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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問道。 “從未有過!”薛申月迎著戴鐸那雙通紅的眼,嘴里發(fā)苦,但還是說得干脆。 “一直是我自作多情?” 戴鐸輕聲問道,這話說出來戴鐸只覺得自己到了爆發(fā)的邊緣,雙手扣在桌子的邊緣都忍不住發(fā)抖。 “……” 薛申月心里悶疼,直直的盯著戴鐸,害怕她移開視線戴鐸就發(fā)現(xiàn)她的異樣。 戴鐸看著薛申月的眼睛,好一會兒閉了閉眼,整個人的憤怒一下子散了,看向薛申月的眼神再沒有一絲.情緒。 “我還有事先走了!” 一個人等待另一個人,沒有結(jié)果,一直堅持了六年。 他對薛申月的執(zhí)念太深,深到看不到她的時候,只想和她生活在一個地方,只要看著她不說話也好。 薛申月太決絕了,也是他的眼睛,他的感覺出了問題,才會覺得薛申月對自己是有情,只是有苦衷。 如今得了她這番話,不管他們之間究竟有沒有情,有沒有苦衷,戴鐸也要放下了。 他只當(dāng)是他自作多情,以后他們再無關(guān)系…… 戴鐸整個人有些茫然,出了薛申月暫時住的屋子,一直往外走。 走到前院大門外面,整個人一下子靠在墻上,有些無力的滑到地上,整個人把頭埋在膝蓋上。 墜兒和小貴子兩人后一步出前院,出門正好看到戴鐸這副樣子,疑惑對視一眼。 小貴子上前一步蹲在戴鐸面前小聲問道: “戴先生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奴才去給你請府醫(yī)?” 戴鐸聽得有人,抬起頭看向小貴子和墜兒。 戴鐸雖然心里很難受,到底是男兒沒有那么容易流淚,只是一雙眼紅的像得了紅眼病,墜兒看到是這樣理解的,當(dāng)下問道; “喂……你怎么了?” “沒事,眼睛有些酸疼,過會兒就好了,讓貴公公和墜兒姑娘擔(dān)憂了?!?/br> 戴鐸靠著墻壁站了起來,看向小貴子和墜兒客氣的說道。 “你確定沒事?你的眼睛紅得像得了紅眼??!” 墜兒看著戴鐸這樣,整個人感覺附上了一層陰霾,眼眶紅的話,這人不會是哭了吧? 不過,她和小貴子是外人,碰到這樣的情況應(yīng)該避開假裝不知道,于是墜兒眨了眨眼故意說道。 “沒事!剛才眼睛進了東西才會這樣!” 戴鐸本來很晦暗的心,聽了墜兒這話頓了一下,抬手在眼角揉了揉干巴巴的說道。 “沒事就行,我們還有事就不打擾戴先生了,先走了!” 小貴子和墜兒對視一眼,小貴子對著戴鐸拱了拱手沒有停留的走了。 墜兒走了一截路疑惑地回頭看了眼靠在墻邊的戴鐸。 貌似這個人現(xiàn)在一點生氣都沒有,不會是失意了? 等下會不會想不開? 但是墜兒想到側(cè)福晉今日得罪了福晉,當(dāng)下一絲猶豫都沒有的回頭,和小貴子快步進了園子,回東院了。 這個人與他們沒什么交集,還是不要多事了。 胤禛出了前院往正院走去,蘇培盛跟在主子爺?shù)纳砗笠宦沸∨埽搅苏翰啪徬履_步。 胤禛見到正院的奴才都守在外面,顯然烏拉那拉氏現(xiàn)在是一個人在正屋里。 蘇培盛見到主子爺進了正屋,蘇培盛攔下要稟報的錦芳,守在正屋外面。 烏拉那拉氏一個人在里面,關(guān)寶寶今日當(dāng)眾下了她的臉面,以下犯上讓烏拉那拉氏很氣憤。 也是她反應(yīng)慢了,讓關(guān)氏除了正院,否則必然是要讓她吃不老兜著走! 胤禛進來的時候正見到烏拉那拉氏砸了屋子里的花瓶,像是聽到有腳步聲,頭也不回的呵斥道: “出去!” 胤禛冷笑一聲。 “福晉好大的氣性!” 烏拉那拉氏聽到聲音背脊一僵,回頭見到主子爺正站在她的身后。 本來一張怒氣的臉一下子僵住了,扯出一副難看的笑對著胤禛請安道: “妾身給主子爺請安!” “安?爺可不安,福晉在后院做出的事,哪件事讓爺安心過?” 胤禛看著一地的狼藉,踢了踢地上的瓷器碎片,走了兩步找了還算干凈的下腳地方,扯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說道。 “主子爺這話是?” 烏拉那拉氏心里忐忑,被瞧見了這樣的場面,心里面再有底氣也是很心虛的。 只怪外面的奴才沒有通報害得主子爺看見了不該看見的場面。 “福晉在外端莊大方,這番怒氣沖沖,歇斯底里的樣如何能做到表里不一的?” 胤禛指了指地上的一片狼藉,嘴里說著諷刺的話。 “妾身今日只是被氣到了,才會……” 烏拉那拉氏聽得主子爺?shù)闹S刺面上強撐住的笑意頓住,咬著牙解釋說道。 “氣到了?福晉今日這番動作是想做什么?你想知道五臺山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胤禛冷笑,烏拉那拉氏私下里是什么樣子胤禛如何不清楚?只是不想管罷了。 “主子爺誤會了,妾身只是問關(guān)meimei主子爺?shù)纳碜訛楹螞]有精心照顧,害得爺沒有調(diào)養(yǎng)好,出門在外關(guān)meimei本就應(yīng)該照顧好主子爺?shù)?,她失職了妾身才會發(fā)作她?!?/br> 烏拉那拉氏聽到主子爺提到今日一事,想來是東院先一步告了狀。 她這處置剛下去不久主子爺就過來了,關(guān)氏真的是放肆,竟然先惡人告狀! 規(guī)矩在那里,關(guān)氏對她不敬就要受罰,她不僅不敬重她這個嫡福晉還找來主子爺來撐腰,簡直可惡,烏拉那拉氏哪里能由著關(guān)氏? “妾身只是關(guān)心主子爺?shù)纳眢w,關(guān)氏出門在外沒有照顧好主子爺,妾身只是問了幾句,關(guān)氏便以下犯上斥責(zé)妾身有過錯,還請主子爺明辨是非處置關(guān)氏,這后院的規(guī)矩不能破了。” “福晉!” 胤禛坐在那里聽著烏拉那拉氏對關(guān)寶寶的控訴,等她說完之后才輕飄飄的問道: “爺回來之后可曾到過你正院?” “主子爺回來洗漱一番就進了宮,之后得空會來瞧瞧弘暉!” 烏拉那拉氏聽得主子爺這樣問想了一下如實說道。 主子爺雖然時間緊,進宮回來還是有抽時間來看弘暉的,只是不知道主子爺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嗯,關(guān)氏說的沒錯,但凡你對爺上心,你便不會察覺不到爺受傷一事?!必范G看著烏拉那拉氏淡淡的開口。 他來正院的時間來的少,但是當(dāng)日回來就在正院里洗漱,但凡烏拉那拉氏有一分心思用在他身上,不總想著算計,哪里不能察覺他的異樣? 關(guān)寶寶說這話雖然諷刺烏拉那拉氏,但是卻不無道理。 烏拉那拉氏知不知道,關(guān)不關(guān)心,胤禛當(dāng)然不會介意。 他也沒指望烏拉那拉氏能察覺,所以并沒有多說什么。 “當(dāng)然,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