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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里,如今單獨騰出一間屋子議事。 胤禛來的時候康熙臉色沉了下去。 “你不好好的在屋子里躺著養(yǎng)傷,跑過來做什么?” 太子見胤禛過來也是皺了皺眉?!?/br> 四弟你有傷,外面的事有皇阿瑪和孤,無需你cao心,養(yǎng)身體要緊?!?/br> 轉(zhuǎn)頭對著蘇培盛冷聲道。 “蘇培盛你是怎么伺候主子的?” “兒子只是傷了手臂,沒什么大礙,讓皇阿瑪和兄弟們擔心了?!?/br> 胤禛歉意的說道。 “兒子有重要事稟告,望皇阿瑪不要見怪?!?/br> 胤禛走到康熙的身邊,慎重的說道。 “坐下再說,杵著做什么?”康熙見胤禛一臉的慎重,緩了緩口氣問道。 “什么事?” “聽說白蓮教的人不見了,兒子以為這山上怕是有暗道?!?/br> 胤禛開口說道,那么多的人不可能就這么消失不見,就是隱藏起來都不可能做的到,必然是有暗道的。 而且,他還知道暗道的地點,卻不能表明了說,引人懷疑。 “我們亦是這樣猜測的?!?/br> 太子接著話說道,現(xiàn)在正派人打探密道的地點,擔心密道接近寺廟,不敢大肆派人出去,免得這些人一涌而出端了寺廟。 等山下的人上來,就不會這般束手束腳了。 “昨日上山頂,兒子本以為他們應該是尾隨而上。” 胤禛點了點頭,這里面都沒有笨人,胤禛接著說道: “但是,下山的時候兒子留意到,山路上的腳印并不凌亂,旁邊的樹木并沒有留下什么躲藏過的痕跡。這群人并不敢沿著正路上山,只怕一開始就在山上?!?/br> “若是一開始就上山,這么多的人,咱們不可能發(fā)現(xiàn)的了,山上定然有躲藏的地方,或許密道就是通往山頂!” 有個范圍去找,比在下面盲目的找快的多。 ☆、再現(xiàn)密道 如今胤禛還擔心山上的關寶寶, 昨日那群人沒有得手, 必然會想到有援兵, 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山下的人沒有辦法, 山上康熙既然上去了, 見得人肯定是重要的, 就怕他們再上山那他們當人質(zhì)。 康熙一聽胤禛這話, 當即想到了山頂?shù)娜?,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再有, 皇阿瑪上清涼寺本就是秘密的事, 外人并不知道, 如果他們一開始就知道在山頂埋伏……” “我們的人里有白蓮教的內(nèi)應!”太子瞪大眼, 不可思議的說道。 他們只是猜想寺廟里有內(nèi)應,沒想到自己人里面怕是也有內(nèi)應。 “等山下的人上來, 再做打算!” 康熙想了很久道。若真的如胤禛所說, 現(xiàn)在上山就顯得被動了。 若是真的拿山上的人當人質(zhì),那山上的人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 胤禛捏了捏放在身側(cè)的右手, 張了張嘴想開口,到底還是沒有。 這樣做是最有保障的選擇, 若是沒有關寶寶,他也會這樣做的。 青墨一早起來,見到關寶寶還在睡, 沒想那么多,跑到廚房去做早飯。 薛申月看了眼關寶寶,手里拿著一個小的瓶子, 放到關寶寶鼻子前打開瓶蓋晃了晃,然后出了門。 出門后,見到老和尚又出現(xiàn)在關寶寶門前,一臉的高深莫測看著她。 “阿彌陀佛!施主如今回頭還來得及!” “大師似乎對小人有所誤會?” 薛申月面無表情的說道。 心里卻對行癡師傅多管閑事很是惱怒! “施主何必執(zhí)迷不悟!” 行癡師傅看著薛申月嘆息說道。 “大師若是沒什么事就回吧!小人還有事要忙就不和大師聊了!” 薛申月轉(zhuǎn)身,去了廚房,幫著青墨收拾東西。 山上加起來也有幾十口人,都是要吃喝的。 外面侍衛(wèi)們的吃食不用她們收拾,他們自然會自己動手。 但是關寶寶的還是要單獨做的,何況關寶寶每日三餐的藥不能斷的,上山本就悄悄備著這些的。 行癡師傅師傅對著薛申月的背影搖了搖頭,身后的和尚是一直貼身跟著,見狀小聲問道: “大師何不直接拿下她?免得她危害她人?” “出家人本就不該插手紅塵俗世,回吧!” 行癡師傅轉(zhuǎn)動手里的佛珠,看了眼關寶寶所在的房間,轉(zhuǎn)身出了屋檐,去到正屋緩緩地坐在蒲團上,開始一日三次的誦經(jīng)。 此人有動作,孤身一人目前是不會拿山上的人怎么樣,所以行癡大師如今倒不擔心薛申月會害關寶寶! 因為對薛申月有了防備,趁著送早膳的時候,打算叫醒關寶寶。 卻沒想到青墨喚了好幾聲都沒有見關寶寶有醒來的跡象。 而且她瞧著關寶寶眉頭緊蹙,額頭開始冒出細細的汗珠,雙手拽住被子,呼吸似乎也不怎么順暢。 “主子你怎么了?” 青墨看著這樣,似乎像是夢魘了,想要推她。又想到聽人說過,夢魘的人是不能這么直接把人推醒的。 當即跑了出去,叫來了薛申月,這時候她只當薛申月不知道她已經(jīng)知道薛申月有鬼,況且山上就薛申月一人懂醫(yī)。 薛申月皺著眉頭給關寶寶把脈,心里很是奇怪。 按說她給關寶寶聞的藥是養(yǎng)神的藥,只會讓她一天之內(nèi)安安靜靜的休息而已,為何會像是夢魘了? 行癡師傅聽到動靜,到底還是過來了,瞧著這情況當即開始誦起了般若波羅心經(jīng)! 關寶寶自己能感覺到她是在做夢,夢里面費阿蠻和那拉氏抱著昏迷的她去了城外的覺遠寺。 覺遠大師一身方丈服飾,因為太皇太后薨逝乃國喪,寺廟里掛滿了白。 覺遠大師瞧著比之前年輕了不少,臉上干干凈凈的。 很奇怪,關寶寶之前覺遠大師可是一點都沒有表現(xiàn)出見過她的樣子! 所以,按理說原來她應該也算是見過他的,只是當時昏迷了。 那當初在山上的時候,覺遠大師給她算的卦,是否是真的? 覺遠大師接過昏迷的小伊爾木,那拉氏和費阿蠻含淚不舍,一步三回頭的下了覺遠寺。 之后先是把她抱到了禪房里,又請了廟里的幾位高僧在床邊給她點了一盞燈,給她喂了碗黑乎乎的藥。 然后圍著她開始念經(jīng),反反復復的,直到三天過后,小伊爾木慢慢的醒了過來。 因為那拉氏和費阿蠻不在這里,第一眼見到的是行癡師傅,隨后就扒著他不放,上了五臺山。 行癡師傅也才從京城趕上山,山上一場法會持續(xù)了七天,他這七天一直是在紫禁城里。 這法會不過是一個掩護,掩護他下山罷了。 小伊爾木本來是不能活下來的,她聽到了不該聽的話,撞見了不該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