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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康熙一起出門,怎么會讓主子爺餓著肚子回來,自然是在外面酒樓里用過了。 墜兒聽了,點了點頭。 她是擔(dān)心還沒用膳,主子可都用了有一會兒了。 “今兒好些了嗎?” 胤禛坐在床邊,看著關(guān)寶寶散著頭發(fā),烏黑的長發(fā)擋住了一張娃娃臉,顯得臉小了不少。胤禛伸手給她攏了攏頭發(fā)問道。 “今日好多了,可能是那幾天趕路,吃食上沒怎么注意,沒怎么好好休息?!?/br> 這次來的時候有些悶人,小腹感覺涼涼的的。 也慶幸下雨停了下來,能吃好休息好,第二天就好多了。 ☆、恐慌 “得趕緊想辦法給你治好才行,否則讓你跟爺出門都是個大的麻煩, 還危險!” 胤禛嘆了口氣, 這丫頭年紀(jì)不大, 遭遇倒是比人家?guī)资畾q的人都多, 都苦! “也許上了五臺山就能找到根源了!” 關(guān)寶寶抱著僥幸的心里想。 “可有問過你阿瑪, 額娘他們, 當(dāng)時接你的時候可清楚你失憶的事?” 胤禛皺眉, 這話問的有些多余,若是知道的話為著關(guān)寶寶著想, 應(yīng)該會說出來的。 “回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的,當(dāng)時他們說是把我交給到覺遠寺的一個高僧,可我見過覺遠大師, 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而且覺遠大師看我也不像是認識的樣子?!?/br> 關(guān)寶寶搖頭,上次去覺遠寺的時候,雖說是為太子妃的目的多一些,其實還是想看看,碰碰運氣。 既然是高僧論佛, 那一定是有點名氣,德高望重的人, 覺遠大師倒是符合。 但是貌似她對覺遠大師是沒有印象的,聲音也是沒有聽過的。 出門前關(guān)寶寶特意問費阿蠻以前的事情,他們說的含糊不清,閃閃躲躲的,讓她很不理解。 “而且上次去覺遠寺前就問過當(dāng)時那人的法號, 他們吞吞吐吐的又說不清高僧的法號,讓我很奇怪!” “可我隱約記得叫什么行癡大師的!” “我覺得阿瑪額娘不會那么草率的,即便當(dāng)時我昏迷不醒,也不會把我交給一個陌生人?!?/br> 她阿瑪,額娘對她的身體是很關(guān)心的,有機會好起來不是應(yīng)該如實相告的嗎?為何吞吞吐吐說不清楚? “所以這個人他們一定是認識的,但是為什么不告訴我,我始終想不通?!?/br> 關(guān)寶寶懷疑他們應(yīng)該有秘密,不能告訴她的秘密,才能解釋的清楚他們的不正常! “但是我覺得當(dāng)時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所以才沒有告訴我,瞞著我?!?/br> “二十九年那一年發(fā)生了什么事?” 胤禛眼睛一瞇,二十九年他重生了,而關(guān)寶寶卻有一大劫,二十九年才回來,不會那么巧吧! “模模糊糊的說不清,其實就是不記得了!” “我從五臺山回去的,只有從五臺山找起!” 她最后的記憶是在五臺山,其它模模糊糊的記憶只是耳邊的佛音,木魚講經(jīng)的聲音。 “找到那個叫行癡師傅的人,應(yīng)該知道我這兩年發(fā)生的事情。” “到時候爺看看能不能陪你一起!”胤禛想了一下說道。 但是心里一直想著這兩件事,高僧既然有鬼神沖撞這一說,胤禛還是相信的。就沖他重生的事來說,就能說得通。 關(guān)寶寶被沖撞會不會和他有關(guān)? 這輩子關(guān)寶寶本就是個意外,會不會是因果循環(huán)?才會來到他的身邊? 這想法有些無厘頭,但似乎也能說得通! “我自己去找吧!皇上必然會祈福,祭天,你們皇子阿哥可不能缺席的,有青墨,青畫兩人陪著就行了?!?/br> 關(guān)寶寶忙搖頭,此次出行特意繞道五臺山本就是為了祭祀,祈福。 這么重要的事情,胤禛必然是隨駕的,哪里能隨便走開? 關(guān)寶寶很懂事,不會讓胤禛特意給她特殊,免得事后康熙知道了,那便麻煩大了。 “嗯!” 胤禛笑了笑,揉了揉關(guān)寶寶的頭。若是關(guān)寶寶同意了,他是會想辦法抽時間陪她的,畢竟,關(guān)寶寶很少向他提要求。 可是她卻很懂事,胤禛也是很欣慰,暖心的,沉著聲音輕聲說道: “真乖!” 關(guān)寶寶聽了,這低沉的聲音讓她想到了在前院落荒而逃的那天,似乎聲音就是這般低沉,難得的臉紅了,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 “爺可知道咱們何時再啟程?” “后日吧!所幸都停了下來,皇阿瑪打算體察民情,看看百姓的春耕什么的!” 胤禛看著關(guān)寶寶慢慢紅起來的臉,伸手捏了捏關(guān)寶寶放在被子外的手,勾了勾唇。 “那還好,到時候我也方便了,皇上要體察民情,明日爺必然又是一大早出門,爺快回去休息吧!養(yǎng)足了精神才是!” 關(guān)寶寶抬眼看胤禛,正好看到他勾著的唇角,抽開被握住的手,挪了挪身子一把拉過胸前的被子躺了下去。 把自己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就留了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嗡嗡的說道。 胤禛知道這丫頭害羞的時候少,今日也不知道說到哪個點,卻突然害羞了。 讓他想到了上次這丫頭紅著臉落荒而逃的模樣,為自己他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烏雅氏一直等在胤禛的屋子里,為了今晚上做足了準(zhǔn)備,東西都沒敢吃,水都不敢喝。 她是偷偷進里面的,吃東西,喝東西都是要出恭的,外面兩個侍衛(wèi)腳步都沒有挪一下。 今天她特意泡了一個花瓣澡,穿了薄薄的夏裝,清新亮麗。 照著側(cè)福晉一樣畫了個上挑眉型,眼睛也勾勒了一番,點了點胭脂,其它東西都沒有抹。 側(cè)福晉從來不會濃妝出現(xiàn),她就照著側(cè)福晉的樣子來打扮,既然主子爺對側(cè)福晉有寵,大晚上一個畫了相似妝容的女子躺被窩里,怎么都會把持不住的。 烏雅氏把屋子里收拾的沒有她一絲痕跡的樣子,躺在床最里面,等著胤禛的到來。 所以,胤禛回了屋子,簡單收拾了一下,就熄了燈躺在床.上打算休息。 卻沒想到床.上一個溫?zé)岬纳碜涌苛诉^來,胤禛猛地睜開眼睛。 十五,十六的月亮正圓,前幾日下雨月亮沒有出來。 但是正好今日天晴,月亮當(dāng)然就爬上來了。 胤禛翻身起來一把抓.住烏雅氏的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就著月光看清面前的人,眼前晃了一下,似乎是關(guān)寶寶,再一看卻原來是烏雅氏。 胤禛面上一冷,一把丟開烏雅氏沉聲說道: “你怎么在這里?” 烏雅氏被胤禛一把掐著的喉嚨生疼,雙手不自覺的摸上喉嚨處,緩了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心里一陣后怕。 剛才她差點以為要被掐死了,因為疼的生理反應(yīng),眼淚從烏雅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