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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只是幫雍郡王管管賬房的事,有了雍郡王上次的話,他才反映過來。 雍郡王是要干大事的,想想這一年多來的事情,戴鐸忍不住心里激蕩。 雍郡王的意思應(yīng)該是想有一個幫他提意見出主意的人,這是要讓他當(dāng)幕僚? 畢竟有時候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需要人提醒,點醒,參考意見。 他感覺有種被重視的感覺,這種感覺就是他也想跟著大干一場,他本來就想過入官場。 雍郡王的能力眾所周知,只是不占長,不占嫡。 可朝上如今太子和直郡王水火不容,四爺作為半個嫡子身份自然不是問題。 眾眼看各位成年的皇子,除開太子和直郡王,誠郡王并不算多出眾。 恒郡王的臉,淳貝勒的腳沒有了奪嫡的機會。 再來就是八爺廉貝勒,背靠安親王府,能力不俗,將會是個很有利的對手。 九爺胤禟一直是跟在八爺身后,十爺胤俄已經(jīng)賜婚阿巴亥博爾濟吉特氏,雖然身份高貴,但是有了蒙古勢力做后盾,便失了機會。 圣上是不會讓博爾濟吉特氏的人再出現(xiàn)后族,所以十爺是沒有機會的。 ☆、薛申月的動機 在往小的便是十三爺胤祥, 和十四爺胤幀. 瞧著這兩個十三爺是站在四爺身后的, 十四爺是四爺一母同胞的弟弟,如今還下看不出什么來。 朝堂上四爺是站在?;室稽h,直郡王是一派, 太子一派,再來就是八爺了。 圣上正值壯年, 太子如今嫡子艱難,地位未必如表面穩(wěn)固,四爺?shù)臋C會還是很大的。 除開佟佳氏一族, 四爺身后站了烏拉那拉氏一族,若太子失勢還有瓜爾佳氏一族,可謂是旗鼓相當(dāng)?shù)摹?/br> 他想干一番大事, 但是他也想薛申月能有回應(yīng)。 “爺瞧著你和那薛姑娘怕是沒有緣分的,何必再執(zhí)著?” 胤禛見戴鐸這樣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薛申月不是良配, 戴鐸終究是會被辜負(fù)的。 五臺山頂?shù)氖? 行癡大師警示過胤禛。 有太多的巧合讓胤禛不得不相信行癡大師的話, 京城的密道, 怕是有薛神醫(yī)父女的掩飾才能瞞下眾人。 當(dāng)初太子,太子妃去覺遠寺也是有薛神醫(yī)在場,當(dāng)時天上發(fā)出的信號也是在覺遠寺的方向。 還有就是五臺山一事,他們一直想知道是誰透漏了消息出來,皇阿瑪身邊必然是有jian細. 可是這個消息在寺廟里應(yīng)該很難傳出去,薛申月一開始就知道關(guān)寶寶要上山, 不難知道皇阿瑪?shù)娜ハ颉?/br> 那青墨的死說不得也沒那么簡單,青墨身手不至于讓人一招斃命的。 再說行癡大師是不會害關(guān)寶寶的,胤禛到如今都沒有處置薛申月. 還留著薛申月在關(guān)寶寶身邊是因為關(guān)寶寶的身體,再有就是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 這也是為什么胤禛當(dāng)時下山后秘密安排了兩個暗衛(wèi)在關(guān)寶寶身邊的原因。 讓他們暗中保護關(guān)寶寶也同樣是在監(jiān)視薛申月,京城白蓮教再一次鬧事,就是出自薛申月的手筆。 她是想救人,救牢里的人,所幸胤禛就私下建議皇阿瑪偷梁換柱,今后也不至于總是讓白蓮教的人尋事。 此時算是過去了,胤禛在等薛申月的下一步動作,沒有了由頭看看薛申月還會怎么引起紛爭動.亂。 她的最終目的應(yīng)該是煽動百姓,紊亂民心,否則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送人頭不知疲憊。 “……” “你經(jīng)常攔著東院的墜兒?” 胤禛看著快半趴在桌子上的戴鐸問道。 “小人只是……” 戴鐸的臉本來就紅,胤禛這話讓戴鐸羞愧。 他一個外院的男人攔住丫頭,本意是想打聽薛申月的事情,卻始終不好開口。 第一次就讓墜兒姑娘誤會他是個品性不怎么行的人,后面有幾回見了他就繞著走。 “你們兩個也托了些年了,爺會給你安排個時間讓你們兩人說清楚!” 那墜兒和關(guān)寶寶抱怨的時候胤禛都聽到了,這男女有別的,還是要忌諱的。 戴鐸一直因為薛申月定不下心,知道了薛申月不簡單后就應(yīng)該讓兩個人斷的干凈,反正薛申月本來就有這個意愿。 “謝四爺!” 戴鐸一聽,本就昏昏沉沉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扶著桌子的手激動的差點打翻桌上的茶盞。 那拉氏回去后,關(guān)寶寶準(zhǔn)備了很多小孩子的衣物,是她親手做的,做工雖然粗糙那也是她的一片心意。 還有很多小孩子的玩意兒,一人給她們又打了個長命鎖,在上面刻了她們的小名兒。 自然,胤禛是不會忘記準(zhǔn)備東西的,這回比之前幾回都準(zhǔn)備的要多得多,還刻意給小珍珠刻了玉墜兒,單獨交給關(guān)寶寶讓那拉氏帶回去了。 費德興收到四爺府上的東西,尤其是關(guān)寶寶的畫的時候,把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書房里看了半天,平息了內(nèi)心的波瀾才出來。 關(guān)寶寶的畫給她娘家人的內(nèi)心掀起了一陣波瀾,除了毫不知情的吳扎庫氏以外,其他人都是看的愛不釋手。 費德興倒是想拿給吳扎庫氏瞧瞧,又不知道怎么解釋在關(guān)寶寶沒有生育的情況下,這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孩子,所幸便收了起來,沒有讓吳扎庫氏知道。 宮里面德妃本來是想著,烏雅氏一族的事情已經(jīng)過了些日子了,該懲戒的都懲戒了,她該是要謀劃拿回宮權(quán)一事了。 這時候想到胤禛的作用了,若是胤禛主動開頭提醒一下,讓萬歲爺來了永和宮,她自然就有辦法拿回宮權(quán)。 沒成想,胤禛這突然一下暈倒,萬歲爺給他放了假,讓他在府里好好養(yǎng)身體,這倒不好讓胤禛進宮了。 于是烏雅氏心里又開始揣測,胤禛之前好好的,怎么就身體不好了? 年關(guān)將至,是不是不想進宮請安,就故意這樣做的,連著萬歲爺也騙了? 過年的時候她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德妃此時只顧著想事情,根本想不到作為胤禛的額娘,聽到胤禛不舒服第一時間想的不是差人去問問情況,而是想著胤禛時不時騙人。 德妃身邊的奴才卻不能不提醒,琉秀隱晦的提醒德妃,德妃才反應(yīng)過來,不甚在意在的說道; “你看著讓人送點東西出宮就行,順便把老四福晉召進宮來問問?!?/br> “這四福晉這兩日才進宮請了安!” 琉秀猶豫了一下開口,初一,十五請安的日子四福晉除了肚子大的時候,是很少沒有落下過的。 這才進宮又召進來后宮里面的其他人盯著呢,以為有什么事,永和宮很少單獨召四爺,四福晉進宮的。 “不過四爺身體有漾,娘娘召四福晉進宮問問也是應(yīng)該的?!?/br> 琉秀見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