guān)寶寶的情況。 她畢竟情況特殊,每個月的那幾日都是躺在床上等著人伺候。 關(guān)寶寶能在烏拉那拉氏生產(chǎn)的時候主持大局,請來太子妃,最后才離開,著實讓他側(cè)目,擔心。 這個時候她沒有袖手旁觀,自己果然沒有看錯她,這是個心思簡單,善良的女孩。 也不知那位薛姑娘治不治得了這種特殊的病例,得她好好的看看才行。 洗三沒有辦,但是,宮里面的賞賜卻沒有落下,關(guān)寶寶自然也是要送禮的,她親自選了對如意鎖,親自送去了正院。 而李氏,則是氣的差點動了胎氣,若不是芬兒在一旁,她都忍不住砸了屋子里得東西了。 “都這樣了,烏拉那拉氏還能生下來,真是好福氣??!” 李氏氣憤的,咬著牙說道:“第一胎就得了嫡長子!” “再是嫡長子,到底小阿哥體弱,不定后面會怎么樣,洗三不是都沒辦?”芬兒輕聲的說道。 “對?!崩钍侠湫σ宦暋?/br> 烏拉那拉氏,要你命的可不止我一人,她這回算是看明白了,德妃哪會輕易繞過她? 這回,她只不過幫忙露了烏拉那拉氏.費揚古的消息出去,其它的,可沒沾手! ☆、弘暉 德妃這個時候送人進來本就目的不純, 明年就又是大選,進人是必然的。 這時候兒媳婦有孕快都臨盆了,卻巴巴的送人來, 哪個婆婆干得出? 后宮里當差宮女哪里能得到前朝的消息?還不是德妃漏出來的? 再有, 那有問題的生產(chǎn)嬤嬤, 說不定就是德妃的人! “關(guān)氏也是多管閑事兒?!?/br> 若是太子妃沒有出現(xiàn),主子爺便不會那么快趕回來, 烏拉那拉氏說不定就一尸兩命了! “也不知那關(guān)庶福晉是怎么想的,福晉當初可是害她成了那般!” 芬兒對關(guān)寶寶的反應(yīng)很是疑惑, 這種情況不是落井下石, 就是隔岸觀火,沒道理還幫了烏拉那拉氏! “那不過是為了固寵罷了!” 已經(jīng)壞了身子,寵愛就得緊緊拽緊,這是故意做給主子爺看的。 換做是李氏自己, 烏拉那拉氏對她做的事, 她只會把烏拉那拉氏狠狠地踩下去! “那關(guān)庶福晉便不可小覷了!” 她現(xiàn)在本來就有寵, 近來胤禛雖然進東院少,但是賞賜不少, 那常年食用的藥材可是一直沒斷過! “自然不能小看, 沒見太子妃都愿為她趟這趟渾水?” 李氏冷笑, 這是圣上第一位嫡出的嫡孫, 主子爺雖然跟在太子身邊做事,屬于太子一黨,但太子不見得樂意! 太子妃卻能為了關(guān)寶寶, 冒著惹怒太子的危險,哪里是能小看的人? “等生產(chǎn)過后,關(guān)氏就要趁早給解決了,聽說,宮外的府邸就要好了,那出宮就快了,到了外面,就不好收拾她了!”李氏陰狠的說道。 “還有那武氏,生的那么一張臉,和張氏有得一拼,烏雅氏還是德妃娘娘的侄女!” 這些也都是她的絆腳石,李氏心里恨,為何男人要三妻四妾。 這后面,不定還有多少個這些樣的女人,等她生產(chǎn)后,胤禛為她請封了側(cè)福晉,這些有威脅的,全都是要踩下去的! 胤禛沉著一張臉坐在書房里,那日給烏拉那拉氏接生的嬤嬤跪在地上。 “四爺,饒命啊,奴才沒有要害福晉,奴才冤枉??!” “那你如何解釋,身上放有導致產(chǎn)婦虛弱的藥?” 胤禛摸索著手里的扳指,一雙眼冷的下人,那接生嬤嬤趴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奴才不知道,奴才沒有!”嘴里一邊說,一邊趴在那里拼命地搖頭! “荒謬,人贓并獲,還矢口狡辯!” 胤禛突然伸手一拍面前的書桌,厲聲道:“還不從實招來,說出背后指使你的人!” “沒有??!奴才沒有做過,奴才沒有?!边@會兒已經(jīng)嚇得猛磕頭了。 “奴才沒有要害福晉,奴才冤枉啊!” “蘇培盛,拉下去用刑,直到她招了為止!” 胤禛見她只會狡辯,沒有用刑,是不打算招了,胤禛已經(jīng)沒有耐心,直接上刑! 蘇培盛扯著人,很快的把人交給了其他人,用刑這種事,要私下單獨來,宮里面畢竟還是忌諱的! 等蘇培盛再回到書房里,腳還未站定,又聽胤禛冷聲吩咐道:“把烏雅氏和武氏叫來……” 蘇培盛自然不會多問,招呼著手下的小太監(jiān),讓他們快去傳話! 正院里的奴才手腳都不慢,很快烏雅氏和武氏就被請來了正院! 烏雅氏和武氏兩人,忐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