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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會給師尊留下好印象。月棲峰上抱著大橘拼命喂食的宮主隨意掃了一眼,道:“不是魔徒,是天宮弟子。”大橘的耳朵趴下來,縮成球,第一次拒絕喂食。“好大橘,乖乖吃掉,聽話?!睂m主一邊揉大橘的頭,一邊問:“遠知,你能行嗎?”“沒事的師尊!”感受到了師尊的關懷……符遠知開心地回答,“弟子能處理的?!蹦欠囁揭话惆?,爬過一次萬魔窟,啃過半只至上魔尊,拆穿這種水平的法陣不難,雖然破不了,但眼界有啊,符遠知稍微有點懊惱自己——眼高手低,快加緊修行才好。“打不過記得喊我。”宮主說,“怎么也不會讓人在眼皮底下欺負我徒弟?!?/br>符遠知美得都要開花了,他回答:“是,師尊,弟子絕不讓您看笑話的!”山谷中,黑衣師姐臉色一僵,只見符遠知拍手道:“既然師弟已經看出前面有陷阱了,就不踩上去了,勞煩師姐您過來,咱們這邊打,您看行嗎?”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說起來,我家的豚鼠才半歲,已經六兩了……等他成年怕不是要長兩斤……有姬友評價:你家這個耗子看起來特別像生化危機爆發(fā)了,在實驗室剛被輻射過……我說豚鼠和倉鼠雖然都是寵物鼠,但真的是兩種不同的鼠,我們豚鼠就該長這么大只!【以及我的倆貓都怕他……】第38章一個五靈引火陣,布置在植被茂密的山谷里,高低錯落的灌木掩映著進山小路,周圍樹齡幾百甚至上千年的古木安靜佇立,靜靜地呼吸著,吐出悠長的暗香;樹葉微微晃動,大約也在旁觀。符遠知站在原地沒動,樹影在他身上投下斑駁陰影——他看出了前面那個掩蓋精妙的法陣,所以更加覺得蹊蹺——這種引火的法陣很兇險,但一般用于戰(zhàn)陣,大型多人戰(zhàn)陣殺傷力中成,但優(yōu)點是覆蓋面廣,拿來對付一個人,就顯得很奇怪了。且這處山谷也鐘靈毓秀、草木繁茂,一旦燒起來,對周邊靈植造成的傷害遠高過對單個人的損傷,再說萬一這人機靈點跑得快呢,所以這種戰(zhàn)陣適合正面團戰(zhàn),而不是拿來陰人。靈植古樹也不是白活幾千載,符遠知分明就瞧見黑衣師姐背后一棵老樹從地上翹起根須,雖然一動不動,但準準地指著前方陣眼的位置,拼命給他提示呢。這樣一來,符遠知不僅不太清楚對方究竟有多大惡意,也不太清楚對方的真實意圖了。那黑衣師姐見無法將符遠知引入陷阱,手一抖握住長劍——還是云夢天宮給弟子出外勤時統(tǒng)一配發(fā)的那種,二話不說就向符遠知攻來。劍光密集如網,綿稠如暴雪冰雹交加。于是你來我往,敵進我退,符遠知急忙閃避,這位師姐的修為確實高過初心宮水準,應該是不作假的內門弟子,劍快且狠,劍刃上帶起的劍氣擦過符遠知的臉,風卷塵埃,割裂開細小的血痕。他并無法器傍身,已經短了敵人一手,就只能以靈力凝聚成盾,稍作抵擋,劍光砍在靈力上,每一劍都前進三分,而那劍又極其迅猛,所以符遠知只能腳下飛快閃避。“師姐!”符遠知大喝一聲,“身為律者擅自襲擊同門,你不怕天宮發(fā)落嗎!”劍如暴雨驚雷,同為劍修,劍意也絕不相同,這個師姐所修的正是云夢天宮內門風靡一時的,可在這女修手中,絕不是落地生萬物的春雷,更像寒冬劈朽木的驚雷。符遠知可不想當這塊朽木。師姐執(zhí)劍大笑:“天宮知道嗎?”無形氣勁籠罩著山谷,上位道者的靈壓將這些動靜有意隱藏,巡邏的其他執(zhí)律堂律者不會沒事往初心宮的食堂方向跑,就算是食堂里,不開火的日子也沒有值班人。劍嘯響徹山谷,而無人知曉。感天時,聽風雨落地,尋常一草一木無不隱隱遵循大道,符遠知心靜如古木,千年生機來之不易,所以,古木也不甘心做朽木!地面竄起古樹藤蔓,在符遠知靈力加持之下,飛速盤成一個球,黑衣師姐的右手腕包裹在樹根球里,劍光有片刻停歇,符遠知立刻抽身后退!不對,后面還跟著個不起眼的同門呢!那人也是壬字班的,叫薛長欽,和符遠知不太熟,點頭之交而已,所以當他也掏出一把長劍襲擊過來的時候,多少打了符遠知一個措手不及。符遠知第一個念頭是——這人和我沒交情但是絕對沒仇,難道……買兇?長劍劃過衣袖,在胳膊上割出一道傷口。接著下一劍擊碎師姐右手樹根,古木重新蟄伏地下,驚雷再起。宮主的手抖了一下,一只陰蟲就不小心飛到了宮女的籠子里,生悶氣的鳥球立刻歡呼一聲張大嘴巴,又被宮主手疾眼快一把抓回來,氣得渾身毛全都豎起來了。【主人,修仙的難免磕磕碰碰,您可別護過了頭,將來長成溫室里的花朵!】宮靈憤憤不平。“我知道。”宮主說——所以,我才沒出手啊。符遠知沒有想太多,臨陣交手時想太多會耽誤事,他隨手抹下自己的血,彈指甩了出去,血痕落地幻化成一模一樣的符遠知,四個相同的人影迅速換位,然后向四個方向飛速狂奔。黑衣師姐和薛長欽都沒有追,師姐站在原地,口中吹了個呼哨,嘩啦啦一下整個山谷熱鬧起來,隱蔽的其他人也探出身來,根據隱藏方位,分別追向四個符遠知。數了一下,加上黑衣師姐與薛長欽,竟然一共八個人。這可驚到了符遠知,這些人的斂息藏匿之術實在高明,比那個藏著的法陣可高明得多!四個符遠知也只得再次退回,因為即使加上幻術,也不及對面人多,符遠知干脆利落看準認識的薛長欽,先把軟柿子捏了再說,于是四個人一起撲了上去。同門同班碾壓起來比較容易,薛長欽果然大驚失色,根本分不出哪個符遠知才是真的,剎那間幻象歸真,攻到近前的符遠知只有一個,并不如何聲勢浩大,只一線金光,北方的秋葉飄落時也這般細軟無依,再一瞬間,符遠知人已飄至三丈開外。“……嗬——”薛長欽張嘴欲喊,忽然覺得說話好像漏風,抬手一模,被喉管上的吹出的風嚇了一大跳。“追!”黑衣師姐大喊,其余人齊齊祭出法器,繞開倒在地上雙手亂抓的薛長欽,飛身撲向符遠知。沒有法器可以依仗,身上還帶著禁飛符,符遠知不可能跑得過那群人,瞬間重新被圍在當中。“小師弟下手真干脆啊?!币粋€穿著初心宮弟子服的男子轉了轉手里的筆,當著眾人的面,大方地寫出一個禁字,壓在上空。