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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首先要注意,這是規(guī)矩。 宋氏進(jìn)了屋子后,等著二格格出去過后,慢慢走到胤禛面前小聲喊道。 “爺……” “二格格在你身邊也待了一段時間了,怎么瞧著你們好似不怎么親近?” 胤禛摸索著手里的白玉扳指,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這,奴才手生了,加上二格格換了地方有些陌生,適應(yīng)了一些日子,這幾日二格格已經(jīng)愿意讓奴才抱了!” 宋氏局促的站在那里,不安的說道。 “那便好生對她,若讓爺知道你對二格格不好,爺可不會輕巧的放過你的!” 胤禛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李氏面前的芬兒說的差不多,倒是沒糊弄他! “自然,二格格玉雪可愛,奴才疼愛都來不及的!” 宋氏驚了一下,抖著兩只手,顫抖的說道。 面對主子爺漫不經(jīng)心的話,她心里是特別敏感。 一直以來宋氏就是個老實(shí)的模樣,自從李氏那件事過后,面對胤禛她總是心虛害怕,膽小了不少! “二格格怎么到你身邊的,你心里是有數(shù)的……”說到這里頓了頓! 胤禛像是沒有看到因?yàn)榫娴脑捤问匣炭值臉幼?,瞇了瞇眼接著說道: “當(dāng)初你對李氏的手腳只怕還沒有忘記?!?/br> “……” 宋氏如驚了的馬一般,心里面怎么都不能平靜,張了張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看著主子爺猛地跪在地上,心里的防線猛然崩塌,對著主子爺猛地磕頭道:“奴才有罪!” 胤禛也不叫起,宋氏這個人一輩子給他的感覺就是老實(shí)。 只是,再老實(shí)的人都是有私心的。 上輩子的李氏固然可恨,但是她肚子爭氣,生了二格格,弘昀,弘盼,弘時。 宋氏先后生養(yǎng)了兩個格格都是夭折之相,四十五年,胤禛的第三個女兒夭折宋氏瘋魔之后,才對李氏出手,聯(lián)合烏拉那拉氏在四十九年害了弘昀! 李氏已經(jīng)去了,弘昀和弘時也沒有機(jī)會到來。 這輩子宋氏固然有小心思,但是畢竟沒有如上輩子那般狠毒,李氏的事她最后也沒有得手。 胤禛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當(dāng)事情過去了,給她一個警告,看在已去大格格的份上,也算全了宋氏這些年的苦了! “奴才,奴才有罪!”宋氏顫抖著嘴唇,說不出其他的話來,只一位味的告罪! “你是有罪,后院里的陰損手段爺最是見不得!” “先起來吧,這事既然已經(jīng)過了,爺也沒打算再翻出來!” “只要你今后再不陽奉陰違,安安分分的養(yǎng)著二格格,以后你這院子爺自然是會常來看看!” 胤禛淡淡的說道。 “……”宋氏不可置信的看著主子爺。 她以為胤禛是來問罪的,害怕的不得了,這些日子宋氏過得并不好,頭上懸著一把大刀,感覺隨時都要落下來一般。 主子爺一開口她就知道她穿幫了,宋氏本就不是一個工于算計(jì)的人,即便是爭寵,也沒和人紅過臉。 她是第一個為主子爺生育子嗣的人,她也有野心,側(cè)福晉的位置她肖想過。 李氏的明艷,二格格的出生讓她的優(yōu)勢慢慢變小。 關(guān)寶寶的出現(xiàn),主子爺?shù)膶檺壑苯泳妥屗疵靼琢?,身份背景也是決定位分因素,連皇上都給關(guān)寶寶長臉,她更加沒有機(jī)會。 這一年一年的時間,歲月就是一把刀,何況宋氏本就大胤禛幾歲,后院里還會不斷地進(jìn)來年輕的女子。 宋氏不得不承認(rèn)她已經(jīng)沒有寵愛了,即便一個月有那么一天胤禛會來坐坐。 只是她到底不甘心后半輩子就這樣無趣的坐著,才會對李氏出手,只為了抱養(yǎng)一個子嗣! “你若對二格格盡心,說不得以后爺就讓二格格記在你的名下!” 胤禛繼續(xù)說道,宋氏若全心全意對二格格,必然是會保護(hù)二格格。 德妃一直看著后院里的子嗣,幾次三番的對他后院里出手。 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胤禛不得不多為孩子們添加保障! “謝主子爺!”宋氏磕頭,泣不成聲。 回到前院的時候,胤禛梳洗過后疲憊的靠在軟榻上想事情。 從拿到那張青煙的口供之后,胤禛就在想對策。 武氏被禁足了,烏雅氏還在,這兩個人都是永和宮的眼線。 只是這烏雅氏進(jìn)來后一直暗中有人看著,是沒有動作的,這武氏又被禁足,根本沒機(jī)會動手。 那他著后院里應(yīng)該還有永和宮的人,是張氏還是錢氏? 蘇培盛看著胤禛疲憊的靠在軟榻上,拿起旁邊的毯子蓋在胤禛伸手,小聲的問道: “爺可要人給您松快松快?” 這李格格的事情過后,主子爺就再沒去過后院里其她地方。 正院里歇了兩回,初一十五的時候,但是晚上都是沒有叫水的。 東院里那位是還沒有侍寢的。 七月里到如今都兩個月了,作為胤禛身邊的小能人,蘇培盛有義務(wù)為主子爺身體著想的! “把張氏叫來……” 就在蘇培盛以為胤禛不需要的時候,打算開口讓胤禛上床歇息,躺在榻上容易著涼。 卻聽到胤禛低沉的聲音開口說道。 “哎……” 蘇培盛皺褶的眉頭一下子松開了,快步退了出去,招呼手下的萬公公去請張氏來前院。 前院里叫了張氏,正院馬上就得了消息。 今日本是喜慶的日子,本該夫妻兩人躺在一起的,主子爺卻叫了一個侍妾去前院。 烏拉那拉氏咬牙,主子爺現(xiàn)在是寧愿叫侍妾,也不愿來正院了,心里一陣發(fā)苦。 烏拉那拉氏定了定神對著錦芳問道: “那武氏最近怎么樣了?” “武格格那里奴才們都有數(shù),早就撐不住了,整日吃著清粥饅頭,一點(diǎn)油水都沒有,面色都像老了幾歲!” 錦芳站在烏拉那拉氏身后,小聲回話道。 “就該讓她這樣,當(dāng)初存了心思害我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樣的結(jié)局!” 烏拉那拉氏冷哼著說道。 害了她還想求得她的原諒,哪里那么容易? “她可還有話傳回來嗎?” “武格格說是她知道錯了,望福晉憐惜,網(wǎng)開一面!” 同樣的話不厭其煩的讓送飯的小丫頭隔幾日來一回,錦芳聽得耳朵都快出繭了。 “其她人那里呢?” 烏拉那拉氏讓人一直留意著后院里的每一個人,安分的不安分的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東院里面如今沒有我們的人,倒是不清楚,不過烏雅格格怕是要坐不住了!” 錦芳小聲的回道。 烏雅氏是德妃的侄女,一直覺得高高在上,對后院里的其他人都看不在眼里,高傲的不行。 出宮后以為有機(jī)會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