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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dāng)是吧!爺不是要回去了趕緊走吧,我要去哄元寶了!” 關(guān)寶寶瞪了胤禛一眼,曲解自己的好意,不理他了。 關(guān)寶寶轉(zhuǎn)身就去找三阿哥,這個時候三阿哥也快要休息了。 “……” 他是徹底失寵了,這來了東院還被趕著走了。 搖了搖頭見到關(guān)寶寶出了屋子,去了三阿哥的屋子,大步出了東院。 有了小貴子的提醒,本來就有人暗中觀察者府里的一切,自然就知道了正院和武氏之間不正常的見面情況了。 青衣想要找武氏送出去的首飾這些東西沒有由頭不好運作,就直接讓小貴子透漏給了前院,讓蘇培盛去查自然方便的多。 那個給武氏送飯的丫頭不管有沒有問題,直接讓蘇培盛給拿下了。 從她的包袱里搜羅了不少值錢的首飾,當(dāng)然武氏的東西不止這么點。 那丫頭膽子小不經(jīng)詐,一下子就把之前拿出去當(dāng)了的東西全都抖了出來。 不能由著她否認不是?當(dāng)票都搜出來了自然不能說謊了。 這丫頭也是個貪財?shù)模瑸榱宋涫鲜掷锏你y錢,漏了不少消息給武氏,被抓的時候一直嚇的直哆嗦。 蘇培盛安排人把武氏的東西從當(dāng)鋪贖了出來,只是贖回來的東西不全,差了那么幾樣?xùn)|西。 因為有當(dāng)鋪的當(dāng)票在,那丫頭撒不了慌,查到這里就讓蘇培盛忍不住冒冷汗了。 主子爺后院的女人有可能在和外面的人傳遞消息,這性質(zhì)很嚴(yán)重了,當(dāng)下就稟報了上去。 胤禛知道后冷笑一聲,這武氏能耐不小,關(guān)起來了還能想辦法遞消息出去,不怪宮里面一直提示烏拉那拉氏放武氏出來。 武氏的這些舉動,換來了胤禛主動見她的機會,她知道她肯定會被查到的,她等的不全是福晉那邊的消息,她還在等主子爺見她。 “你本事不小!” 看著跪在地上,面色憔悴,老了還幾歲的武氏,胤禛冷聲說道。 “奴才自知犯了錯,一直在懺悔!” 武氏捏了捏放在地上的手,對著胤禛磕了個頭,一臉懺悔認真的說道。 “但是你并沒有安分,而是還想著尋事!” 胤禛當(dāng)然知道武氏的懺悔并不是真心的,否則不會一再聯(lián)系烏拉那拉氏。 說不得烏雅氏這次就是武氏的手筆,借由福晉的手。 “三格格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奴才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訴主子爺,只希望主子爺能給奴才一個機會?!?/br> 武氏抬起頭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而是談起了條件。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其實是個取名廢的人,然后想說的是我改了個書名,之前的取的太隨便,雖然改的書名也不見得多好,哈哈,好尷尬! ☆、胎記 這才是她敢和福晉做交易的本錢, 只要她能出來,不用再一個人關(guān)在狹小的屋子里一切都好說。 “奴才不想一直被關(guān)著,哪怕主子爺并不喜歡奴才,只需要給奴才一個單獨的院子, 奴才不會再去爭什么!” “哼!你可知道你犯的錯爺可以把你放到莊子上讓你自生自滅?” 胤禛眼睛一瞇,一手拍在桌子上, 冷聲道。 “奴才的這個消息主子爺應(yīng)該會想聽到的, 有關(guān)八公主的事!” 武氏并沒有被嚇到,而是挺直了身體,面視面前這個可以決定她生死的人說道。 八公主,那個皇額娘生下來還沒有出月就走了的meimei。 胤禛猛地站起來,當(dāng)時八公主身上似乎也有三格格身上一樣的淤青。 這讓他整個人處在怒火的邊緣, 整個屋子的溫度降了好幾度。 武氏本來是一直被關(guān)著的,三格格出生后, 這一下子就放了出來,烏拉那拉氏慌了一下。 這突然把人給放了出來難道武氏是利用了她?可是她拿的藥給自己, 她是幫兇不該把自己抖出來的。 自己是嫡福晉便是有過錯主子爺也會看在弘暉的面上壓下來, 可是武氏呢? 主子爺若是知道了,不是該處置她嗎?為什么會放了出來? 烏拉那拉氏不解, 立馬讓錦芳去打探消息。 武氏被放出來關(guān)寶寶知道的時候后院里的女人都知道了, 就連還在坐月子的烏雅氏也知道了, 心里也慌了一下。 烏拉那拉氏那天給她說的話,讓她懷疑三格格的胎記是人為的,有可能還是正院和東院出的手。 她想要進宮尋求幫助已經(jīng)很困難了, 正院不會松口的,福晉不會再幫她進宮的。 現(xiàn)在同樣是永和宮出來的武氏,讓她不知所措。 烏雅氏還在坐月子,孩子到現(xiàn)在她都沒有勇氣見一面。 主子爺雖然沒有怪罪她生了個有胎記的孩子,可是這些日子主子爺根本沒來瞧過她,只去看過孩子。 她應(yīng)該慶幸主子爺沒有放棄這個孩子,還讓太醫(yī)來給她看診。 可是,她現(xiàn)在整天會胡思亂想,想著這個后院到底誰在害她? 芬兒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打聽到主子爺有處置誰,這讓她想到是不是她自己的原因。 可是她又不愿意承認,這樣反反復(fù)復(fù)的想,烏雅氏感覺自己都快瘋了。 薛申月過了幾日才去了前院,她做了準(zhǔn)備這番去前院必然整日能見到戴鐸。 他們倆的事該解決了,但是在這之前得先給三格格看看是怎么回事。 薛申月一身太監(jiān)的裝扮,跟在胤禛和蘇培盛的身后.進了烏雅氏的院子。 梁太醫(yī)幾乎每天都在往雍郡王府里面跑,三格格的情況他看不透,他也有心想要研究一下。 所以,看到胤禛帶了一個太監(jiān)過來給三格格把脈的時候,梁太醫(yī)眼前一亮。 想到之前側(cè)福晉的藥方,看著薛申月就像狼看見了食物一樣冒著光。 薛申月見到三格格臉上的一片烏青,皺了皺眉,沒有多話直接給她把脈。 梁太醫(yī)很想和薛申月說話,但考慮到薛申月正把脈忍住了,而是仔細的盯著薛申月的表情。 胤禛看著梁太醫(yī)這番,斂了斂眉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等薛申月把脈的結(jié)果。 薛申月的手搭在三格格的手上,一開始是很認真的把脈,接下來是皺眉,松開手又忍不住把了一次。 薛申月面上穩(wěn)住表情,心里是驚濤駭浪,沒有讓人看出什么來。 三格格的脈象一般人是把不出來的,這是中了毒,這毒還和自己頗有淵源,這讓她很奇怪。 雍郡王府里面何時有人有著手段能弄到這毒的? 這明明是已經(jīng)禁了的秘.藥,普天之下只怕除了自己和他的父親之外,旁人是看不出來的。 也就是說現(xiàn)在只有自己才知道這是什么藥,至于如何解毒,薛申月垂下眸子站了起來走到胤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