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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明明彌漫的是關(guān)于他們的話題,但是這兩個人卻是無動于衷的。周季笑還是看著周自童,伸出了手:“新同桌希望我們在新的學期能夠好好的相處?!敝芗o童瞟了一眼就接著去看自己的語文書了。“呵?!敝芗拘p笑了一聲,自然地收回了手,“周自童,我很高興能夠跟你做同桌,就跟之前我說過的一樣,我想跟你做朋友,因為只有我能夠擦干你內(nèi)心的眼淚,才能讓你不再煎熬,你明白嗎?你的痛苦,永遠只有我一個人知道,就算是沈豐也永遠不會理解?!?/br>“我倒是不知道你有多么了解我,我的所謂痛苦關(guān)你什么事?”周自童側(cè)著臉看著窗外蕭瑟的景象,以及樹枝上的新芽,感到久違的寧靜,這么快就要到初春了嗎?“我知道,我就是知道?!庇悬c像賭氣般的,周季笑嘟著嘴看著周自童的無動于衷,可是很快就換了一副表情,她湊到了周自童的耳邊,“我當然知道,你的母親在春節(jié)那天晚上自殺了,你是什么心情呢?明明是在這么個大家歡聚的時候卻偏偏出這么個事情,你,是不是痛到連整個靈魂都在顫抖了呢?還是,裝作無動于衷,不管靈魂的腐爛了?”周自童愣在那里,傷口被別人用刀子再次割開,再用鹽水潑上去的感受自然不能好受,周自童忍住殺了她的想法,緊緊的咬著嘴唇,沒有說話。“我想啊,就你這樣的性格肯定是第二種人,因為我這是這樣的。所以我說,我們兩個是一樣的,永遠都是一樣的。”永遠都是一樣的…嗎?————————————————————沈豐其實是很不滿意進入尖子班的,在周圍那么多的人虎視眈眈盯著你的位置那種滋味能好受嗎?況且他是真的受不了這個班老師的教書水平了,倒不是教的不好,只不過就感覺來將他還是比較傾向于程魟老師當班主任的。只不過在后來聽說可以調(diào)回原來的班的時候,倒是把他興奮了一陣子。可是,果然,他趴在桌子上看著外面,還是太寂寞了啊。整個教室很大,總共就只做了他們這么三十個人,倒是顯得空曠極了,每個人都是單人單坐幾乎沒有什么語言,老師也想給機器設(shè)計程序一樣把知識給他們一股腦的全都澆進去,無趣。他有點想念周自童,只是在放假前他還不明白這是種什么樣的感情,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得一清二楚了,恐怕這就是喜歡了吧。對于時常被人告白可是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沈豐來說,這是一場新奇的經(jīng)歷,他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喜歡一個男生,也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真的被喜歡擺布。他啊,想跟周自童呆在一起。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展了感情線【微笑】不過這幾天要考試,也許要斷更幾天,希望小天使不要忘了我【委屈☆、第十七章沈豐最近想盡辦法想要轉(zhuǎn)會原班,他的父母倒是沒有說什么,畢竟孩子嘛,開心就好,況且在那里也沒有影響到學習不是嗎?說真的,轉(zhuǎn)班的程序繁雜的讓人討厭,班主任簽字,各科老師簽字,年級主任簽字,簡直是把沈豐忙的焦頭爛額,而這個時候周自童就成了他傾訴的對象。雖說是到了初春,但是似乎冬日的寒意仍舊沒有消散下去,生機盎然之說并沒有發(fā)生,學生還是應(yīng)該的學習,整日泡在書海當中,可是沈豐是個例外,這個才智聰明的學霸只消在課上聽聽,課下也便就會了。于是他整天拉著周自童,向他倒苦水,只是他忘記了周自童跟他并不是一樣的。他們坐在供閑人休息的椅子上,沈豐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看著那碧綠的天色,聽著遠處的人聲和車的喇叭,享受這難得的寂靜。周自童背著書包,側(cè)著頭看著沈豐享受的神情,有些恍惚,在沈豐察覺到他的視線從而轉(zhuǎn)頭的時候,周自童卻又很快的轉(zhuǎn)了回去,他看著自己的掌心,微微出汗。“周自童,你最近有些奇怪。”沈豐瞇著眼,似乎是想要將周自童看透,但是不得其法,因為周自童裝的太自然了。“有什么奇怪的?”周自童嗤笑了一聲,仍舊盯著自己的掌心,良久才將其放進口袋里。“在寒假前,你可是一點時間都不愿意跟我費在說話上,更何況現(xiàn)在都快七點了,像是往常啊,你早就急的想跟我打架了。嘖嘖,不尋常啊,周自童?!鄙蜇S嘖了幾聲,眼睛里面的是探究也有玩笑,竟是讓周自童不知如何是好。周自童選擇不去看他,眼睛是暴露一個人心思的窗口,他可沒有那么傻讓沈豐看到他眼里的苦澀。他可不想在被一個人說心中是眼淚了,否則,自己整個人生都會變得惡心。他嘆了口氣,靠在椅子上,砸吧砸吧嘴,說:“怎么,你不習慣?那我走了?!?/br>“不是?。∥艺f你這個人怎么能把我的意思曲解到這個地步,真是的,算了,你不愿意說就不說,我又沒有逼著你?!鄙蜇S嘟囔著。周自童看看天色,說:“不過的確該回去了,天色這么晚了,讓父母擔心也不好?!闭f著就要起身,卻被沈豐攔住了,他的臉色有些猶豫還有點兒苦悶,糾結(jié)的整個面部都要扭曲的樣子。“怎么了?”周自童皺著眉看著沈豐拉著自己衣服的手,轉(zhuǎn)而去看沈豐的臉。沈豐垂著頭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很久他才仰起頭,臉上的笑容足以把人閃瞎,他說:“我還沒有去過你的家呢,要不今天剛好天時地利人和,我去拜訪拜訪叔叔阿姨?”“不需要?!敝茏酝е伦齑剑歉杏X就是他要吃掉自己的rou一樣,“他們不需要你去拜訪,但是如果你想去我的家的話,在另外找個時間吧,記得提前說,否則一點準備也沒有那就是失禮了。”“切,我們兩個還談什么失不失禮啊……”沈豐把頭偏向一旁,放開了自己的手,耳尖有些紅。他沒有看到周自童的臉色,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和血色,那表情像是隨時可以哭出來一樣。“那我先走了?!敝茏酝M量讓自己的語調(diào)放得平緩,他擔心對方聽出什么,他也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了多久,特別是對于沈豐,自己這個唯一的朋友來說,可是,他就是不愿意在別的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脆弱,寧可尖銳刻薄令人厭惡,也不愿意可憐懦弱讓人同情。但是,究竟有可以瞞多久呢?時間不會洗去一切的,這個,應(yīng)該很早之前都一清二楚才是,但自己為什么就是忍不住想要去遮蓋和掩藏呢?你真是惡心,周自童。他轉(zhuǎn)身,走向茫茫的黑夜,路燈將他的身影照的越來越渺小,一如沈豐自己的情感。沈豐看著周自童的背影越走越遠,始終不見他回頭。即使自己已經(jīng)跟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